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八处的伙计还一直打着电话,问着人员的位置。正常八处的定位是在十米之内,空旷的地方或人员流动就会很容易辨别出嫌疑人,特别是有些通缉的都有照片,但我们这次就麻烦了。
我和季所长还有一个八处的弟兄到了现场,才发现比想象的难度还大。全是静态的,没有任何人流的变动,人就在附近,让你无法去甄别。我们几个都笑了。
我到了前台,问收银员:“你们这里上网是不是实名登记的。”
也许是我穿着警服,觉得我是查网吧的,收银员说:“我刚来,不清楚。”接着就打了一个电话,我再问都是三不知。
大概五分钟,从外面来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进来给我敬了一个不太标准的礼,说:“你好哥哥,我和网监科的李伟是朋友,要不,我现在打电话给他。”
我笑笑,说:“你好哥哥,我不是来查网吧的,不是网监科的,来找人的。”我怎么觉得他还是要比我大很多的。
汉子又敬了一个礼:“哥哥,你尽管说,我是良民,坚决配合工作。”
我觉得这些人有时人前是大爷,有时就是一个小丑。想想,生活中的我们何成不是这样那,社会的可悲。
我向他说了小北,不知道姓什么,他马上明白了,让前台去查,前台说查不到叫小北的,我知道肯定是没登记,汉子解释:“可能是拿别人身份证上网的。”我也不和他计较。
我只能和八处的伙计大体的溜溜,看看哪里比较近,以便缩小一下范围。但是,我看到了让我愤怒的一幕。
我看到了谢雨停,在上着网,应该是是和几个同学一起,因为她们有说有笑的,打着游戏,互相交流着,最可恨的是,谢雨婷嘴里还叼着一支烟,我们从她们跟前过去,只有一个女孩抬头看了一眼。
我们大体定了一下范围,然后把那里圈起来,把老板喊来,说查身份证,这些孩子都厌烦的拿出来放在自己的桌上,继续游戏,只有两个孩子没拿出来看,说是忘带了。一个二十多岁,留着南海恶神的头发,一个是很文静的小男孩,也是二十多岁,有点难为了。
八处的伙计站在后面,叫了一句:“小北,你怎么在这里。”文静男孩马上转身“啊”了一声,赶紧把头转过来了,八处的伙计从后面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他马上说:“我是朱小北,放开我。”
我让他们先回去,给我留了一辆车。我到谢雨婷跟前站住了,谢雨婷感觉到了,抬头看看我,接着打游戏。我一把把她拉起来,她甩开手:“你是谁,干什么的?”
她一说话,她一起的几个人都站起来了,我没理她们:“谢雨婷,你干什么的,还抽烟。”
谢雨婷一脸的愤怒:“你是谁,吸烟犯法吗,你抓我呀。”说着伸出了两只手。
看到我叫谢雨婷的名字,几个小伙伴都坐下了,只是用眼睛的余光看着我。我直接就把谢雨婷拽出了网吧。
我让保安把我们放到了谢雨婷家附近的公园,我觉得我要和她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