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女妖之王在濒死之前以心灵暗示这等特殊方式的攻心为主的女妖哀嚎被陈闲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彻底化解,若陈闲说不出个道理,加上小白钻入了死胡同,这骷髅王只怕日后会走火入魔,如失心疯一般,不再成为陈闲麾下的战将,甚至还可能反噬主人,因为他会有了一块心病,然后转化为心魔,彻底迷失。
陈闲看了看战场,女妖们已然全部死了个彻底,一个活口都没有,这些死灵尸体对于骷髅王小白而言,已经没有什么吞噬价值了,如今一身君王神通的骷髅王小白,需要的反而是血河中的血脉之力,与地下城的魔神一战之后,陈闲便要这小白继续朝下游杀去,猎杀血河旁的巨兽们凝结血河血脉之力,完成血脉玄功至少到三重天。
“战事已了,那地下城的入口,应该就在这片女妖死灵之地附近,大家分头找找,尤其是你阿鲁巴,你应该还有一些印象吧?跟着感觉走,也许能找到入口,这一入口必然有障眼法或者禁制,不会那般好进入。”陈闲沉声喝道。
被陈闲这么一呼喝,阿鲁巴才仿佛回过神来,如梦初醒,先前骷髅王小白与女妖之王那一战太过惨烈,后来三位战将击杀近百女妖更是无比血腥,手段之狠辣,让人心悸,看得这位鱼人族族长心神激荡,似兴奋,又似在颤栗,仿佛有一条奇异的铺满了荆棘之花的道路铺在自己的脚下,一脚踩下去,就是鲜血淋漓,剧痛钻体,只有忍受非常痛楚,才能在这条荆棘血路上前行,付出的不仅仅是鲜血,还有尊严,甚至生命,唯一的发号施令者是那个少年陈闲,来自大千世界。
“知道了,主人,我这就努力回想当时遭遇的一切!”阿鲁巴愣了半晌,然后回应道。
陈闲也有些诧异,因为这阿鲁巴虽然臣服,但是因为自尊及各方面的原因,都不愿意承认他已然臣服的这一个事实,还将自己当作一个独立的存在,一个领导鱼人族的族长,此刻竟然破天荒的叫自己为主人,只怕是经过刚才这一战,这个年轻的鱼人知道了他与真正强者之间的差距是何等巨大,如一道鸿沟横在面前,无法逾越,若不彻底投诚,便没有追赶接近的机会,无为碌碌一生,然后湮没在时间长河中。
陈闲有些感慨,因为这鱼人阿鲁巴还没有见过真正的强者,比如那九重天修士神庵宗主灭绝神尼,那才是出手有翻天覆地之威,甚至陈闲相信,比这灭绝神尼还要可怖的修士与玄士还不在少数,如此算起来,强者永远都是相对的,不断修炼,不断挑战极限,也许才有那么一天,可以站在大千世界之巅,傲世寰宇,睥睨天下。
除了陈闲与阳顶天,其余人都开始了寻找那地下城入口,这位昔日的血河门门主也是一脸唏嘘的道:“没想到血河界还有这么多辛秘,这么多恐怖的存在,那地下的魔神不知道是何来历,难道能比得上那些九重天的玄士与修士高手?”
陈闲笑了笑,然后道:“魔神这名头听起来很吓唬人,其实不过是一头位阶不高的似人的巨兽罢了,一身神通也只是血脉神通,可以说是巨兽化人自称为魔神,如果有大千世界九重天玄士修士,怎么可能被禁锢封印在地下城呢?九重天的高手只怕可以随意统一这个小千世界,毫发不伤,甚至轰穿这小千世界的晶壁,直接回到大千世界。九重天的玄士与修士,实在是太可怕了。我想当年宗派之地数百宗派,那些宗主长老的最高境界也就是七重天吧。”
阳顶天仿佛被陈闲戳到了痛处,一脸尴尬的道:“我们血河门还没有七重天的高手,但是六重天的长老多,所以称霸宗派之地,加上功法血河大法比较霸道,所以妄自尊大,没将天下高手放入眼中,才引来了灭顶之灾,随意来了一个所谓的天下第一散修,一人之力就将我们灭门了。那雷霆刀客只怕还算不上什么真正的高手,充其量也就是八重天之境,不过通过某种秘法刺激,应该也到了九重天的修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知道服食了什么天材地宝,可以这般无穷无尽的透支精血法力,刀刀如雷似电,手下几乎没有一合之敌人,天威雷罚之下,已然无敌。”
“如今顶天你已然归顺于我,一旦血河界征战之后,你又将无所事事,不如收一些弟子,传授那血河大法,重建血河门,你乃是长老,我乃是门主,如此一来,我在宗派之地也可以发上话了,若我没有猜测的话,寒潮赤潮之后,宗派之地只怕将不复存在,在这之前和在这之后,若能与其他宗派结交一番,也许日后会有意外的收获。”陈闲突然露出了老狐狸般的笑容,笑得阳顶天都有些毛骨悚然。
因为陈闲每次露出这等笑容的时候,必然是一个惊天大阴谋或者是大谎言即将出炉,为了达成目的,栽赃、陷害、狙击、暗杀,无所不用其极。
“主人,你说的这意外的收获是什么意思?”阳顶天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说如果一些宗派是我们的朋友,很不巧的是这些宗派在面对寒潮与赤潮的大战中要么全宗覆灭,要么就被灭的只剩下几个丁了,我们作为这些宗派的好朋友,当然要伸出援助之手,帮他们打理宗派所在的小千世界,这难道不是意外的收获吗?陈闲一脸凛然正气,那德行仿佛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