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肆血案的消息虽然被封锁,但在无双城内的大街小巷还是流传开来,作为紫衣侯府的小侯爷,陈闲终于也知道了这一血案,第一时间赶往酒肆,大门紧闭,一个大大的封条,无法入内。
陈闲看着这熟悉的酒肆前庭,脑海中泛出了与矛十六举杯痛饮,一旁的老板娘倪夏莲不时斟酒的情形,不禁一番惆怅,物是人非。
矛大哥和倪夏莲去哪里呢?以他们的道法修为应该不会被抓吧,但既然是血案,可见这一战很是惨烈,来袭的高手是什么人,这般血洗酒肆为的又是什么呢?
陈闲一番思忖,没有找到答案,突然想起自己怀中那柄宗派令,顿时有了主意,决定前往宗派之地一探究竟,只是去之前,还是必须给晨锦儿等三女打个招呼,怎么说现在她们三女已经是他的人了,自己去哪里总该有个交待,免得她们胡思乱想。
回到紫衣侯府,陈闲直奔锦绣园,还没入园子便听到锦儿等三女的谈笑声。
“锦儿,事到如今,我还是要谢谢你,没有你点头,给那个淫贼吃了豹子胆,也不敢把我和青衣怎么样,起初我还以为你很小气,怕别人与你一起分享这个淫贼,现在才知道,你如此大气,是因为你一个人怕伺候不了这个淫贼,多拉几个人下水,一起受苦。”袭人笑道。
“废话,你们也见识了我家小闲子多骁勇善战,可以折腾到天明,每次弄得我半死不活,这下好了,有你们垫背,我可轻松多了。至于你们与小闲子那点破事,我还没放在心上,不就是一点暧昧吗?若这也伤神,那早就崩溃了,堵不如疏,袭人和青衣你们的事,我早就有所准备了,只看当日你们气势汹汹来我这园子里,我就知道坏事了。”晨锦儿装出一脸委屈的模样,就差没有掉下泪来。
“不哭,不哭,姐姐给锦儿买糖吃。”袭人很是得意的说着,因为她终于如愿以偿。
一旁的青衣则一脸幽怨的道:“我可是来求道的,不是真的来献身当奴婢的,但被你家的小闲子那么一折腾,原本消失的七情六欲又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
“说到底,青衣,你就是还沉迷在肉欲之中嘛,还拐弯抹角的说了一大堆,我们姐妹又不笑话你,鱼水之欢本来就很吸引人的,你说是吗?我的小闲子!”晨锦儿说着说着,随后对着一处花丛喝道。
陈闲一脸尴尬的从花丛这一藏身处走了出来,面上赔笑,然后道:“锦儿真是目光如炬,小闲子无论变成什么,都会被你找出来,因为模样可以变,但小闲子的气息永远是独一无二的,是吗?”
“臭美,你还是赶快安慰你这两位新宠吧,青衣和袭人,她们一人怕失了道心,一人则想找你要回完璧。”晨锦儿嘿嘿笑道。
“道心,完璧?”陈闲面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完全无法理解这二女怎么会生出这等稀奇古怪的想法。
青衣一脸幽怨,没有说话,但目光仿佛在倾诉着一段伤心往事,不堪回首,陈闲都有些不敢与其目光触碰,心中不禁纳闷,自己昨日有那么狠吗?很用力了吗?把青衣弄伤了吗?
“青衣,这个道心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修炼的人多了,都说有道心,于是便有了,修炼的人少了,也就没有道心了,其实道在自己心中,心中有道,无论哪一条路都是修道之路,即便你蓬头乱发,一身污垢,亦可得道。心中无道,即便你天天虔诚拜天,焚香沐浴,你也与道背驰而去,即便你是贞洁之体,身无尘埃。”陈闲对着青衣如此解释道。
青衣听闻陈闲这番话,容颜焕发,然后作揖谢道:“陈公子一番话,胜过小女子钻研天道十年,不过……今晚能否休战,青衣体内还有些疼痛。”
“休战,可以,当然可以,你休息,还有她们两个嘛。”陈闲摸了摸下巴,露出了狐狸般的贼贼的笑容。
“我要休息,我还要完璧,我发现我不喜欢做那个事,一点都不好玩,也没有什么意思,淫贼,快还我贞洁来!”袭人一脸通红,嚷嚷道。
“这似乎有些难度啊,袭人,我该怎么还你完璧呢?不如今晚你来半日闲,我和你促膝长谈,其中细节,一定让你深深的爱上那个事,乐此不彼,如何?”陈闲嘿嘿笑道。
“淫贼!”袭人把头抬的高高,死活没答应,显然不肯上当。
“好了,你们三个都在,我正好有事好你们说,我立马就要赶往宗派之地,去看看其中有何奥秘,你们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我就走了。”陈闲也不拖拉,直接开门见山的道出了离别之事。
“小闲子,你也太狠心了,新婚燕尔之际,你就抛下袭人和青衣,让她们独守空闺。”晨锦儿嘟嘴哼道。
“哪里是独守空闺,不是还有你吗?锦儿?她们可以抱着你睡嘛。”陈闲笑道。
“陈公子,你去宗派之地?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宗派之地我还比较熟悉,不如我陪你去吧。”青衣不放过任何一个与陈闲相处的机会,何况是去宗派之地这等道法区域,自然主动请缨。
“这样啊,如果袭人不吃醋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陈闲笑着看着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