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地下室,让我浮想联翩。那是曾经看过的一部鬼片,如同此景的地下室里,囚禁着许多无辜百姓。一披头散发女鬼,无足缓慢的飘行而来。
我狠狠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发出“咕噜”一声,这种声音在幽静的地下室很明显,熊猫看了看我没有说话。
此时熊猫好像发现什么,轻声在我耳边说:“我们回去吧,万一真有鬼,我俩非死在这不可。”他应该是感觉我也有些害怕,才这样说的。
突然!走廊里本身就很昏黄的灯开始闪着。“咔!轰隆。!”熊猫吓的死死的闭起眼,依靠在我肩上,难倒紧张的人都喜欢抠人吗?“啊~~~!”熊猫听我一声惨叫,熊猫听我这声叫以为见到了鬼,抠的我就更狠了。我立刻推开他的手,揉着被抠疼的胸部:“你抠我干什么?”熊猫一脸无辜:“我哪有!”我掀起衣服给他看,果然胸上多了几个手指甲的痕迹。
我俩冷静片刻,向走廊尽头走去。刚才听到的声音,像是某种机器,在停歇后开始运作的声响。我突然想起了冰箱,尸体怕腐烂,如同肉类。需要冰冷的环境冷冻,如果分析没错,刚才那阵声响就是压缩机,突然工作时发出的。
走廊不算长,大概十米左右。来到太平间的门口,门上写着“停尸间“三个破旧的字。而且在它的旁边,我还发现一个小屋。想必这就是柳福贵休息的地方,没多想慢慢伸出手,伸向太平间的门把手。突然,一只手压在上面,我一惊。“熊猫!你干什么?”熊猫表情有些不安的看着我:“真的要进去吗?”我看着他,很正经的点了点头。
他的手慢慢收了回去,太平间门很安静的被我打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我第一个走进去,在墙上摸到灯的开关。
一排日光灯,闪了闪后亮了起来。这里环境,并没那么可怕。四周的墙上镶有白色的瓷砖,通体的白色给人一种很冷的感觉。
这里的确很冷,再看一面全是格线的金属箱,占据了整面墙。它就是存放尸体用的,它不断的向下散发着冷气。
蹲在地上,我将那盒东西拿了出来。熊猫不解的问:“这是什么啊?”我没回头,继续操作着:“摄像头!”熊猫听后蹲在我身边,不安的说:“兄弟!私自安装监听、摄像设备,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我也知道他说的事情,不过现在顾及不了那么多。
“我知道!”我的话跟现在的气温相同,很冷。熊猫追在我身后说:“那你还要冒险?”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我回头看了看他:“别担心,没事的。”摄像头里自带录音,但我想它不会发挥作用。
我将摄像头安装在灯上,这样即使房间明亮,也不会发现它的存在。
一切就绪,下面就等着那个鬼的出现。走出太平间,我们来到电梯口。上到一楼,顺利的离开了这家医院。
之后的工作就是设置电脑,利用软件接收摄像头拍摄到的图像。
没有柳福贵工作的停尸间,停放尸体时,他们会三五个人进行。一般停尸或出尸都是三个人,夜晚时会是五个人,或许柳福贵那件事,给他们心里也造成不小的阴影。
我并不用在电脑前等,它有录像自动存档的功能,并带有回放、定格、放大一系列功能。我可以正常的工作和生活,它对我毫无干扰。
三天后的凌晨,我起夜,这不是我的习惯。晚上和熊猫多喝了几瓶,我才有这样的现象。酒是好东西,不过也坏事。它干扰我正常的休息,真是可恶。
回到卧室,我不忘看看监控器。这时,画面上一只手,正关闭电灯。我立刻回放着,穿一身黑衣服的人,不知道在存尸箱中找什么。奇怪!他会在尸体上找什么呢?看到他将灯关掉后,我回到了床上。现在至少可以肯定,柳福贵那天看到的不是鬼,而是这个人。
突然闪动的灯,是因为压缩机突然工作。黑影就是关灯后,跑出太平间的这个人。一切如我看到和分析的那样,但是现在没看清他的长相,还不能定夺。
轻音乐的确减轻柳福贵的病情,四天没见,他居然可以下床走动了。柳宁引荐后放心的回到学校,我坐在阳光里,跟他聊着开心的话题。等到柳宁放学后,我才离开。
想一想好久没有看电视了,除了书就是电脑游戏,有些麻木。回到家中,我信手打开电视机。我甚至不知道,多久前看的电视,更不记得当时的台号。电视机里传来女主持的声音,我脱下跟我略感疲倦的衣服,换上背心。
“近期,警方在各大夜总会、舞厅、练歌房还有桑拿场所,进行突击检查。并意外发现摇头丸,少量的冰毒和海洛因。昨日据警方负责人讲述,这是一次有计划的毒品交易,犯罪嫌疑人尚无线索。”
现在是什么社会?一八三九年林则徐虎门销烟,到现在毒品再次泛滥。真无可奈何,电视任由它唱着叫着,我的思想已经飞出去很远。
清晨我被闹钟叫醒,发现头有些痛,也许昨晚的酒上头了。打开冰箱饮下冰水,洗漱后才觉脑袋清亮许多。边吃早点边翻看翻看记录,哈哈!我心中暗笑。终于让我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