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报警,我没有所谓。”杨天诚面容坚决道:“但在一个星期里,你将一无所有,这个事实已经无法改变。”
杨天诚比谁都了解自己的儿子,杨秉兴虽然最大的爱好是沾花惹草,但他骨子里却同样是个赌徒,疯狂的赌徒。
当对手已经下注,那么他就绝对不会躲避,不会退缩,不会投降。他会和他的父亲一样,一直赌下去,直到获胜或身无分文。
通常情况下的男人总能赢,但这次的情况绝不寻常。
杨天诚直到,如果他不拿杨秉兴的筹码,那他这个儿子绝对会和什么“言先生”斗到不死不休,而一个能劳动赤盾出手的人,绝不是他儿子那仍不成熟的狠毒可以对付的。
即使杨家父这么多年都不怎么对付,但虎毒不食子,杨天诚可不想到了这把年纪,还给自己的儿子送终。
然而他也很清楚自己这个犟脾的儿子绝不会同意他的办事方法——更何况这方法本身就近似抢劫。
“你以为,你这是在帮我?”杨冷冷道:“我不会认输,永远都不会!我要得到的东西,没人拿得走!”
杨天不紧不慢地答道:“我早和你说过,赌钱什么的不打紧,因为你赢得的都是别人输的起的东西;但女人就不同了可不是任何人都输得起的……”
“就像你是么?”杨秉兴毫客气地打断道:“到现在你还是认为,是我杀了你的女人对吧?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从来没有出生过?”
“够了!”杨天诚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老虎一样,忽然变得暴跳如雷:“别把你母亲扯进来!”
“不把她进来就能像个正常的父亲一样对待我了?”杨秉兴将那份赤盾的文件甩在了杨天诚的桌上:“难道不想和你一样当个赌棍就是我的错?不和你一样一辈子被一个女人困死就是我的错?不和你一样把儿子当成一垃圾,就是我的错?”
“垃圾?”杨天诚冷笑:“垃圾可比你容易被扫地出门!”
“不用你扫,我自己会出去!”杨秉兴看似冷酷,实则苦味地笑道:“你的衷心已经表过了后我是死是活赤盾都不好再找你麻烦了对吧?你放心,我不会再去找言先生的麻烦,如果他找上门,我大不了让他弄死,也替杨先生省了心。”
哐当!在杨天诚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之前,他的儿子已经摔门而去。
老旧的戏码遍又一遍在父子之间上演,两人都不想如此结局却始终如一。
“啪”,杨天诚狠狠地甩了自己一记耳光后继续翻阅自己桌上的材料,好像什么都没生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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愤怒的杨秉兴来到了地下车库到一个陌生却熟悉的声音,正坐在他的奔驰车顶吹着口哨——这个人,当然就是言先生。
杨秉兴看着言先生,忽然收起了满脸的怒意,堆上了商人式的笑容。
而言先生,也对着他露出笑容。
笑得,就像两个奸商。
言先生道:“今天是第四天,你愿意做出一个小小的决断,和你生命中的第一百三十二个女人分手了么——抱歉我把你十四岁时上的女佣也算了进去。”
“我只是很好奇。”杨秉兴丝毫不退不让道:“你已经搞得我倾家荡产,还断了我所有后路,如果我还不同意,你还能有什么招数?”
“你不会想知道的。”言先生的笑中透出一丝残忍:“那可会比现在更恐怖。”
“我倒想见识见识。”杨秉兴甩了甩车钥匙:“我们第五天再见。”
说着,杨秉兴便动了汽车,也不管车顶的言先生如何,奔驰的车尾甩出一道红色的艳光,驶出了空无一车的地下车库。
言先生很酷的一个**向后平沙落雁式,砸得尾骨生疼。
但他却笑了。
“这样才对嘛,”言先生点着头自言自语:“不然这场戏就没**了。”
说着,言先生揉着尾骨站了起来,吹着口哨晃悠悠地朝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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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那么多天没更,牙神经的疼痛让我连着几天都辗转反侧。
这个蛀牙据说已经有整整一年多,但我两个月前才看了三次牙医,怎么大家都是瞎子嘛?一个劲叫我洗牙、吃消炎药,那么大个洞你们看不到啊?
今天疼痛稍微好了点,更一章。
抱歉让大家久等了,把圣诞特别篇都等成新年特别篇了……
至爱会努力……缓缓……继续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