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锄头,挥得不好啊,这么和我说话!”陈闲笑眯眯的道。
“什么锄头啊?陈闲,你在说什么啊,疯言疯语,莫非是这般怕了我入府,吓得失魂落魄,神智大乱呢?”袭人迷惑的问道。
陈闲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自己说的这个锄头,袭人自然无法领悟其中的精髓含义,锄头的意思,自然是出自那句俗话,只要锄头挥的好,没有墙脚挖不倒。
但陈闲还是象征性的敷衍了一句,看看这袭人悟性如何了。
“只有挥不好的锄头,没有挖不倒的墙脚!”陈闲面上泛起了一丝奇特的神秘之光,甚至眼神也瞬间变得有些深邃难明,似乎再阐述一个至深的玄理。
一旁的袭人听得是一头雾水,而一旁的青衣则若有所悟,有所思,半晌后甚至问道:“陈公子,你这番话是否指是任何道心上的难关都是可以被攻破的,但有些人却知难而退,有些人却闯关成功,其中的关键便是自己是否够坚定,够智慧?”
陈闲哪里想到自己的这番对原配小三的后世理论入了这青衣的耳中,变成了修道的玄理,也不禁一愣,然后笑道:“孺子可教也,举一反三,日后必成大器。”
丢下这句话,陈闲便径直进入紫衣侯府,也不理会后方的青衣和袭人。
见青衣快步跟上了陈闲,袭人冷哼一声,跺了跺脚,一咬牙,还是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陈闲没有回自己的半日闲园子,而是直奔晨锦儿所居的锦绣园,但路上迎面走来两位公子哥,其中一人正是云飞扬,另外一人则不识得,只怕十之八九也是四大侯爷中某位侯爷的世子。
云飞扬自那日被陈闲羞辱后,隐忍下来,之后便有陈闲遭遇刺杀,以至于陈闲多少有些怀疑那刺杀幕后出钱之人便是这位所谓的义兄了。
一看到陈闲,云飞扬便是一脸煞气,大有咬牙切齿之态,一时没有注意陈闲身后的两位女子,以为只是普通的婢女丫鬟之流。
“轩辕兄,这位便是我家父侯大人新收的义子,叫做陈闲,不过他原来是无双城的乞丐,后来入了我府当了一个小厮,阴差阳错被我父侯大人青睐,才有了这般地位。”云飞扬一脸冷笑的对着陈闲指手画脚,出言不逊。
“轩辕兄?”陈闲心中一凛,因为锦儿说过,皇朝帝皇一脉才叫轩辕,也只有帝皇一脉的子裔不得自己改名,以示正统。
如玄皇陛下就名为轩辕玄皇,其血脉则是轩辕神龙血脉,当世无双,乃是真正的拥有龙威、龙煞及龙气的玄士,至尊帝皇之龙威,更是被传得神乎其神。
神仙一怒,仙剑可诛千里之外大敌,而玄皇一怒,可龙威煞气伏尸万万里!
“义兄,多日不见,风采依旧啊,身上还散发着浓烈的龙涎香气,真是让我这义弟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啊,看来便是这位来自皇宫的轩辕皇子赏赐给你的吧。”陈闲面上堆笑,乐呵呵的作揖打着招呼,浑然没有那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味道。
“陈闲是吧,你的名,我听说过了,上官大学士很是推崇你的才学,听说我父皇见到你写的那名帖《兰亭序》,也欣喜不已,只怕有朝一日你会被召进宫,给你封个大学士。”轩辕皇子显然对陈闲与云飞扬之间的恩怨不知情,纵然听出了云飞扬口中的恶毒讽刺之意,但也不在意。
这等小小的讽刺算得了什么,皇宫内别说是皇子们勾心斗角,便是公主与嫔妃们,也没有一日消停,拉帮结派,相互倾轧,没有一日无阴谋诡计在阴霾角落中诞生,相互恶斗,相互化解。
“多谢皇子谬赞,我陈闲愧不敢当,有朝一日若真应验了皇子之言,那上官大学士对陈闲有提携之恩,皇子只怕也有知遇之情啊!”陈闲一脸感激之色,又对着这轩辕皇子微微作揖。
只是这一作揖,陈闲身后的两位美少女便露出了行踪,便是见惯了宫廷美色的轩辕皇子都不禁吃了一惊,忍不住叹道:“人都道紫衣侯府内富甲天下,但没想到除了金银财宝数不胜数,便是府邸里的丫鬟婢女都这般容颜,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让我们皇宫内的那群俏丽宫女情何以堪,便是一些嫔妃见到,只怕都会嫉妒无比,惹下不小的风波。难怪侯爷在这无双城内,一待就是几十年,乐不思蜀,逍遥快活无比啊!”
云飞扬自然认得青衣与袭人,每次无双会都是被这两个妮子挡在争夺魁首之战外头,心中的恼恨已然不是一天两天了,偏偏对方也不是那等百姓小人物,又无法欺压,此刻见这两个对头竟然乖巧的跟在了陈闲后头,心中顿时吃了一惊。
“轩辕兄误会了,我这义弟身后这两位姑娘,并非我们府邸中的丫鬟,她们都是郡主,左边一个叫做青衣,乃是青衣侯的女儿,右边那个叫做袭人,乃是寒衣侯的女儿,乃是无双城中的四大名花中的两朵。”云飞扬当下介绍道。
见身份被戳破,袭人与青衣也只得上前对着轩辕皇子微微作揖,但却没有说话,闺秀之范,显而易见。
“原来是两位郡主,难怪这般美貌动人,我说紫衣侯府中的丫鬟若也是这等绝色,只怕父皇也会按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