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动人的粉霞上水灵灵的大眼,小手可怜兮兮地仍想要保住被他抚摸的身子,抓紧遮体的衣裳,她蹲在角落一动不动,既不回他的话,也没有移动分毫,像一只被吓坏了的小兔子一般。
“说,你是不是在抗拒我!”他刻意揉/捏着她的身躯,加深的力道令她皱着眉心,又倔强地禁闭小口不愿求饶。
看来,让她与白棉花处在一起久了,脾气也变得难以驯服,白棉花,稍微对你露出一点慈善,你就会舍弃一切冲向他的怀抱了吗?只可惜,你注定,只能是我的!
“竟然如此,那我们就来试一试,你到底是不是在抗拒我,如何?”轻蔑地笑着,他掌风一扫,澡房的大门立即严严实实地关紧,一室,只剩下她,和他。
“主子,不,不行。”她猛摇晃着脑袋,点点泪滴开始慢慢滑落,不要,她不要他知道她是个不贞洁的女人,她不要,离开主府,这唯一给她一丝温暖的地方。
顾不得她的请求,手一拽,她便落入他的怀抱,轻的像根羽毛一般轻轻飞舞着。
可是,那股挺身进来的剧痛,令她抽气,不!!!
“如何,我是行,仰或是不行?”低低笑着,像是炫耀一般地,他捏了捏她的腰身,细得犹如一折便断。
她僵硬着身躯,楞楞地望着他,不是都说男子只要接触过那名女子,都可以清楚地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完璧之身吗?为何,他一丝反应都没有……
“主子,我……”被什么哽住,她硬是说不出话来。
“芯儿,以后,只有我能叫你芯儿,任谁,也不能这般地称呼于你,知道吗?”他低语着,被人/性的本能领引着,没等到她的回答,便开始蓄意的舞动。
那一室的春光,另几个走过的婢女听到声音,吓得一脸潮红,头也不回地跑开。
发泄之后,他抱着她的腰身,没有看她仍旧死要面子地遮着的身躯,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掀开她遮掩身体的衣裳,是因为,没有看头吗?
她猜想着,不过也因此松了一口气,看他的样子,好像没有察觉她的身子被破了一样,如是这般,她,是不是便能安心地在主府继续当她的婢女,当她的平凡人?幸运真的会眷顾她吗?
“从今往后,我们同床共塌,你的破棉被,给我丢到一边,或者,拿去烧了。”没想到抱着她软呼呼的腰身是这般的舒服,眼眸一闪,他下了这个决定,就在把她送出去之前,好好地跟她玩玩吧。
“不要丢,我,我把它收拾起来,绝对不会碍着主子的。”她小声地承诺着,实在是舍不得自己的被褥,那是娘留给自己唯一的东西,娘,到底长的什么样……她一点印象都没有,只有被褥上那一点点淡淡的女性柔香,令她仿佛坠入了娘亲温暖的怀抱。
不在乎地耸耸肩膀,只要不碍着自己,她爱怎么处置自己的东西他都没问题。
“昨夜,你和白棉花是如何过夜的?”
一句不冷不热的问话,令她惊出一层冷汗。
她,要如何回答是好……白公子,又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