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薇紧跟在李玉茹妹妹的身后,正待上前察看李遥公子,突见玉茹妹妹带着一股庞然寒冷劲风从身边飘飞过去。》,..玉茹妹妹身上传来的那股寒冷劲风,有如冬日霜雪天的寒冷劲风一般,从她身边瞬间刮过,立时传来一种惊悸之感。李玉薇大是惊诧,惊声问道:“玉茹妹妹,这是怎么啦?”
被李遥手臂之上传来的那股庞然劲力弹出数十米开外的李玉茹,又“蹬蹬蹬”退了十余步,方才催动内息强行停下。她瞧着盘腿修炼的李遥哥哥,张着一双惊骇的大眼,急声说道:“玉薇姐姐,快快退回,李遥哥哥身上有一种奇寒劲道大是古怪!”李玉薇闪身到玉茹妹妹身前,但见玉茹妹妹此时竟然全身一片冰霜,站在她身前,已然感到一种寒意直逼她丹田之内。李玉薇十分惊奇,讶然问道:“玉茹妹妹,你怎么全身都是冰霜了!”
李玉茹喘息数声,抬头向李遥哥哥瞧去,颤抖着对跃在身前的玉薇姐姐说道:“妹妹刚才飞身在李遥哥哥身前,正伸手去拉李遥哥哥的手臂,只觉得他那手臂之上突地传来一股庞然大力,那股庞然大力中,竟是带了一种十分罕见的冰寒,那冰寒钻进妹妹的经脉内,似有万千把利箭在穿行,此时妹妹的手脚均是快没知觉啦!”
李玉薇惊奇着说道:“公子身上怎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寒冰劲力。”说着,伸出双手摸向玉茹妹妹那双纤纤玉手之上,刹那间,李玉薇只觉得一股奇寒瞬间穿透她那双手经脉,那股奇寒似一把锋利的匕首,直插她丹田之内。李玉薇突地放下手掌。但见手掌边沿竟是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出来。甩了甩手掌惊声说道:“这奇寒十分古怪,姐姐也不能承受!”
此时已然接近中午时分,头顶之上骄阳似火,原野中传来数声懒洋洋的蝉鸣,李玉茹仍是觉得周身经脉中透出一股冰寒,站在烈日之下。之前那种酷热之感瞬间消逝,一股凉意直透胸间,连她口中的贝齿,都是颤抖不已。
李玉茹急忙盘腿坐下,将内力催出在周身经脉中运行一个周天,约一盏茶的功夫,她周身的冰霜才逐渐化去。李玉薇见玉茹妹妹已然恢复如常,急声说道:“玉茹妹妹,看来公子并无大碍。看公子的情形,他此时只是在调整修炼之中,我们就不打扰他修炼了,这就去寻找爷爷和三爷爷他们罢。”
李玉茹站起身来,舒缓了下手脚和周身的胫骨,见经脉之中的那股寒意已是清除,点了点头说道:“此前庄后滚滚而来的那些邪教灵物,十分邪异。那古怪的声息竟是将李家庄这数百护卫都迷幻过去了,不知是什么来头。待会李遥哥哥醒来,妹妹得好好问问他啦。”说着,便与李玉薇姐姐向李遥哥哥身边疾驰过来。
突然间,在李玉茹前疾行的李玉薇,脚步停了下来,只听她惊声高呼道:“三爷爷。三爷爷!”紧接着,李玉薇的身子突地跃向前去。
李玉茹用内力将身上的冰霜清除,随着玉薇姐姐在庄内寻找爷爷,接近李遥哥哥那打坐修炼的那个深坑,她的目光正十分好奇地向李遥哥哥和那深坑之中瞧去。并未在意周围情境。突听玉薇姐姐那惊呼之声,见她飞身向庄内一条深沟跃去,李玉茹大惊失色地问道:“玉薇姐姐,爷爷在哪里?”说着,瞬间纵身跃过李玉薇,突地看见爷爷伏身在庄内那条沟壑之中,爷爷的那把五星宝枪,钉在他身后的那颗巨槐之上,那枪身竟是只留下约三四寸来长短短的枪柄。
李玉茹抢步上前,跃进沟壑内,伸手将爷爷那软软的身子扶起来,泣声呼道:“爷爷,爷爷,你醒醒,我是茹儿!”
李玉薇跃身在三太爷李德群身前,但见三爷爷脸色惨白,伸手探视三爷爷鼻息,只见三爷爷此时的气息十分微弱,惊声说道:“玉茹妹妹,三爷爷怕是受了极重内伤,我们先给三爷爷度入些内息进去,待公子醒来,再想救治办法才好。”李玉茹刚才突见爷爷已是没有声息,早已乱了心神和方寸,此时听见玉薇姐姐言语,立即醒悟过来,急将爷爷那十分软绵的身体横坐在身前,伸出双掌,抵在爷爷后背心俞大穴之上,将自己修行内息度进爷爷的经脉之中。
李玉茹那能知道,爷爷已是突破武道级别,而她才不到人道高级九级左右,爷爷身受重创,此时所需内力修复内伤极为庞大,李玉茹的内息那能满足爷爷内伤经脉所需,简直是杯水车薪般。只数息光竟,李玉茹就觉得自己修炼内息已是被抽取的空空荡荡,再不能给爷爷度进内息修炼内伤了。
李玉薇见玉茹妹妹的内力输入三爷爷经脉中,已然渐渐不继,正待上前替换,给三爷爷度些修炼内息。突然间听见庄外渐渐传来一片喧哗之声,那声音越来越是吵杂。紧接着,又听见数名护卫在相互呼唤。过得盏茶功夫,只见李玉兰姑娘搀扶着老太爷李德江,蹒跚着从庄外进来。数十名庄上护卫,分别将魔刀老祖那五位弟子,从庄外抬进了庄上大厅。
老太爷李德江并未受到邪教魔头重击,刚才瞧见那黑影人在空中将遥孙包裹进一团寒冰之中,瞬间化为一个冰人,又受那黑影魔头重击,打进庄内,已知遥孙此番必是凶多吉少,瞬间失去精神支撑,一口气息堵塞心间,忽然吐出一口鲜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