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高邦蝉品这样一说,烈阳心里无比踏实了。嘿嘿,看来,老高在当年的神兽帮助下,也没有成为钰火的滴血奴仆,而他对帝都的情况,更是知之甚详啊! 有时候,非得血流成河才能成大业吗?烈阳如今已不那么想了,若能诱服高邦蝉品,那必将更牢牢掌控帝都局势!现在看来,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诱服高邦蝉品;另外的百分之二十嘛,除非他突然死了! 烈阳淡淡笑道:“听团长如此说来,烈阳明白了,团长对时下的局势已看得深深透透,想必已有对策——应对身后跟来的五十一名太三武道高手了?” “小子,你果然有些本事,连对方有多少人出动,都查得一清二楚?”高邦蝉品闻言,冷沉的双眼里,爆发出一些异彩来。 烈阳微微一笑,别有深意地说道:“烈阳只不过是比团长晚走一步,凑巧看到刁平滴琉率五十手下从西宫准备出发而已。
这与团长在南充那边的神兽相比,他们就算来五百人,也都是送死的命啊!” “恩?!”高邦蝉品闻言,冷沉的双眼,把烈阳上上下下看了好几回,才略有叹服地说道:“烈阳,你这帝国智神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竟然把老夫的实力,也摸得清清楚楚吗?” 哈哈!看来,俺家猜的没有错啊!烈阳心里暗自鸡欢无比,却笑道:“纵览团长镇守帝都近百年,貌似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神兽第二次助团长吧!而团长听闻身后有截杀之兵,依然面不改色,特别是说到在南充有人想截杀,你更是自信而冷笑,烈阳只能如此一猜了。” 高邦蝉品听完,和自己随行的十名手下互看几眼,然后一起看着烈阳,脸上均是吃惊不已。在他们的目光里,烈阳只是神色淡然,一身怒血红袍随风动,眼底里波云不动,越发让人看不清底细了。 “帝国智神,的确有鬼神之机智,比过当年的三太子猜那许多!高邦蝉品实在无法相信,你居然有如此智慧!”高邦蝉品看着烈阳,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冷沉,却也是多了几分由衷的佩服之意。
“呵呵,团长谬赞了!身逢帝都动荡将起,烈阳不得不多考虑一番而已!”烈阳马上微微谦虚地笑了起来,然后神色淡然,却是无限认真地说道:“如今,烈阳虽然死里逃生回来了,可此行性命无忧;倒是团长将成为第二个多乐士肯戈老哥,不知团长在南充的神兽现居何处,有何来历,能否告之一二?” 高邦蝉品看了烈阳一眼,却是摇了摇头,说道:“不劳帝国智神费心,关于神兽,到时候你自然知晓。我只是想知道,邋遢、、、多乐士肯戈现在何处?你能叫他老哥,想来关系非同一般了?” 烈阳完全听出来了,高邦蝉品现在对自己,一口一个帝国智神,那是多了很多的佩服,而他再也没有称多乐士肯戈为邋遢鬼,说明他对多乐士肯戈的怨隙已经解除,倒是在芙玛乔可丽这个强力帝后面前,两人一前一后相同的被对待,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呵呵,不劳团长记挂,我那老哥虽然现在不知所终,可他还活在人世!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一定是有别的原因,而不能与我见面吧!也许,他正在寻访纳斯蒂姆小姐呢!唉,可怜的老哥,可怜的纳斯蒂姆小姐,但愿你们能重逢吧!”烈阳微微笑道。
刚一说完,他心底隐隐想到了什么,却不敢肯定,便没有说出来,而是说成多乐士肯戈在寻访纳斯蒂姆,给高邦蝉品打了一张亲情牌。 果然,烈阳亲情牌一出,高邦蝉品那冷沉的眼光里,多了一些异样的情绪,有点儿伤感,更有些期待。高邦蝉品看了烈阳一眼,然后抬头向天而语道:“爷爷的小丫丫,你在哪里?爷爷怎么找不到你?但愿多乐士肯戈那小子,能找到你吧!” 事情到了这里,烈阳心里稳操各种胜券,大笑道:“团长,我们还是出发吧!免得别人跟到了南充,我们还在路上!将死之人,一定要厚道,就要送到别人的案板上等着不知道谁宰谁呢?” “哈哈哈!好一个不知道谁宰谁!”高邦蝉品一怔,扭头看了烈阳一眼,突然放声大笑,带着十名手下冲天万米,向正南方向掠去。 烈阳抬起头,锐利的眼光扫出去,视线里,高邦蝉品一头白发飞舞,衣带飘飘,转眼已快消失不见。
他无比疑惑地自语问道:“高老头高团长,你在俺家眼里,怎么突然就变得帅了很多呢?” “哦,俺家没有欠你钱啊!嘿嘿!”烈阳随即自我回答道,然后得意地嘴角左右抽抽,冲天而起,嘴里大叫着:“老高团长,你等等我!” 一路南行,中途无事,烈阳与高邦蝉品等十二人,关系慢慢打得热了起来,有说有笑,于黄昏时分,终于看到了南充城。 南充,位于东华帝国南王国最南边的城池,人口不多,只有七百万,座落在西河大平原上。这里,因为出过帝国左战神——帝国公爵杰士邦特钮,而名震一时。可谁又知道,在战神荣耀的背后,又是怎么样的无奈与心酸呢? 依然高大发黑的城墙,围成四方的南充城,东华帝国第一大河流——西河,从西城门外,滔滔不绝,奔流远方。城市的上空,正有两名大一的火系元素师在巡守着,却一直注视着正北方向! 烈阳抬头远望,夕阳微暖的光芒,越过高大的城墙,射向遥远的南方。
在最远的地方,桔黄中带着微青的天幕下,便是盘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