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边上挖了个坑进了二次掩埋。然后,又到水边用消毒液将手洗了干干净净,才勉强得到军医的点头同意回各自的帐篷里去了。
此时,已是黄昏时分17:10,嗅着宿营地上空的气息,先前的那股难闻的问道早已随风飘散。
当我回到帐篷里晃荡了一圈后,留守在帐篷里的战友们纷纷捂着鼻子像避瘟神似的远离我,且还指着我衣服说道:“万桅你行行好,求求你么害我们,去把身上的味道洗洗干净再回来吧。”
太伤感情了!浑然不觉的我使劲的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也没有闻出什么出来呀,估计是早已适应了自己身上的味道吧。但是,为了顾及战友们的情绪,为了不引起众怒,我还是端着洗漱用具来到里宿营地50米远的从山上引下来流水前,扒光了自己洗洗刷刷的过了一把泉水澡的瘾。不仅仅是我被同帐篷里战友们轰出来,参加掩埋尸体其他战友也紧随其后而来,就连军医也被糗了。
18:10晚饭的哨声响起,尽管远离了正规的操课训练,但是部队良好的作风纪律永远是我们不变的行为准则。就算是在这抗震救灾的最前线,饭前一支歌依然是雷打不动的。晚餐很丰盛,有土豆炖鸡肉、香肠炒蒜苗、刀拍黄瓜、紫菜鸡蛋汤外加一个咸鸭蛋。虽然,比起部队驻地六菜一汤一水果的伙食标准逊色了不少。可,看见灾区的老乡们受灾的情形,我感觉目前能有吃的就已经很满足了。
天色渐渐暗黑下来,借着发电机发出灯光的照射下,端着新近配发的餐盘碗筷盛着自己的饭食,找了个路边无人占领的砖块当做桌子,蹲着就津津有味的吃上了。就在我们口里噘嚼炊事班做的不算是很美味的食物的时候,突然间,几声磁性的声音在我们身后响起,回头一看竟是几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妇女。顿时,警觉的我们一把拦住她们,礼貌的问道:“老乡,请问这么晚了你们到这里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冒得事,我们只是路过这儿。”见有解放军战士拦住她们的去路问干什么,一名年纪大约三十来岁,长十分好像的少妇眼睛大放光亮的望着问话的战友回答道。
看着少妇火热的眼神,未经人事的我们哪经得起如此眼光的扫射,赶集说道:“不好意思打扰了,我们只是例行检查,老乡们路上小心。”说完,这名战友就灰头土脸的跑回自己位置上继续吃饭。
以为盘查完的几位老乡会就此作别的离去,不曾想几名老乡在方才答话的少妇带领下,竟然停住脚步,像模像样搞得跟上级领导视察似的,围着吃饭的我们一一查看了一番餐盘里伙食后,说道:“你们的伙食还可以嘛!”
“还行,都是托大姐你们的福气,我们才有这么好的饭菜吃。”蹲在一旁的五班长廉亚饶有兴趣的回答道。
“托我们啥子福气哟,倒是我们要好好感谢你们解放军同志。要是没得你们,我们还真不知道那样办??!被故悄敲???嗨甑纳俑舅档馈?p> “我们都是互帮互助。”看着我们和几位老乡们不停地感谢来感谢去,一直沉默不语的段志潮班长画龙点睛的说道。
“对头!如今,我看到你们解放军心情就无比的激动。我们是已婚,要是没有结婚,一定非嫁给你们其中一个。”看到我们无比的热情,少妇们开始用更出格的语言挑逗起我们来。
一石激起千层浪!少妇一句挑逗的话语立即激起战友们群情亢奋,纷纷都站起来问道:“那你有妹妹没有?”
随着天色渐渐昏暗,少妇们也无心再继续逗留,纷纷在我们的说笑中转身离去。其实我们知道,少妇们喜欢并不是我们,而是我们身上的衣服,和所它象征荣誉、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