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兵们的倩影呀?”又一战友说出自己的疑惑道。
正当大家伙为这队来历不明,着装奇异的队伍议论不休的时候。早就了解内幕情况的连长开口说话了:“大惊小怪些什么?这是友军部队老帮咱忙的,待会儿不许嘲笑别个穿着奇装异服。不然,明天都让你们穿上这衣服练‘葵花宝典’。”
果然,连长说的没错,是咱们的友军大功团的战友们来帮我们忙来了。我们团和大功团一直是竞争对手,双方战士官兵在任何场合‘明争暗斗’二十余年了,这会儿怎么把他们请来帮忙?这不是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吗!很快工地上鸦雀无声,觉得挂不住脸面的我们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一门心思的干着自己的工作。
即使是这样,我们还是没能逃脱被他们‘无形之剑气’杀伤的下场。他们一来,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装备整齐划一的摆放在一旁的土地上,再看看我们的随身装备横七竖八的到处都是。本来就觉得矮人一截的战友们一看这阵仗,立刻开始收拾自己的装备。然而,此时已经晚矣,果不其然,不一会儿营长回来就是对我们的希拉作风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其实,我们心里都明白这哪里是训斥,分明是营长心里窝着火无处发泄,正好借此机会给我们紧紧缰绳。想想呀,大家都是在同一起跑线上,都是不上下的营队,结果却让他们来给我们帮忙。这让我们堂堂一营之长以后如何在江湖上行走。这以后就是他的一个伤疤,揭开一次,痛一次。
正当营长满腹牢骚的时候,参谋长一声不响的过来了。看他满头是汗的样子,估计也是一肚子的苦水。看了看营长,又看了看我们,很无奈的大义凌然说道:“什么你们我们,大家都是解放军,都是来为人民服务的。我们所有的工作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老乡们能早日住进这‘红心爱民新村’。所以,上级指挥部说了,我们都是二炮的一份子,不能分彼此。”
虽然是抗震救灾的场合,但是彼此相互竞争着的部队之间并没有此时此刻而放弃竞争,比、学、赶、帮、超的意识依然强烈。相比平时训练场上的较量,此刻我们竞争内容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比的是谁救的人跟很多,谁修的路长、质量好,谁建的板房多,谁帮助的老乡多,谁援助的地方多,谁更受老百姓的欢迎。
是夜,灯火通明。在一块宽阔的场坪地上,摆放着一张张绿色的高低床,机声隆隆,油雾浓浓,正在作业的机械连士官代理排长汪顺进,正在给80余架高低床喷油漆。灯光的照射下,久在浓雾般油漆中的汪顺进排长的满头‘绿发’显得格外引人注目,浓浓刺鼻的油漆味,使得同样是已经连续工作18个小时的他头晕脑胀,但他依然顽强坚持着,丝毫没有停下手中喷枪的意思。
就在离汪顺进排长不远的地方,一名十**岁的新兵,正扬起镐头刨着排水的沟渠。他叫陶熊,今天一天里,他一个人已经挖了宽50公分、长达500米的排水沟,身上的迷彩服已经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不知道多少遍了,手掌上磨出的一个个血泡也已经累计成了厚厚的茧。一位路过的群众看着他充满稚气的脸,却干着以自己年龄不相符的工作,当问他多大时,他说89出生的,刚满的19岁。
“你还是个19岁的兵娃子呀!你的爸妈怎么狠得下心来哟!我们这像你这般大年纪的娃们,都还是爸妈的宝贝,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老乡不由得感慨良多的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