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的身影飞跃而出,手中的玉箫一转,冒出无数根细长的毒针,直直射向那只斑纹大虎,足尖一踩略过岩石,单手裹住婳芯的娇躯,利落的转身,稳稳站住。
被毒针刺痛,大虎朝他大吼一声,可却禁不住全身瘫软,不支倒地。
“婳芯……”满面焦急地摇晃怀中人儿,他差点被刚才那一幕吓破胆,从来,都是莫不关己,她,是他唯一的死穴。
一身的冷汗,可他顾不得其他,捏着她冰冷的小手,见她双目禁闭,恨不得将辗迟绝千刀万剐,想不到,婳芯只不过是一个诱饵,难怪,他会带她前来狩猎,他的目标,只不过是夺魁!
“白公子?”听见呼唤,不期然跌进那双温柔的眼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没死?瑟缩地探头,瞧见那只大虎已昏厥过去,倍感惊讶,看它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到底是何原因?
“辗迟绝,如若你不喜欢,为何不把婳芯交给我,又何必这样逼死她。”望着那个仍旧一动不动的男子,白棉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吼,温文尔雅的形态早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如若相熟的人看到他如此,恐怕下巴都会被吓掉。
抄起大刀,辗迟绝并未理会白棉花的责问,只是延着路走出。
“今年你夺魁。”淡定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情绪,想不到自己的自信反而慢了一步,老虎已被他收,自己也输的心服口服。
停下脚步,望了眼那个仍在颤抖的女人,轻吐一句:“没趣”。
婳芯瞪大双眼,第一次,感到心寒是何滋味,一个人,若能草菅人命到如此地步,不是恶魔两字就可以形容。
“等下就由白公子送你回去,跟一个没趣的人一起还真是没趣。”说完,辗迟绝一手搂过蛮儿的小腰,状似亲热地沿着路途回去。
蛮儿只是回头歉意地望了她一眼,又被辗迟绝扭过头去,两人徒步走远。
是错觉吗?婳芯傻眼,临死前的那一幕她清晰记得蛮儿嘴角边的笑,不是担心,不是恐惧,而是庆幸,难道,她真的看错了?
“婳芯,你没事吧?”双手在她身上触摸,生怕她有什么闪失,也顾不得什么男女礼仪。
“白公子,婳芯没事,没事。”她的脸猛然炸开来,低垂下头,已然吓软的小腿刚迈开一步,就差点跌倒,幸亏被他一把扶住。
“还是我扶着你吧。”他的俊脸也呈现出一抹不自然的红,伸过来的大掌温暖而厚实,轻轻握住她的臂膀,仿佛怕是捏碎她没有使上力道,但又怕她站不住脚跟而靠在她的身侧,万一要是站不住,他也能及时稳住。
想说声谢谢,刚抬眼帘,便看到一个雪白的小脑袋自他的衣襟中露出,好奇地盯着她瞧,不时左右晃动小脑袋,“吱”的一声,伸出小爪抓抓小脑袋,样子憨厚可爱。
“这小家伙,还真憋不住。”白棉花被它逗乐,一手刮下它的小脑袋,本想给她个惊喜的,没想到被这小畜生给破坏了。
“这是那只小狐狸!”
婳芯惊讶地脱口而出,以为他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真的把小狐狸给找回来了,看它活泼的样子应该未伤丝毫,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光是能把一只大虎撂倒,应该功夫不弱,可惜她刚才闭上眼睛。
“你喜欢,送你。”掏出小家伙,他小心地捧到她的面前,有着一丝缅甸。
“我不要。”
她断然开口拒绝,虽然喜欢,但是,它那么小,那么脆弱,应该有守护它的家人,要是如此,她情愿放它回去,只有在亲人的身边才能更好的成长。
一道白色的身影飞跃而出,手中的玉箫一转,冒出无数根细长的毒针,直直射向那只斑纹大虎,足尖一踩略过岩石,单手裹住婳芯的娇躯,利落的转身,稳稳站住。
被毒针刺痛,大虎朝他大吼一声,可却禁不住全身瘫软,不支倒地。
“婳芯……”满面焦急地摇晃怀中人儿,他差点被刚才那一幕吓破胆,从来,都是莫不关己,她,是他唯一的死穴。
一身的冷汗,可他顾不得其他,捏着她冰冷的小手,见她双目禁闭,恨不得将辗迟绝千刀万剐,想不到,婳芯只不过是一个诱饵,难怪,他会带她前来狩猎,他的目标,只不过是夺魁!
“白公子?”听见呼唤,不期然跌进那双温柔的眼眸,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没死?瑟缩地探头,瞧见那只大虎已昏厥过去,倍感惊讶,看它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到底是何原因?
“辗迟绝,如若你不喜欢,为何不把婳芯交给我,又何必这样逼死她。”望着那个仍旧一动不动的男子,白棉花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怒吼,温文尔雅的形态早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如若相熟的人看到他如此,恐怕下巴都会被吓掉。
抄起大刀,辗迟绝并未理会白棉花的责问,只是延着路走出。
“今年你夺魁。”淡定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情绪,想不到自己的自信反而慢了一步,老虎已被他收,自己也输的心服口服。
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