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驻颜有术,还是长生不老呢?反正看来你们龙渊阁阁主是道行高深,玄功盖世,难怪便是玄皇陛下也有些忌讳龙渊阁,否则你们这群从龙渊阁出来的文臣武将这般拉帮结派,却没有被问罪,就是因为你们的背后有龙渊阁这个深不可测的庞然大物撑腰。”陈闲笑眯眯的道。
被陈闲这么一恐吓,上官跋一想还真是如此,难怪有时觉得玄皇陛下看自己的眼神有些阴森可怖,深邃不明,莫非真的暗藏杀机?
见上官跋这般经不起恐吓与威胁,陈闲就几乎可以断定这家伙的确是龙渊阁的弃子,同时也不被玄皇陛下所倚重,否则怎么会拍他来无双城颁这什么密诏,费力不讨好的事,难为的是这位大学士还因为得了一个钦差大臣的称号而沾沾自喜,城门外就亮出了御赐的宝剑。
若是在酒宴上亮剑,岂非黑压压的跪了一地?真是迂腐,自傲,还有一些骨子里的自卑。
“我这可不是危言耸听啊,大学士,我们都是文人,也都还算得上才子,不擅这等庙堂之上的权谋斗争,但只看你们龙渊阁出来的人,大多没有被玄皇陛下真正委以重任,便可以得知,陛下还是在提防你们,毕竟你们背后的那股势力,他也很是忌惮,所以你就不要妄想着继续高升,成为陛下的心腹,这是绝无可能的。除非……”陈闲欲言又止,话说到一半,吞吞吐吐,右手大拇指与中指不由自主的搓着,落在上官跋眼中这个姿势很奇怪。
“除非什么?”上官跋忍不住问道。
陈闲这才发现自己又唤醒了神棍的本能,说道关键时刻就不说了,然后搓着手指,示意对方拿出钱财来买平安,买福祉。
干咳了两声,掩饰了内心的尴尬,陈闲才继续说道:“除非你彻底打算投向玄皇陛下这一方,那么可以表忠心,然后……”
“小兄弟,你能不能每次都说到我凝神聆听时就支吾不语了,是不是怕说出一些大逆不道的话来,或者得罪什么人?放心,这里是你的地盘,你的半日闲园子,应该不会隔墙有耳吧,我们君子之交淡如水,自然不会相互倾轧,污蔑,你大可放心。”上官跋信誓旦旦的保证着,面色更是说不出的肃穆,仿佛还真是一个忠肝义胆可以结交的朋友。
“然后要怎么办,你这都想不到,还要我说出来吗?”陈闲一脸无奈的道。
“然后怎么办?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上官跋虚心求教道。
陈闲很想说一句,难怪龙渊阁把你开除,难怪玄皇陛下把你当枪使,你这大学士,真是人头猪脑,这都不知道。
“然后,自然是拿着我的这《兰亭序》,回到龙渊阁,为玄皇陛下办事,也就是做内应,出卖龙渊阁的一切可以出卖的人或者物,明白了吗?”陈闲苦口婆心的道。
“什么,你这不是让我背叛龙渊阁?”上官跋的反应很是剧烈,几乎是要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