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翻牌子游戏之后,陈闲享受了帝王那后宫嫔妃伺寝之后,顿时有些乐此不疲,几乎每晚都要玩玩这个情趣游戏,让晨锦儿、袭人、吴亦婵、顾尘儿及矫宁并排躺在那张雪白的大床上,而在一旁的桌案上则放着代表这五位娇妻美妾的木牌子,而陈闲则是闭着眼睛一顿乱摸。
选中第一个后,还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确定顺序之后,陈闲还要再次闭目抚摸五女找到自己挑选的那个,那可是对该女的身体的熟悉的一种考验,如锦儿腰细,袭人胸大,亦婵腿长,矫宁臀翘,顾尘儿匀称等等。
几天下来,陈闲已经有了黑眼圈,和熊猫一般,身体走路都有些摇晃,体内的血脉之力都稀薄了不少,现在看见这五位后宫妃子都有些恐惧,避之不及,也终于体会到,为何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牛越来越瘦,田越来越肥,陈闲照了照镜子,发现自己比骷髅好不了多少,又白又瘦,而身后那几位娇妻美妾则是珠圆玉润,眼中仿佛要滴出水来,小嘴中仿佛要流出水来,身上仿佛可以捏出水来,一旦满足她们,必然是洪水泛滥,将自己湮没。
“小闲子,天又黑了,又到了翻牌子的时候了,快点,我们五姐妹都等不及了。”晨锦儿笑吟吟的到了陈闲身后,从后面抱住陈闲,轻声说着。
“不会吧,不是才起床的?怎么天又黑呢?”陈闲一脸愕然的看着窗外的天色,果然已经是夜幕低垂。
“小闲,你已经熟睡了整整一个白天,你看上去很疲倦,我们不忍心唤醒你?上战场之前,要不要补充一点营养,吃点什么,看你这么憔悴,我们也心痛,但是,每天的功课还是要做的,你别忘了,你说过的,要翻牌子一年的,现在才过了五天而已,还有三百六十天。”袭人嘿嘿笑道。
“一咬牙,一年很快就过去了。”矫宁也跟着袭人嘿嘿笑道。
“就怕我们的夫君咬牙容易,对付我们难啊,你看他那张脸,已经没有血色了,真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夫君这句话说的真好,你太白,怕天黑。”顾尘儿也笑道。
一旁的吴亦婵则冷哼了一声,然后道:“你们太浪费时间了,还不快上床,等着我们的夫君宠幸?摆好姿势,这次一定要迷惑住我们的夫君,让他搞错人,然后就可以加罚几次。”
陈闲一听,脸色更加惨白,这加罚几次,太狠了,真是随时都有精尽人亡的危险。
“可不可以休息一个晚上?”陈闲一脸凄然的问道。
五位如花似玉的美女齐齐摇头,异口同声的道:“不可以!”
“我们都让你睡了一个白天了,已经是法外开恩了,小闲子,你可要知足啊,不要给你一点点小小的恩宠,你就想要造反,给你一点光彩,你就灿烂,再敢露出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我们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车轮战,让你见识一下我们五姐妹研究出来的车水马龙大法!”晨锦儿高高的昂起了头,对着陈闲冷哼道。
“车水马龙大法!”一听这个名,陈闲就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从尾椎骨一直凉到了脑门,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子在心口爬啊爬,麻痒无比。
“圣上,爱妃们都等不及了,快翻牌子吧!”袭人身材最是丰腴,显然与四个姐妹一起分享陈闲,有些欲求不满,一双桃花眼水汪汪的,恨不得一口将陈闲给生吞活剥。
一看见袭人,陈闲脑海中就浮现出她在自己身上摇摆征战的劲爆旖旎画面,那一阵阵的乳波臀浪起伏不定,自己在这等浪潮中,如处在风口浪尖,如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随时又被那如潮快感吞没的危险,很危险,但也很刺激,但更多的是完事之后的头晕眼花与脚软,以至于后来应付起其他人有些力不从心,没有达到预期的灵欲合一的境界。
“吃人不吐骨头啊!”这便是陈闲心中对这袭人的评价。
每个夜晚,都是与这五位娇滴滴的美女兵戎相见,赤膊大战的时刻,从最初的大胜后的喜悦与情难自禁到如今的悲壮,惨淡登场,陈闲的心态也是如白云苍狗,沧海桑田那般变幻着,从姿势到泰山压顶,纵横驰骋般的为所欲为,到如今的被迫躺着,被各种匪夷所思的要求所困扰,这才明白,姿势体位的变幻随着自己战斗力的下降以及这五女的欲求不满而发生了重大变迁,从上位者变成了傀儡者,每次撞击冲刺的时候,心灵不再是一片空灵,而是一阵麻木,如饮鸩止渴的病者到了最后的时刻,病入膏肓,但却激情无限,回光返照的缩影。
这一夜,格外的狂暴,格外的刺激,陈闲几乎没有翻牌子,直接将五个牌子一起翻开,不再是一个个来,而是用一种格外悲凉的方式,单枪匹马挑战五头狼,五头娇媚的母狼,那绿油油的眼神可以想象有多么幽怨,如黑夜中十个绿光灯笼,普通勇者只怕已然是望而却步。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陈闲知道自己很悲壮,也知道每次她们如痴如醉时总是用那长长的狼爪一般的粉红指甲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似乎只有这样,用鲜血,用皮肉的疼痛能让自己更加的投入,继续耕耘,继续犁田,所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