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雅琳蹲在地上,死死的盯着地面:“开始我并没有其他要求,只想找到吃的,是宇文昊天从冰冷的街头,将我带了回来。他给我吃的,给我衣服穿,还教我认字。可是有一天,他趁着别墅里没人,将我。我不恨他,因为恐怕这是我唯一报答他的机会。我以为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可他兽性般的将我霸占,只要家里没人,他就会行动。
可是,没有不透风的墙,事情很快被太太知道了。将我绑在楼梯上拷打,家里老小没有一个替我说话的,唯独昊天。
那天夜深人静的时候,昊天叫醒了儿子宇文轩。又找来一辆车让他的朋友朝海,将宇文轩和所有古董字画带走。然后他再回来救我,没想到却被起夜的宇文东泽发现了。
昊天在跟其扭打的时候,错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他很后悔,也很害怕。声音惊动了太太,她早就看我不顺眼了,上来就抓住我的头发,向楼梯上撞去。
昊天还是爱我的,在他妻子和我之间,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我。我眼睁睁看着昊天,活生生的将太太杀死。没想到昊天却也意外的。
昊天脚下一滑,死于意外。我没有跑,经历这么多我很累。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在床上。没想到,之前的声音也惊动了宇文静。在往后的,你都知道了。”
我依然徘徊着:“我从曹医生原文日志,印过去的情况上来看。当时催眠得到的结果,并没有什么恶梦缠着她,而宇文静的脑海里想的都是她父母。可是现在她这样,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肖雅琳站起身,看了看床上躺着的宇文静说:“我没想到,她如此坚强。当年下楼的她没被尸体吓到,而这些年,我为了能生活在这里。我将一个微型播放器,放在她的枕头里。它能将原声改变成电波,普通人听不到,只有深度睡眠的人才能感觉到。电波直接干扰她的脑电波,接受我事先录制的恐怖声音。这样一来她的表现就像受过惊吓似的,而那天我趁着她熟睡的时候,安装了它。”
我皱了皱眉头:“可是这只是晚上,现在白天,她依然躺在床上昏迷着,而且身体不断的在冒汗。”这时我听到,谈话中她的第一次笑,她冷笑着:“晚上是恐怖录音,白天不见阳光,她依然沉睡着。这十年来,她就这样沉睡着,从来没有醒过。哈哈哈。”
我不是侦探,也不是警察,我只是心理医生。但是我可以报警,肖雅琳这个名字是真是假,我无从考证。但是她的犯罪事实,会清晰的记录在犯罪档案里。或许她什么都不想要,只是一口吃的,也就满足了。
可是因为宇文东泽,升华了她的欲望。这栋古老的别墅,如果没有我的造访。会在某个时间更换它的主人,不过有我出现,它依然属于宇文世家。
宇文静被送到医院中进行疗养,而我目前任务只有两个。一是上班救助社会,二是下班去探望有些好转的熊猫。经过一个星期的手术之后,熊猫只要养好骨折的右腿和肋骨,之后就可以回家养伤。
这段时间的工作,要比从前轻松。杨正一为了让我减轻压力,特别招了一名医生,我可以跟他倒班。张彪跟我一个学校毕业的,我算是他的学长。二十五岁就毕业,想必他的成绩不错,才会提前上学。
上班一个星期以来,他一直很本分,事少,而且工作认真积极。我知道他有一个女朋友,但是在这之前的一周里,他从来没因为什么事而耽误上班时间。今天他居然迟到了,害的我多盯了两个多小时。
“欧阳,真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看着他满头的汗水,递给他一包面巾纸。身边没什么病人,我才开口问他:“遇到什么事了,满头大汗的?”张彪正在擦汗的手,顿了一下,眼神也有些漂浮不定。忽然说:“哦!没什么,呵呵!真的没什么。耽误你下班,真是不好意思。”
不知道是那些侦探书籍,让我落下了病根,还是张彪真的有什么情况。我总感觉,刚才他奇怪的眼神,证明他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
今天再看熊猫,他的气色相比前些天好了许多。刚进医院见他睡着,放下手中的水果,又拿了两个苹果去洗。刚进病房:“哎呀!你这小子,偷吃?这有洗过的。”熊猫在我回来前醒了,我很喜欢和他聊天。他的话语中,放射出一种轻松的愉悦感,会让我将工作的压力,抛到九霄云外。
在聊天中得知,熊猫的伤势好转许多。这也是气色好转的原因所在,两个小时的赔聊结束了。我带着重获新生的感觉,不舍的离开医院。
回家的路必须路过我的单位,走到门口仰望它,却没了当初的新鲜感。我叹了口气,刚想起步。正面火急火燎冲过来一个女孩,正将我装个满怀。我望着坐在地上的女孩,焦急的问着:“你没事吧!”谁知,这女孩站起身。不顾一切的跑进了医院,我心想“火上房,恐怕也没她这么急啊!”
我习惯看侦探小说了,不过是在写完工作日志后。幽静的房间里,亮着的台灯就是我的伙伴。有书读我也并不寂寞,至少会丰富我的业余生活。最近我的恶梦少了,或许是对陌生的医院开始熟悉,心理没有紧迫和压迫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