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煜转过头扫了她一眼,没有任何言语,继续驾着车。
安羽沫见他没有反应,飞快的解开安全带,猛然打开车门。她再次看向韩煜,眼神坚定决绝:“停车!”
他转过头看她,眸色一贯的冷淡,他最恨被人威胁,尤其是他爱的人:“只有你敢跳,我保证你想保护的人会和你一样。”
安羽沫脸色一白,她没有她表现出的那么狠,她从来没有一瞬间放下宝宝和安妈妈,她一点都舍不得他们伤心。她只是想用这种方式让韩煜知道她离开他的决心,而且她只要保护好自己,跳下去也不会受很重的伤。
她不敢妄动了,呆呆的坐在那,看不出在想什么。韩煜扫了一眼,虽然知道她不会在做傻事,但是他还是很担心,她现在没有任何的防护措施,车门也开着,要是她突然摔出去了,那就不是闹着玩的了。他保持着车的平稳,逐渐减速,最终停在路边。
他从车的收纳盒中拿出香烟和打火机,走下车,在路边点燃。
袅袅上升的烟雾中,他的脸显得有些不真实,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眸闪着夺人的光芒,紧紧的勾着她的心。
安羽沫别过头,放弃了挣扎,她拿什么和他斗。
被韩煜带着,她再次回到韩宅。她看着这栋豪华的别墅,突然觉得像是一个牢笼。一股凄凉油然而生,她闭上眼将那种感觉掩埋在心底,再次睁开,眼中不带任何情绪。
这一次,安羽沫完全变成了被韩煜包养,但是他不再动她,每次他都是深夜才来这,上了床只是将她抱在怀里,等她醒来的时候他已经不见踪影。他请了一个中年女人当保姆,负责打扫韩宅的清洁,也替安羽沫做饭,更是监视她。
她有一次偶然听到她和韩煜汇报她一天都干了些什么,让她心里凉成了一片,靠在墙上半天不能动弹,从此也更加小心。
这天晚上,她打开房门偷偷的看了一下,见那个女人正在打扫,她轻轻的关上门,并锁上,躲到卫生间里和家里打电话。
电话是安妈妈接的,那边刚听出她的声音叫了一声沫沫,她就听到电话筒里传来两个宝宝的哭声。
她心里一疼,声音也有些沙哑了,轻柔的安慰着他们:“宝宝别哭,妈咪对不起你们。”
小晨哭的嗓子都有些哑了,她哽咽的说:“妈咪你什么时候才回来啊,宝宝好久没有看到妈咪乐。”小烨也在旁边不停抽泣的叫妈咪。
安羽沫心疼得眼圈都红了,到最后也和他们一起哭了起来,像是想要把这一个多月受的委屈全部哭出来。
哭了好久,电话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她有些着急的对着话筒叫了几句,却听到安妈妈温柔的声音:“两个宝宝哭累了睡着了,眼圈都哭肿了。”
安羽沫又心疼又不好意思,红着脸说:“妈,最近家里还好吧?”
“都好,你也别担心。你爸爸的事也有结果了,前几天有人打电话说你爸爸能够减刑,只要在里面呆两年,两年后再找个理由放出来。”
安羽沫咬了咬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那人是谭叔叔吧。”
那边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听安妈妈说:“你心里也有数了吧。”
安羽沫听了只觉得头里的灯,突然打开了,她虽然不能八卦父母的事情,但是她还是比较好奇他们的爱情故事。“妈,您和我说说吧。”
安妈妈轻叹一声,开始讲诉他们当年的故事。
原来,谭耀华和她妈妈白秋怡是大学同学,那时候谭耀华一直在追白秋怡,然而她从来没有对他有过别的想法,一直都只当他是哥哥,但是日子还是这么过着,非常的平静,直到有一天。她永远都记得那天下午,夕阳从西山上斜射过来,地面的一切都罩在一片模糊的玫瑰色之中。他站在校门外,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看上去十分的柔和明亮。后来她才知道那个人原来不是他们学校的,只是到这里来找谭耀华,也是通过谭耀华,他们有了第一次见面。
“谭叔叔来干嘛?”安羽沫问。
“你爸爸那个时候就在做一些小生意,约你谭叔叔谈事。”
“哦,原来谭叔叔和爸爸不是好朋友呢。”
“你这孩子在想些什么呢,真是电视剧看多了。”安妈妈矫装怒言。
安羽沫讪笑:“妈您继续,后来又怎么样了?”
“后来,后来我和你爸爸在一起了,和你谭叔叔就很少来往了。”
“那他在我小的时候真的抱过我吗?”
安妈妈停顿了好久才说:“哦,有一次,那时候你还没有一岁,在一次宴会上偶然碰到了。”
安羽沫抽了抽嘴角,谭耀华还真能问。
又和安妈妈聊了几句,说到韩煜,她直接跳过,安妈妈明白事理,也不多说韩煜的事了。
听到外面有动静,安羽沫立即和安妈妈说再见,挂上电话从浴室里出来。她警惕的看着张梅,手抱在胸前依靠站在浴室门口不说话。
张梅有些理亏,她吞吐的说:“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