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别墅到清怡楼本不用多少脚程,元英与我都是骑马的,不消半天时间的光景,就已经到了。
如今的清怡楼跟六年前的又有了很大的不同,光从外表看就大了很多,门前的人群更是往来不绝,看的出,大多为文人书生,也有不少富家子弟。
我下马,元英则帮我牵着马,我让他找个客栈自行住下,事情有着落了会通知他的,他牵着马就走远了,我在清怡楼楼下望了会,就进去了。
由于我这会是蒙着面纱,看起来顶多就气质好点,而且以往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直是穿着现代装束的服饰,柳妈妈硬是没将我认出来,而清怡楼内的人大多是醉生梦死,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
清怡楼的内部装潢跟我那沐尘楼的格调相差无几,我心道这柳妈妈可不是一般的精明,要不也不可能帮着皇后办事了,只是归隐的那六年,跟湘如谈及旧事的时候,湘如告诉我,说柳妈妈却是她的姑姑,倒是吓了我一跳。
“妈妈,有要事相商,可否行个方便”。我走到她面前,有细小得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的见的声音对她道。
她精明的眼神只在我身前来回瞟了两眼,立刻压下声音对我道,“跟我来,”说话间就已经走远了,我跟着她来到后院的厢房。
“姑娘这是有什么事呀?”到了后厢房,她才展现出老鸨该有的本色,嗲着嗓子冲我道
“妈妈,是我”。我扯下面纱,与她对视,“可还记得我?”
“是你?”她指着我向前走了一步,“沐儿姑娘”。
“不对,是蝶舞,妈妈切不可再叫我沐儿”。她是聪明人,我说这话,她大致就能明白我的意思了。
“是,是,是,蝶舞姑娘,来此有何要事啊?”她扯着嗓子朝外喊道
“妈妈,蝶舞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求你”。我朝她跪下了,既然是湘如的姑姑,即使以前有多大的误解,也都心照不宣了。
“蝶舞姑娘大可不必下跪,有什么话,照直了说”。她的态度也认真了起来。
“妈妈,你看”我把湘如的玉镯拿给她看,她的脸上有的,只是欣慰与笑容,我道“这么些年,委屈妈妈了。”
“既是湘如的朋友,跟着她叫姑姑也就行”。她对我的戒防也没有了,脸上的表情顿时自然了许多。
从她处我得知,原来湘如的父亲柳将军,也就是柳妈妈(本名柳玉阶)的哥哥,却是被皇后的父亲当时的兵部尚书暗害死的,而因皇后身在高位,滋事体大,不容于揭发,再者,她们也确实没有找到有利的证据证实就是他所为,在老丞相的安排下,她混迹于皇后身边,明查暗访,已经好多年了,而且,她也查得,最近兵部将有重大举措。
“姑姑,是否怀疑跟云王爷有关?”我想得到进一步的证实。
“还不敢明确,就是怕呀!”她右手握成了拳头,在左手上锤了一下,“蝶舞姑娘怎么想的”。
“我也是在为这事着急。”听到这个消息,好象是离我的计划近了一步,事实却是,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姑姑别急,待我俩好好商榷,我这次来,本也是有了计划的”。我朝她道,“先让我在这做一名清倌人,待湘如前来,一起行事”。
“恩,目前也只能这个样子了”。她重重的点了点头。
“还望姑姑好好调教”。我在她耳旁如此耳语了翻,她才算是郑重的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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