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般的男子。
“草民叩见王爷。”他撩袍跪地,沉声道。
老爷子和老太太也是顿时傻了眼,看到跪在地上的袁冲,他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虽然老爷子最开始也要跪拜,却被君媱拦住,可是说到底人家终究是皇族。
“免礼!”宁月谨淡淡说道,“家宴,无须多礼。”
“草民谢王爷。”袁冲站起身。
“姑丈,不用这般,入乡随俗。”君媱扶额,是啦是啦,所有的人都在自己面前提醒着宁月谨的身份。
袁冲笑着点点头,“礼数不可费。”
见到亲王还不跪拜,这属于不敬,可是大罪。
清晨,因为都来的很早,所以一家人都在老君家吃的早饭,上下两桌,君媱一家人自然是被安排在了上桌,毕竟身份已经不同以往。
吃过早饭之后,君媱也开始忙活起来了。
君媱站在院子里,看着那放在竹笼里的鸡鸭,她举着刀磨刀霍霍。
宁月谨皱着眉头看着那竹笼里的鸡鸭,还有那笼子里到处都是的排泄物,一向洁癖的二爷,不禁向后退了几步。
“媱儿,你要做什么。”他可不想让这个女人靠近那个脏兮兮的笼子。
君媱回头看着宁月谨那紧蹙在一起的剑眉,不禁好笑的勾唇道:“没看到?杀鸡啊。”
“让别人杀就好了,脏。”二爷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真的很脏,还有一种怪怪的味道。
“有什么可脏的,杀光洗干净就好了,嫌脏你就在一边等着。”说完,不再理会那个洁癖男,举着刀上前打开笼子,伸手抓住一只鸡,然后在脖子上利落的一划,随后扔到了后边。
宁月谨就只见随着一道血光,那只鸡就疯了般的在地上乱蹦乱跳,随着它大力的动作,血珠四溅,他迅速向后退去几步远,看着险险就溅到身上的鸡血,额头都黑了。
之后一只,两只,等所有的鸡鸭杀完,前面的鸡也已经死透了。
终于,君媱扭头看着完全黑了脸的宁月谨,忍不住捧腹大笑。
“我说你呀,嫌脏就在屋里喝茶,站在外面做什么啊。”
宁月谨无奈,他就是觉得无聊,谁想到她居然会亲自动手斩杀鸡鸭。
“无妨,现在不是杀完了么。”
“那就……”回屋吧。
谁知道,君媱根本就没有理会他,转身对出来倒脏水的柯婆子道:“柯婶,给我取一大盆热水,我收拾收拾这些鸡鸭。”
“东家,还是放着让老奴来吧。”柯婶子走过来。
“没事,你们里面也忙的很,我也不是做不来,取热水。”
“好!”
宁月谨见她是真的舍弃自己,要和鸡鸭为伍,不禁难过的要命,失魂落魄的回了上房,找自己儿子去玩了。
见他几乎算得上是逃跑的背影,君媱露出一抹狐狸般的狡黠笑容,那个家伙。
约么半个多时辰,君媱才将所有的鸡鸭拔干净,然后洗干净手,让人抬进厨房,才转身回了屋。
上房里,宁月谨正抱着女儿和儿子说这话,见君媱进来,凤眸撇着她的手,忍不住缩了缩。
君媱自然是察觉到了,举着手探到宁月谨面前,笑道:“洗干净了。”
宁月谨再次向后缩了缩,看着那双莹白的手掌,是很干净,但是想到她攥着鸡鸭的样子,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想了想,把女儿一把放在炕上,然后攥着君媱的手腕就走了出去,来到院中的天井旁,倒了一盆清水,攥着君媱的手就按了进去,然后给她细细的清洗起来。
“真的洗干净了。”君媱无语,这个家伙。
宁月谨却不管,他的嗅觉可是灵敏的很,那股怪异的腥臭味,总是在他鼻翼前萦绕,让他的胃之翻腾。
想到饭桌上可能有鸡鸭,以前明明觉得很好吃,这一次,估计是吃不下了。
不,可能以后都不想再吃了。
看着那渐渐被自己搓红的小手,宁月谨才停住。
“好了!”之后从怀里掏出丝帕,给她擦干。
看着近乎充血的两只手,君媱无语哽咽,这是要做什么啊。
“你看看,都红了。”君媱抗议道。
攥着她两只冰凉的小手,宁月谨放在胸口,摸着她细滑的小脸道:“没事,一会就好了,味道太重了,我闻不习惯。”
“那就别闻。”君媱抽回手,就要去厨房。
还没等她离开,就被宁月谨拉了回去紧紧抱住,他下巴搁在君媱的肩膀,看着那不知何时泛起红晕的雪白耳垂,忍不住伸出舌请添了一下,怀中的小女人全身剧烈的战栗了一下,让他不禁勾唇邪笑,好在君媱没有看到这抹笑容,否则非要哭了不可,真是破坏了这谪仙般的俊美容颜。
君媱忍着涨红的脸,伸手在宁月谨的腰眼上用力的捏住,狠狠的转了几圈,听到他倒抽冷气的声音,不禁笑的妩媚万千。
“别不懂的看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