张光荣那知道菊花嫂在蚊帐里,站在天井里面朝着电线的线路看,才慢慢走进里屋,嘴里还在问:“二呆这家伙跑了?”
“早跑了,除非你喊他。”菊花嫂边应着边煽着扇子。
张光荣一踏进里屋,咯噔一下,然后捂着嘴巴笑。第一眼就看见丰盈白亮的大腿,那花内裤好像包不住丰臀,边沿微微陷进丰盈的脂肪里面。
这寡妇不得了,一双眼睛露出勾人的眼神。说真的,张光荣有反应,霎时感觉里面挺得难受,但是反应不等于就想将她推倒。
“笑什么笑,快点啊,热死人了。”平时都是随便惯了,书记又怎样,有需要就叫呗,只不过身体的需要她不敢明着叫。
张光荣一边在拉电线,一边笑着不停,菊花嫂还不知道她下边露出一半。张光荣在忙,她就在蚊帐里面看,怎么拉那是他的事,她看的是他的中间。
等着张光荣装好插座,回来找风扇的时候,菊花嫂才指着床边的小风扇说:“在这。”
走到床边的张光荣还在笑,走近了看才清楚,而且是在侧面,当然更能看清楚一点。
“你怎么老是笑?”菊花嫂盯着张光荣,觉得他的笑也有点坏。
“你看你自己,低下头去。”张光荣回头插风扇了。
菊花嫂真的往自己的身体看,突然喊一声:“哎呀!”急忙伸手整理一下内裤,最秘密的地方让这家伙给看了。
“好了,可以出来了。”张光荣挂好了风扇,准备撤退。小心点,开玩笑是玩笑,要是晚上还好,白天更不能。这菊花嫂每次看他的眼神他当然知道,又不是傻瓜,一个三十出头的寡妇,没有那种想法才怪。
菊花嫂将蚊帐一掀,还是只穿着内裤就下来了,走到风扇下面,真爽,凉风习习,看着张光荣,眼睛不想离开。
“行了,我走了。”张光荣说完了马上就想走,但是慢了点,菊花嫂已经张开手朝着他扑了过来,一下就将他撑腰抱住。
想他,想得太久了,菊花嫂有时候夜里双手不安份的时候,闭着眼睛,眼前浮现的就是张光荣的影子。再加上平时说话都含着暧!昧的意思,一冲动,男女之间的隔阂一下子荡然无存。
“别别!”张光荣也慌了,大白天的要搞起来挺容易出事。
菊花嫂却忍了太久了,内心的饥渴一瞬间暴发了,抱着张光荣也越抱越紧。
强烈的感觉,菊花嫂感觉到张光荣身体的热度,让一个年青的寡妇情不自禁。
“别,菊花嫂,醒醒了。”张光荣扶着她的脸,感觉她的脸好烫,两眼好像失神一样。这时候她已经神智混乱了,那喘气声就跟牛一样。
菊花嫂被张光荣一喊,也猛地回过神,急忙松开双手,刚才真的神智不清了。
“嗯嗯,我——!”菊花嫂涨红着脸,又是害羞又是不好意思的表情,看起来更怪。
“没关系,吹吹风,降降热。”张光荣走近她的面前,再次捧着她的脸,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滚烫烫的嘴唇。
“嗯!”三十如狼的菊花嫂。虽然只被轻轻一吻,但也是一阵晕眩,嘴巴不由自主张开,迎向张光荣。滑滑的舌头主动往他的嘴里伸,刚刚熄下去一点点的心里的火又腾地向上升。
“可以了,我说了,休息一会。”张光荣放开菊花嫂的脸,拿着钳子就走。
菊花嫂呆呆地站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急忙撕下一块软软的草纸,有一个地方,已经湿得太难受了。
张光荣边笑边摇头,农村妇女也就这样,没结婚的时候,没有城市姑娘的大胆。但是成为人妻了,有时候就会露出骨子里的那种狂野。不管是刘巧花,菊花嫂,还是山柑叔的老婆,其实都一样。
菊花嫂的家就在跟第二生产队交界的地方,一出门就是交界的小菜园和拥挤的土厕。张光荣才一出门,侧脸朝着左右两边看,忽然朝着土厕那边又是笑。
他看见刚刚从土厕出来的刘巧花,这全大队最美的少妇从土厕里出来,看见张光荣在朝着她笑,也远远地朝着他吐了一下舌头。
“插好了没有啊?”张光荣说着手里的铁钳子扬了扬。
“好了,那些插座不也是你以前装的嘛?”刘巧花向他这边走过来,周围又没有人,朝着他嘟一下小嘴,做出一个接吻的动作。
两人转头往各自的家走,暂时还是同一个方向。刘巧花小声问道:“下一步,你还有什么花样?”
什么花样,就是赚钱的门道呗,张光荣也并不老是想钱,有时也会想想怎么样让生活过得有滋味一点。打量着周围说:“先让大家建新房,然后让家家户户都烧沼气。
傍晚,张光荣吃完晚饭,忙着拿着一条面巾和一盆水,小心地擦着屋里的那些宝贝,邻居有人在拆老屋,搞得他的宝贝蒙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忙完了差不多九点多了吧,红霞还在逗着刘巧花的孩子玩,这孩子反倒跟他们家比他妈还亲热,经常会跟着张光荣的妹妹一起睡。张光荣朝着孩子扮了几个鬼脸,逗得那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