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颜被压在床上,偏偏她身上的男人还是不肯放过她,“嗯,颜颜,你说这张床你从几岁的时候开始睡着,嗯?”
她咬牙,混蛋,苏颜脸蛋红红的,眸光也是一片水色,“风十七……你,你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动一下啊。
风绝很无辜的看着她,“颜颜,你怎么了?看上去这么难受的样子。”
苏颜闭着眼睛,到底想干什么,真的很难受啊,尼玛我就不相信你不难受。
她又怒又嗔,脸去主动贴着他的,可怜巴巴的看着他,以眼神邀请他进一步的动作。
“颜颜,”他继续跟她聊天,“你都没有告诉我,这是你几岁开始睡的床呢。”
“十一岁,”苏颜咬牙切齿,脸上的温度很很烫很烫,“风十七你别折磨我了……”
他低头嗅着她的头发,“我哪里有折磨你,都是你一直在折磨我,一直叫我忍啊忍,我都听话得忍到现在了,是不是,嗯?”
那样的声音,根本就是在撩拨她,怎么会有这么可恶的男人,拼着自己难受也要折磨她?
“我错了,”她呜呜的哭了出来,“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不会叫你忍了……”
好小气的男人,她叫他忍过多久,他一定是在报复之前她说不准他碰她的那段时间。
她去搂他的脖子,主动吻他,手指掐着他的背,指甲几乎要深入他的血肉,“我回答你了,我也认错了,你可不可以把事情做完?”
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这种话说出来,几乎是等于求欢,但是,这也不能怪她,谁说男人才有欲望的,做到一半不肯做了,女人也会很痛苦的。
何况,眼前这个男人就是在卯足了劲想要折磨她。
“嗯,”他轻轻的应了一声,苏颜的头脑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下就是一阵猛烈的撞击。
这样突然起来的大力跟狂猛,苏颜一下根本招架不住,甚至连手上的力气也全都被撞飞,直接跌落回床上。
她下意识的咬唇,不让声音从自己的唇齿间溢出来。
“颜颜,”不喜欢出声,哪里养成的破习惯,声音是他的福利,怎么能就这样被剥夺,他的笑容里因为染着情、欲甚至带着几丝妖魅 的气息,“你不舒服吗?为什么都不叫出来?”
这确实是习惯,因为最初的时候被强占,当初所有的防守跟自卫就剩下了不肯出声,不要哭,不要求他,不要显得太卑微。
以至于时间一长,就下意识的逼着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成为了习惯。
对于这个习惯,绝爷深恶痛绝。
苏颜真想骂人,叫毛线啊叫,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半夜不睡觉溜到她床上来了吗?真当她不要脸的啊?
“你给我小心一点,”一想到明天还要见人的事情,苏颜意识到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不准在我身上留下痕迹,不让明天被人看到……”
她话还没说话,他就直接俯身咬住了她的脖子,像是吸血鬼一般,慢慢的吸吮啃咬,充分以行动告诉她,没有什么准不准的,不准就给他叫出来。
身下更是更加绵密的进出,这样双重的刺激瞬间将她所有的理智剥夺干净,哪里还顾上得会不会留痕迹。
“绝,”她半阖着眸,即便是这样,里面的妩媚仍旧如水一般的流泻出来,所谓媚眼如丝,形容的大概就是这个模样了,风绝看着他身下的女孩,心里覆上巨大的满足。
她的声音低低的,软软的,跟她平时撒娇时有几分相似,但是又不完全一样,不过落在风绝的耳朵里,像棉花糖一般,又软又甜。
她在叫他的名字,应该说,她知道自己在叫他的名字,像是本能一般,只是喃喃的叫着他的名字,她不知道自己是想要什么,还是不想什么。
风绝听着她的声音,原本就不受控制的欲,望瞬间就脱缰了,他闷哼了一声,更加用力的撞进她的身体。
感官被巨大的欢愉所覆盖,苏颜侧脸将自己的头埋在枕头里,感觉一旦到了极致,都让人难以承受。
苏颜早上是被眼光刺醒的,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什么都没有反应过来,最先的感觉就是痛。
她甚至迷茫的觉得,她丫的是受过什么刑了,全身跟要瘫痪了似的,第一眼是陌生,她早已经习惯风绝那被她一手改造得差不多的卧室,对眼前的天花板有些陌生。
这里是……她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忍着身上的酸痛爬了起来,才慢慢的反应过来,这里是苏州,是她外婆家。
昨晚……昨天不堪回忆。
她握拳,将风十七祖祖辈辈都骂了个遍,随即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上,嗯,还算好习惯,知道做完帮她洗干净。
她深深的呼吸,还是觉得阳光明媚,天气很好,虽然身上有点后遗症的疼痛,但是这不影响她整体的好心情。
她爬下床,拿出昨晚她跟风十七买礼物时顺便买好的衣服换上,换衣服的时候,她无意瞥了眼自己的身上,再次把风禽兽骂了个狗血淋头,幸好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