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担任普鲁士驻法武官,在一线指挥了对法国的情报工作,所以他对法国的了解程度是普通军官或外交人员难以企及的。
“两线作战的情况下,您觉得我们获胜的希望有多大?”威廉问道。
瓦德西考虑了一会,说道:“今年内开战,如果英国在合适的时机帮我们一把的话,我们是有把握击败俄国,并获取部分俄属波兰领土。如果英国不帮我们的话,获胜的机会就要小很多,付出的代价也会大很多。”
“如此说来,当前进攻俄国会是比较困难了。”威廉凝重的说道。
“确实是这样,随着法俄两**力的增强,我们的兵力已经捉襟见肘。无论在1866年的对奥作战还是在1870年的对法作战,我们都是在兵力占优势的情况下才获得胜利。但是以如今的情况看,我们在东西两线都至少要配备15个步兵师,否则难以抵挡对方的进攻。至于余下的10个师,无论放到西线还是东线都无法发动有效的进攻。”
“不过,”瓦德西话锋一转,道:“若再等上两三年时间,通过适当延长服役年限外交适龄人口的自然增长,我们的兵力还能再增加六万人左右。此外,发射无烟火药的委员会步枪仅仅列装了驻阿尔萨斯和洛林的两个军,预计两年后,全军都可配备新式步枪。如果陛下下定决心,那么给我两年时间,我保证我军可以彻底击败俄国在波兰的力量,并固守住第聂伯河到里加一线的波兰旧领。”
听了瓦德西的分析,威廉点点头。兵凶战危,没有十足的把握的确不能轻启战端,因为失败的后果是德国无法承受的。
“这么说,伯爵的意思是现在回绝俄国,两年后等我们准备充分后就发动战争?”威廉说道。
“这正是我的本意,陛下。”瓦德西目光炯炯的望着威廉道。
威廉眯着双目,考虑的一下,便把目光转向施里芬和戈尔茨,希望他们也发表一下个人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