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包间,张主任还在那里坐着,问我:“你是不是还有事,要不你去忙吧。我警告你,别打桔子的主意,那是一个好孩子。”
我对张主任笑笑:“我打她主意,我还怕她打我主意那。”
张主任走出去了,我把头伸出去,对她说了一句:“别忘了买单。”
张主任停下,转头看看我,还想说什么的,但愣了一下,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我坐了一会,一个人在那里想,我这都是过得什么日子。蛊毒还没解,这又阳痿了。还真不错,还省得我在外面犯错误。想着想着,我的眼泪下来了,我到底得罪了哪位神仙,非要在我身上造这些孽。我抹了一把眼,赶紧起身走了。
我无所事事的在街上闲逛着,我进了一个情趣用品店,无所顾忌的看着摸着。我还从来没买过这些东西,以前也不好意思进。
我问柜台里的老娘们:“大姐,哪种套套好用。”
那老娘们抬眼看看我,说:“你习惯用什么样的。是平滑的,还是浮点的,或者螺纹的。”
我还真不知道有这么多的讲究,看来有些东西还是需要有时间去了解一些的。但是,我心里也在庆幸,如果我以前就用这东西,也许我这一辈子就绝后了。
我装作很懂得问老娘们:“大姐,普通的就行,我是问你那个牌子好用。”
那老娘们笑笑:“我也没用过这个东西,但是,杜蕾斯卖的比较多,要不,你拿盒试试。”
我脸有点红了,对老娘们说:“行,那你给我那一盒吧,多少钱。”
“四十二,你要多大尺寸的。”老娘们这一句把我问住了。
我愣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到底是坐生意的。马上就发现了我的窘态,对我说:“要不,我给您拿盒大点的,不合适以后再换尺寸。大了能凑合,小了就带上难受。”
我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了情趣店。
我走到黄河边,在岸边的石头台阶上坐了一会,很无聊,很无助。我拿出套套,拆开拿出了一个。打开一看。我小时候买的串街的卖的气球和这是一样的。
我拿出来。在水里洗了一下,就吹起来了,吹得好大好大。我在手上拿着,对着它感慨。但又不知道感慨的什么。我听到有说话声,赶紧把里面的气放了,握在手里。
等人走了,我把它没在水里,看着水一点一点的进去。等水满了,往上一提,水向下一坠,又有了空间,再在水里猛地一灌。再提。一直到水灌得和我刚才吹起来的差不多大。我把它系上口,推进了黄河里。
我走了几步,回头看看,还能看到靠近封口的地方还露在水面上。我叹了一口气,走了。
我也不想吃什么东西。自己溜溜的就回了宾馆。我回到宾馆就躺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上,趴着不动了。
我想起了郑钧的歌曲:我总有一种想要为你而死的冲动。我现在有想死的欲望,但还真的没有这个冲动。我想要不,我自己去唱会歌吧,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让我释放一些。我猛地站起身,就准备向外走。
我一拉门,一个女人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吓得“哎呦”一声,她吓得“啊”了一声。她倾斜着身子,用两臂抱住了我的脖子。我右手扶门,左手推在她的胸口。
我感觉手推得不太合适,赶紧松开了。她一只脚向前跟了一下,然后慢慢地放开了我的脖子。我已经看到了,是黄桔,我这时也才想起,我让黄桔到我宾馆来的。
我向后退了一步,说:“进来吧。”我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本来黄桔的脸红了一下,但看我这样,也马上把脸本了起来。黄桔随着我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我坐在床上,没有说话,看着黄桔。黄桔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也不说话。过了几分钟,黄桔主动走过去,把椅子上的东西掀掉,然后搬过来椅子,坐在了我的对面。
其实,我还是比较喜欢这种野蛮的女孩子的,但是,现在不一样,这个人也不一样。我现在不能算是一个纯爷们,而且这个女人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我想说,这叫什么仇那,还真不好说。好像不共戴天的仇也就是什么:杀父,夺妻,刨祖坟之类的。好像很真的没有断根,以后就加上吧。我和黄桔有断根的不共戴天之仇。
黄桔坐我对面看着我,那是一种逼死人的眼神,好像犯错误的是我,我想把气势拿出来,可惜,现在,我觉得低人一等。
黄桔温和的问我:“你想怎么样,是我的错,你要我陪你,我就把自己赔给你,你别在难为任何人了,好吗?”
我抬起一点头,斜着眼看了黄桔一眼,又低下了头。黄桔笑笑:“你想要的,我都给你。”然后站起来了。
我觉得黄桔笑得也很凄惨,也很无奈,让我心里有着一丝的心疼。但我对自己狠心的说,这就是你的仇人,断根之仇,不共戴天。
等黄桔进了厕所,我才向她的方向看去。我不知道她进厕所是什么意思,我猥琐的想,难道见了我这个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