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能从新上班而感到高兴,这也包括杨正一和张彪。因为我的回归,他们都减轻不少的工作量。
第二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样去上班。虽然我的腿能正常走路,但医生嘱咐我,尽可能避免做剧烈的运动。
刚刚换好衣服进了诊室,刘怀凯来了电话。说九月份的魔山,是山里红成熟的季节,让我趁这个季节去玩。因为我刚刚回到医院,也是因为上次的事情刚刚结束。正当我犹豫时,刘怀凯特意强调说。刘念玲允许我带女朋友去玩,其实我不想去的原因就是这个,我不想伤害任何的人。
挂了他的电话,我马上拨通宇文静的电话。我没想到,她一听要到山上去,马上高兴的同意了。
下午我在浑南接了宇文静,之后继续向魔山村赶去。见到了刘怀凯和刘念玲之后,我以为刘念玲见到了宇文静会不开心。没想到她还是笑容满面的,首先把我们带到了他家。
他家并不是很大,用农村一贯的说法,他家有三间瓦房,我大致的看了一眼,大概有两百平米左右。我和宇文静被请坐在炕沿边,刘念玲很客气的拿出家里新摘的枣子。她在我面前比划着,我纳闷的看了看宇文静,她也表示不懂哑语。这时,刘怀凯走了进来。我忙问着他,他笑着说刘念玲是想告诉我们,枣子是洗过的放心吃。
我为我的愚昧而笑着,捡起一枚枣子放在嘴里。还是原生态的食物好,很甜很好吃。突然,我抬头向右边的相框里看去。上面密密麻麻镶着老旧相片,以前听老人说过,七十年代有生产队,城里的人要下乡去体验生活。因为条件有限,那会的相片都是黑白的。但是我在这黑白相片里,却看到了当年人们朴实的笑容。也许现在的科技先进了,我们能拍有颜色相片也可以摄像。但是人们大多数都活在虚伪,或是刻意的面具下面。
我正仔细的看着,刘怀凯走了进来。见到我在看相片,好像有些不高兴似的。立刻说要带我们上山,我一头雾水的看了看宇文静,然后跟着他离开了家。
还是那条路,我们上到山上。在山野林间,快乐的奔走着。刘怀凯说的果然没错,这个季节魔山上的山里红都熟了。
原来魔山不只是我看到的那么小,它虽然不高。但是山脊连绵起伏,足足有一里地那么长。我们边走边吃,边欣赏风景边聊着。
忽然,我看到一处。地面很平整,在靠近一棵树的前面。有一个小土包,前面还立着一个小木牌。
在这荒山野地里,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景观,我感觉很好奇。我慢慢向它走了过去,蹲在它身边。找来一个木棍拨着土包,正这时,刘念玲看到我。让我感觉十分奇怪的是,她看见我拨土包,她居然跑过来将我推倒在地。
怎么了?只不过是一个小土包而已,她为何会这么样的在意?刘怀凯将我拉了起,将我叫到一边说:“我妹妹是为了你好,你知道那块平地原来是什么吗?”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刘怀凯神秘兮兮的,稍微靠近我的耳朵说:“那块平地原来是一座庙,后来不知道是何原因,在一夜之间变成了平地。”我惊讶的看着他:“真假啊?这也太神奇了吧?”刘怀凯表情有些怪异的说:“这事…。这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万一要惹上就麻烦了。知道吗?”我看着他的表情,感觉他也没必要骗我。
一边走,我还一边在想。难道这世界上真有此等神奇之事?在临离开这之前,我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土包。突然感觉那个小土包在动,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外转。我被吓的,立刻回过头赶上了他们。
刘怀凯晚上要留我们在这住,说是庆祝成功破案,还有我腿伤康复。这两个强硬的理由一说出,我也找不到不留下的借口了。
晚上,我见到了刘怀凯的父母。我们大家一起坐在圆形的桌子前,吃着丰盛的晚宴。
刘叔叔喜欢在饭后喝点茶,我坐在他的身边。我们三个男人在一起聊着,说实话,刘叔叔的老旱烟真呛人。在他身边坐着,我有种掉进烟囱里的感觉。
喝过茶水,天色已经不早了。我看了一下手表,才晚上七点。农村人习惯早睡,因为第二天要早起下地,日复一日年如一年。每天都蹚着露水下地,披星戴月的回来,很是辛苦。而这份辛苦,是我们难以理解和承受的。
刘怀凯刚刚进到屋子,又立刻走了出来。很不好意思的说:“真对不起!我家那屋改仓库了。还要委屈你们,今天要在邻居家借宿一晚了。”我看了看宇文静,之后对他说:“没关系,我俩自己找家旅店住。明天就不和你打招呼,然后我们就直接走了。”刘怀凯感觉很对不起我俩:“真是对不住了,上次我回来还有炕呢。都怪我,事先没想到这一点。”我笑着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他:“没关系,突发事件谁都难以预料的,你也早点休息,再见!”
我拉着宇文静向院子外走去,幸好我有第一手准备,带了一把手电筒。走在黝黑的泥土路上,崎岖不平。我俩磕磕绊绊的向马路上走去,不知道走了多远。我感觉来时的路也没有这么长啊?怎么走夜路就好像小船行驶在浩瀚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