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快来撬’么?”言先生揶揄道。
确实,在这样的房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床头柜,要比一个扎眼的保险箱更为实在,也更为隐蔽。尹璐只有有些奇怪,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想到将屋子摆置成这样一个样子?在自己的家里玩什么“心理误导”?
“贼,”言先生用这个字解了尹璐的惑:“只有懂得窃贼心理的人,才会设下这样的布置;也只有自己做贼的人,才会对盗贼防范到这样一个程度。”
这个屋子里没有照片,没有名姓,没有任何可以证明屋主身份的东西。也只有常年需要躲避的盗贼,才会在自己的家中也如此匿藏自己的身份。
这个贼,和这个房间,与楼上的孙泽彬,又会有怎样的联系呢?言先生看着头顶上的窟窿,总有一种“两者有着奇怪联系”的感觉。
要证明这个感觉,就一定要上到603去看上一看了。
言先生叹了一口气,透过窟窿看着603的天花板上孙泽彬的超大照片,他实在是不太想进到这个“水仙男人”房间去,把自己给恶心着。
可有时候人总要做一些让自己恶心的事,纵然是言先生也不能例外。
哎,言先生叹了口气,朝尹璐做了个手势,示意自己先上去看一看,接着他便攀着破裂的家具和砖石上到了6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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