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庄二老爷林英重,瞧着眼前这紫衣公子,脸庞之上,隐隐有珂英妹妹的一丝影子,那神态竟是那样的熟悉,心里想道“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便会在此遇上外甥李遥的奇遇!此时若是贸然询问他父母亲的名讳,却是江湖上的大忌。读零零小说。”
林英重见这紫衣少年说了那几句话,脸上神色似乎有些凄然,便不再言语,也只好沉默下来。
李遥见身前中年大汉的内息已是恢复如初,便对他说道:“晚辈扶大叔过那边歇息去罢,这里与旁边几人的打斗太近,不便大叔的修养调息。”
林英重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少侠协助了!”说着,便握住李遥伸过来的双手,在他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颤颤栗栗地走到了那骑马锦衣少年的身后,坐在一块大石之上,抬眼瞧着场地中父亲与那几个黑衣人的拼斗。
梦瑶见李遥瞬间施救了两个垂死之人,仍然那般的举止优雅,并无一丝的疲惫之色,心里十分惊诧。轻声向他询叫道:“师兄,你刚才用了什么神奇的法子,将这两人的性命救回来了啦!”
李遥听得师弟的询问,向他微笑着说道:“师兄只是给他们度过了一些内息,将他们受损经脉修复,再将他们虚空的内息补充好而已呢。”
李遥饶过梦瑶师弟的马前,瞧着场地上六人的拼斗,但见那六人的功夫高下不等。那三个黑衣人的武功修为好似均在人道高级九级左右。刚才施救的那个老人的功夫,似乎才到人道低级八级。梦瑶师弟这两个随从虬髯大汉的功夫,好似都在人道高级八级左右。李遥瞧着六人在场地上的拼斗,均是拚命的打法,那个白须老人似乎将自己的性命不顾,挥舞着手中长刀,呼呼向那场中的三个黑衣人威猛地砍击。而那两个虬髯大汉,显然此时已处于劣势,时时都是险象环生。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
场地上六人混乱地拼斗了二十余招,又跳跃闪开一对一地斗了起来。一名黑衣人狞笑着对那白须老者说道:“我劝你父子还是早些加入我门派的好。再若这般不听劝告,可别怪我们三个再下重手啦。”那白须老人大声怒喝道:“老夫行走江湖近百年来。从未听说如此怪诞之事!我跟你们说,我林家庄上人人行不更名,坐不更姓,要我父子两人重新投入你那门派,那是太阳从西方起来了!”说着,又挥舞起手中长刀,向那黑衣人威猛击砍而去。那黑衣人跳跃着闪开,狂笑道:“林老太爷,你倒挺硬气。我们庄主邀请你们父子加入门派之中,那是瞧得起你们父子。你们父子改投在我门下,包你父子五年之内学成一身纵横江湖的好功夫。”白须老者高声怒骂道:“你那门派乃是一窝鼠辈,行事如此荒诞无稽,怕是这片天地之下最无耻的门派罢?我堂堂林家庄老庄主,岂能临到危难。便贪生怕死,改换了姓氏?”另一个黑衣人喝道:“林家庄便怎样?再过得数年,这片天地之下所有门派都必将归我派统辖!”说着,呼的横挥一刀,猝然向与他拼斗的虬髯大汉劈去。
李遥站在一边,脑海中种种念头此起彼落,却始终想不出这三个黑衣人是甚么来头,。听那黑衣的话,多半是刚组建门派之中的强人,或是甚么为非作歹的帮会匪首,在此拉帮结派来了。。可是在这晋州城一带的成名人物,自己就算不识,爷爷也早已告诉自己了。绝无哪一个会帮、山庄拥有如此好手。那三个黑衣人的武功招术此时还不能完全看出,也不是出名之招,虽然那一身的黑衣给李遥一种莫名的厌恶,但江湖之中的着装便无统一之分,谁能肯定着了一身黑衣便就是邪教之人了?李遥只见那黑衣人刚才那挥出的一刀凶猛之极。下手之狠,实是罕见。那黑衣人一刀击退身前那虬髯大汉后,纵声狂笑,昂首说道:“入了我门派五年之内,你们几人全部将突破到武道级别,在下才投入数月,便从人道初级六级猛涨到人道初级九级啦。”说着,又在场地之上发出数声怪异之声。
李遥见那三个黑衣人的功夫十分怪异,想探查探查他们的底细,见黑衣人一方虽然拳掌精妙,一时便不能将场地上这三人击败,便在一边瞧着,近百余招过去了,也没能从这几个黑衣人所使武功上瞧出一些端倪。但见场内六人又斗得近百十余招,只见那三个黑衣人一声忽哨,跳跃在一边,几人眼里突地露出一股精光,都将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口里发出数声怪叫,呼地挥舞起一双漆黑的手掌,向场内三人呼呼击打而来。
场内三人见那三个黑衣人突然间扔掉手中武器,正在大是惊异之时,只见三人挥舞着一双漆黑的双掌便向他们击打而来,而那双掌之上似乎有一种腥腻的味道,让他们一时之间都喘不过气息,但见那三个黑衣人此时的功夫,似乎陡然间提升了几个级别,那威猛的掌风,竟是将旁边几人的衣衫都是吹动了起来,那地上的松针和小石块,也是在那掌风之下,呼呼地旋转起来。
场上三人十分惊骇,见三个黑衣人所使威猛拳掌从未见过,无法硬拼,纷纷向后躲闪而来。那坐在马上的梦瑶,眼大着一双疑惑的眼睛,也是一脸的惊慌,拉着马儿的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