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给她看好啦。”
“你还真喜欢操心我的事情啊,我是你祖宗还是你闺女,让你这么上心?”闲闲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钱氏这脸色一黑,如果不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她非要破口大骂不可,这贱蹄子是谁家的祖宗啊,也不怕天打雷劈。
“哎哟,这孩子咋说话呢,大伯娘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么。”钱氏压着怒气笑道。
“那还真是感谢你了,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打我家的注意为好,否则我不能保证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她冷眼看着钱氏,“比如,整垮你娘家的店铺,让你在君家彻底抬不起头来。”
她不就是仗着自己娘家有俩钱么,就觉得在众多妯娌里面属她最高贵,恨不得将其他三房都踩在脚下。
钱氏的脸色当场就变了,那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就算是她是个啥也不懂的村妇,在看到福运酒楼的时候,心里也有了数,就算是她娘家店铺在好上一百倍,也赶不上人家啊,不过是个酒楼的东家而已,就让县太爷的公子都那么高看,这要是君媱万一动个啥心思,她娘家岂能扛得住,这要是娘家人知道家里是因为她被整垮的,还不得剥了他的皮啊。
“四姐,你别生气,娘都是为了我,如果你……”君柳的眼里又是凝着泪花,看上去好似被君媱欺负的多惨似的。
“君柳,其实你心里装着什么心思,半点都瞒不过我,嫉妒什么的随便你,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越嫉妒,四姐我这心里越高兴。有时候我还在想,你总是在心里把我千刀万剐,还不如直接动手来的痛快,因为……”说着,君媱勾唇一笑美眸都微微弯了起来,看着君柳那脸色大变的表情,缓缓道:“只有你先动手了,我收拾起来,才名正言顺,你们说,是吧?”
在场的不只是钱氏母女,就连林氏和君孝贤都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几乎都忘记了,君媱是个狠角色,去年的某个时候,他们不就是在她手里,吃了不少苦头么。
“狮子终究是狮子,即使睡着了,那力量还是足以把你们撕得粉碎,所以,别试图来挑战我的耐心,等我的耐性一旦用光,到时候你们有多倒霉,就得看我的善心还剩下多少了。”
说完,扭头对两个孩子说道:“无忧巧儿,走了,咱们今天去拜见先生。”
“哦!”两个孩子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君媱身边,然后跟着她转身就走了。
屋里,林氏最先回过神,她拿起一块点心,放在嘴里嚼着,又酥又香,真是很好吃,想着以前君媱给贤哥儿带回去的点心,都被老太太搜刮干净,拿回去给她闺女吃了,这心里就一阵犯恶心。
突然,她好像想到了啥,抬头看着惨白着脸的大房母女,似乎是明白了啥。
定是听到来镇上,想要从媱儿身上搜刮点啥吧,否则他们干嘛非要死皮赖脸的跟着君媱过来,村里又不是没有牛车,随便花十几个铜板,不就来了。
“素兰,尝尝这个,真好吃,你说人家是咋做的?”林氏递给杨氏一块酥糕,赞不绝口。
“可不是,媱儿也买了几回,我就喜欢这味道,鲜甜酥软。”说着就招呼站在她后边的刘婶道:“春苗,再添上水。”
“哎,夫人,不用重新换叶子吗?”
“不用,咱们也不是啥贵贱人,凉水都喝的不少,这有点味就挺好的,要不太苦。”杨氏摇头说道。
钱氏此时只觉得特别的丢脸,而且还是当着两个妯娌的面,更过分的是,他们居然都不知道安慰她一下,还在一边又是吃又是喝的,直把钱氏给其的差点吐血。
“哎哟,我这心口扑腾的厉害,不行了,我得睡会。”许是为了让人注意到她,钱氏突然弯腰捂着心口哀嚎,这也让被君媱吓到的君柳回过了神,忙上前去搀扶钱氏。
“娘,您咋啦?没事吧?你说这平时心口就时不时的疼,受不得气,这要是出个啥事可咋办啊。”君柳边说,边搀扶着钱氏往床边走,可是还没等走到,却被杨氏的话,给气得脸色由白转红。
“大嫂,那床是两个孩子的,你还是等会吧,我让人去旁边客栈给你开间屋子。”
母女俩这身子都僵了,她的意思是嫌她们脏啊。
但是杨氏还真不是这个意思,只因为自己家闺女那被褥表子都是七八天一拆洗,孩子的更是三五天就要洗一次,杨氏好几次都说君媱这是给自己找活计做,这几天的功夫哪里能有什么脏东西,但是她却说真正的脏东西都是眼睛看不到的。杨氏就不明白,这眼睛看不到的,能是啥脏东西,对于君媱嘴里的啥细菌,啥螨虫的,她压根就半点不懂,却是知道了,两个小家伙睡觉的被褥啥的,绝对不能给别人用。
钱氏这边气得全身都颤抖个不停,如果不是因为晚上还要用她家的马车回去,她早和杨素兰翻脸了。
“三婶,不用了吧,反正就是躺一会,再开一间房,多浪费银子啊。”君柳说道,她也想躺一躺,那细滑的褥子和棉被,定是极舒服的。
“也是。”杨氏点点头,对刘山道:“刘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