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慕,她心情很一般,原本是多云,现在成功的转成了阴天,很好。
眯着一双眸,脸上却笑了出来,“这个房间,没有我的允许,就算是西泽尔也不敢擅自进来,你似乎总是不记得自己是什么人?”
安沫抬头看着慢慢走过来的女人,她长了一张美丽的脸,脸上染着笑容,只是那笑意太轻慢。
落在安沫的眼里,就是宫神慕不屑西泽尔的罪证。
她一下就没忍住,脱口而出,“宫神慕你不就是仗着他的愧疚在这里为所欲为吗?”
神慕笑了出来,甚至有种语笑嫣然的错觉,只是琉璃般的眸始终没有任何温度,“那又怎么样?原来你也知道,我现在可以为所欲为?”
她从阳台跟卧室之间的门往这边走,从安沫的身边走了过去,径直走出了卧室的门,步伐始终从容得慵懒。
“来人。”她踱到走廊上,不轻不重的叫了一句。
话音都还没有落下,马上就有人恭敬的小跑了过来,“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神慕淡淡的开口,“里面的那位小姐,我叫不动,麻烦帮我弄出去,”她抬眸看了眼安沫变了的脸色,继续平淡的道,“以后不要在我在卧室的时候打扫,我喜欢安静。”
“是是,”被她叫过来的佣人连忙点头,她快步走到楼梯口,打了个手势,马上就有两个穿黑色西装的保镖赶了上来。
“房间的女人,把她弄出来,打扰到夫人的休息了。”
直到两个男人朝她走过来她意识到宫神慕做了什么,脸色当即变得更厉害了。
神慕看都没有看她,抬着脚步就准备回到阳台。
“宫神慕,你在报复吗?”安沫气完之后,反而笑了出来,“你在报复在纽约发生的事情吗?你还这是可笑,那都是西泽尔的决定,又不是我选择的……”
“报复?”神慕轻笑着咀嚼这两个字,仿佛听到了多么好笑的事情,当然原本安沫说的这些话在她的眼里就显得好笑,“是我把你带进来的?是我用枪指着你叫你当我家的佣人的?”
她瞥了眼她手里的清洁用具,“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没叫你出去?我不让保镖赶你走,难道要我亲自跟你动手吗?”
脸上的笑容甚至是温婉的,然而那双眸子里却是一点温度都没有,甚至夹杂着咄咄逼人的冷芒。
“那早上的荷包蛋呢?那个蛋有什么问题,不是你刻意为难我?”还有那灵两个无聊的女佣人,甚至是管家。
如果不是她的暗示,她会被她们整。
神慕冷笑着看她,“你在我眼里,还真比不上那个蛋。”
安沫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缓了好几秒才懂她的意思,她的意思是,她不会为了为难她而少吃一个荷包蛋,因为她不够格!
所以她才会说,她安沫比不上一个蛋。
“呵,”她才不相信宫神慕会一点都不介意她的存在,不管西泽尔对她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但是毕竟她是西泽尔真心实意想要娶过的女人。
她更是西泽尔为了她的腿而置她于不弃的女人。
她不相信,西泽尔对她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否则在纽约的时候不会那么做。
他现在只是对宫神慕有所愧疚而已。
所以她才冒着宁愿被侮辱,甚至是宫神慕的暗箭来到他的身边。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不会放弃她的感情。
西泽尔跟宫神慕的婚姻,原本就是被迫的,在她的眼里,算不得数,她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退缩!
“在我面前,你不用装得这么不屑一顾,宫神慕,我知道你介意的,你不可能真的不介意。”
神慕的脚步停住,她转身,视线落在安沫的身上。
良久,她才慢慢的笑了出来,“你说的对,我不可能不介意,既然如此,我就给我看看,我介意是什么样子,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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