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即使对方手上拿的是憋十,而你抓到的是一副至尊宝,你也得输。
非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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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了许先生,差点忘记告诉你,你的道士手下已经叛变了。所以你似乎并不适合玩我的游戏了。”文雅(老夏)洗着牌说道。
“真的?这太让我惊讶了。”笑面虎许井高虽然嘴上说着吃惊,但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惊讶,他拿起桌上的筹码笑道:“可是我还没输完呢!”
“是么?那不如我们先来上一把,一把定输赢。”文雅说着用小指随意从牌堆里弹出了一张,背面朝上滑到了笑面虎的面前:“玩简单点,就一张牌比大小吧!”
“用你洗完之后你挑的牌,和你自己手上的牌比大小?”笑面虎挤出了他面具似的招牌微笑:“那我岂不是一点胜机都没有?”
“有没有胜机,许先生你真的在意么?”文雅反诘道:“手下背叛,失去了唯一赌注的人,如果是真心想赢,怎么会连起码的愤怒都没有?还是说那个皂山小道士的反水,你早就猜到了?”
“这个我怎么可能猜得到?只不过清虚本身就是顾仲介绍给我的,如果现在倒戈的话,倒不是那么令人惊讶的事。”笑面虎的坦诚令在场的人都有些意外:“我之前和顾仲有过合作,有些上得了台面,有些却见不了人……当初也是他带着我到了皂山上的道观,然后我才在十几个道士里挑中的清虚。现在想来,那个会面或许是提前安排好的也未必。而且我本身就是一个脑后生反骨的家伙,能被我看上的人,是一个天生的叛徒也不一定。”
“你既然是顾仲的朋友,那现在为什么又要杀他呢?”文雅说着从牌堆里为自己抽出了一张牌。
“谁说我要杀他了?”笑面虎眉毛一挑道:“我只是不希望姜家借着他起势而已——害了这么多人,我可不想到了来个现世报。如果姜家的小姑娘一死,我这颗七上八下的心也就彻底地安了。至于顾仲顾先生么,我和他曾经是生意上的伙伴,我当然不希望他死于非命。可如果他一定要护着姜家人的话……”
“你也不介意我们让他‘意外身亡’。”文雅说完了笑面虎想说的话,然后笑道:“许先生真是一个能让所有朋友和合作伙伴都不得好死的,天生的恶魔。”
“我就权且当这是夸奖吧。”笑容是笑面虎最大的武器,你根本从他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表情变化——当然,除了笑容之外。
“好了,我们回到正题,开牌吧!”文雅说着先翻开了自己挑出的牌。
是一张梅花3。
“哎呀,运气真背。”文雅耸了耸肩道:“看来只要你手上的牌不是2,那我就输了呢!”
从头至尾,笑面虎都没有看过这张文雅发给他的牌。而现在,他将手盖在牌上笑道:“不用看了,一定是2。我认输。”
——文雅是不可能出局的,如果文雅不在,那这个赌局就根本进行不下去。
所以,不管笑面虎手上的牌是什么,输的也只能是他。
“只要我能看到文小姐你将姜家的那位解决掉,我在不在这赌桌上,又如何呢?”笑面虎说着,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微笑着说出了三个字:“你赢了。”
……
目前赌局,出局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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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承认,作为一个人质来说,我的待遇实在是不错。”姜夜莺坐在沙发之上,看着面前同时转播着四个摄像头的大屏幕,感慨道:“居然还可以有电视转播看。”
众人纠缠了许久,现在时间已经是晚上两点多了。
姜夜莺被文雅(小舞)带进了一家早已歇业的大卖场,门口的保安个个都是眼泛红光,所以她们并没有受到任何的阻拦,便来到了位于三楼最边角的总经理办公室。
“你说一个总经理的办公室里为什么要装摄像装置?”姜夜莺闲极无聊,找文雅搭话道:“他是不是觉得保安的活做得不尽职?”
“你错了,”文雅的声音从盥洗室里悠悠地传来:“保安的监视器是用来观察顾客的手脚是否干净的,而总经理的监视器,是用来看他的员工工作是否认真的——掌权者总是喜欢看自己人多过看外人,你作为将来顾氏企业的女主人,实在是应该多学一些的。”
——这不是小舞的声音,因为张着一双红色眼睛的小舞现在正站在姜夜莺的背后,而不是身在盥洗室中。
这是一个更加妖魅,更加具有蛊惑力的女中音。
姜夜莺循声望向了盥洗室的门,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她猜到了,那道门之后的人是谁。
然后,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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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卖场的门外,南十字盟的上百号人已经将它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一个满满当当,别说是人了,恐怕连一只野狗都无法从任何角落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