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连心桥)一份祥和
我是一只燕子,曾经对苍鹰扶摇直上九万里的磅礴气势赞叹不已,也做过自己变成苍鹰的美梦。但醒来之后,我依然是我。于是,我明白:一个人必须正式现实,发挥自己的长处,沉溺于虚幻缥缈的梦想之中,是可悲的。没有理想的自我,就像是没有目标的航船,不知道向哪个方向奋斗,没有现实的自我,理想也只是虚幻缥缈的梦。只有把现实与理想联接起来的桥梁,用脚踏实地的行为,去为理想而奋斗。这样的羽翼未丰的雏鸟,未必不是将来的雄鹰。
6月26日,星期四,天气晴朗,。
这几天连续的奋战,使得我们早已经被透支的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超载的运转。于是,今天营长特地让我们多睡两个小时。本以为会舒舒服服的一觉睡到8点钟自然醒,不想紧绷的大脑神经还是经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尽管我已经把所有会吵着瞌睡的铃声都关掉了,就连手机都调成了震动的。然而,一阵‘嗡—嗡—嗡-—嗡—’轻声震动后,我还是警惕般的睁开了双眼,为了避免吵醒其他战友,迅即拿起手机直奔帐篷后5米远的位置,没看清来电号码就稀里糊涂的按下了‘接听键’。
直接就是一副没有睡醒的迷糊声:“喂—,你好!你找谁?”
只听一声很柔和的关切声音问候我道:“万桅,你没事吧?听声音怎么这样的疲惫。”
一听对方竟然是个女的,方才还一副要死不活的神情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数般有些差异的问道:“请—请—问,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我一边疑惑的问着对方,一边在心里琢磨着‘难不成又是同学那个的女同事?’
还没等我疑惑完,对方用她特有银铃般的声音回答道:“万桅,是我呀,鲁恋你还认识不?你同学。”
听到‘鲁恋’这名字后,我记忆的仓库中很快跳出来两组形容词‘漂亮’、‘班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在学生时代无数男孩心目中的邻家女孩儿,却没有令我感到热血沸腾。是我心有所属,是这几天生离死别让我无暇他顾,还是军旅生活早已经把我们锻炼得宠辱不惊……,不得而知。
带着疑惑,我很礼貌的回答她道:“老同学你好!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
就听她爽朗并调皮的卖着关子说道:“你猜?”
“美女别卖关子了。这个时候,我哪还有心思跟你玩猜谜哟!”我哭笑不得说道。
“那就不难为你了,是胡春告诉我的,她还说你正在四川抗争救灾。是不是真的?”鲁恋直白问道。
“是真的!”我简单回答道。
还没等我话音落下,她再次关切问道:“你们每天都做什么?累不累?听你刚才的声音,好像很疲倦的样子?”
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好照直说道:“累倒是不累,就是欠瞌睡,刚才疲倦是因为才睡醒。”
哪知道,她以为我是故意在安慰她。于是,就很激动地说道:“别安慰我了,你们解放军每天做什么,电视上每天24小时都在不间断的直播。现在我一看抗震救灾节目,就会被你们的事迹感动得止不住的泪水直流,而且,那种感动简直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难道你不觉得你很伟大吗?”
听她的口气,看来是把我表达的意思给误会了,只好再次重复道:“老同学,你别误会,我刚才是真的才睡醒。”
本想解释清楚的,不想却越描越黑,反而更坚定她误会的想法:“别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是不想我们这些同学着急,万桅你在部队里是真的成熟了。”
什么情况?我已经彻底无语了,正直的真话变成安慰人的善意谎言。最后我只得违心的告诉她“我们正在抗震救灾的最前线,已经几天几夜没合眼了。待会还有任务,你让我小小的休舔一会儿。”她才肯愿的挂上电话,不去跟同学们说我是个‘骗子’。
不凑巧的是,才挂完电话,宿营地上空紧急集合的哨音再次响起,看看时间才7:20。深感上当受骗的战友们只好闻令而动,迅速的抓起床边的衣服边穿边牢骚满腹的自言自语道:“营长就是个坑,不是说好8点钟起床的吗?这还差整整40分钟呢,下次再也不相信营长的鬼话了。”
原来是二炮又给高川乡捐建了一座载重三十吨的军用钢架桥,要架设在二泉村流经河流上的那座危桥上,需要我们再次担负这项任务,好看的小说:。
随着灾情的稳定,通往高川乡被毁的道路陆续抢通,地震发生后被转移的群众归心似箭,纷纷从四面八方返乡归来。然而,就在通往回家的路上的一座危桥,将满载群众返乡的车辆和调拨的重建物资挡在进村之外。这座危桥,是通往高川乡泉水村往里数十个村庄的唯一通道,桥下是湍急的河流。地震后,桥面已经发生多出裂缝,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断裂的危险,以至于成了过往群众的‘心头石’。
局据张村长介绍,即使是这样,许多返乡的群众仍驾驶着车辆不顾阻拦,冒着坠桥的危险强行通过。因为,老乡们忙着灾后重建,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