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冷天擎不经意之间的动作挑逗了上官云端,上官云端颓然间便发出一声娇—喘,她明明知道她应该去抵制这样的诱惑的,可是她偏偏就像是被人抽空了理智一般放纵着自己去沉沦。莫名的复杂情绪在心底和脑海中涌动着,一次又一次地动摇着她心底深处的决心。
他的手指使坏地在她身上随处拨动着,带给她一阵又一阵的酥痒和战栗,仿佛他的手掌带着魔力一般。
上官云端紧紧地闭着眼睛,弯弯的睫毛就像是在疾风骤雨中颤动的蝶翼。上官云端只有攀住伟岸健硕的她,就仿佛在寻找一个强有力的支点。彼此深重的喘息慢慢地交织在一起,难分难解。那些迷离却并不真切的声音,就像是来此苍穹深处的声声缱绻,带着一种盘根错节的纠结,旷古而悠远,深彻地震撼到人的心底,连每一寸感官都为之共舞。
在药性的作用下,冷天擎就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在她娇柔的身体里疯狂地掠夺着。上官云端早已失了魂,她没有力气去抵抗,只得被动地承受着。他没有丝毫地倦意,就像拉开了一场持久战,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上官云端再也承受不住,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要被他拆散了架,她的灵魂都要被他撞飞。她找不到自己情感的归宿,压抑着心底里千丝万缕的情绪,却没有办法阻止他的粗狂,。
上官云端只能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抱住他强壮的身躯,任由他动作着。
药性慢慢地减弱,冷天擎也已经是疲惫不堪的状态。只是随之而来的一种深深地疑惑却埋藏在他的心里呼之欲出。“你是谁?”他气喘吁吁地问?却不知道是在问上官云端还是在自言自语。
上官云端刚好错漏了这一声疑惑,她只想着能够快一点结束。
而冷天擎却以一种天崩地裂的方式进行了下一轮的讨伐。而这一次,与药性无关。纯粹是他身体里的原始欲—望指使了这一切。他似乎要求证一些什么,当然这些除了他自己,不会有人知道。
知道上官云端都快被撕裂地晕厥过去,冷天擎终于结束了他的掠夺之战。
冷天擎精疲力尽地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弹性十足的肌肤上渗满了莹亮的汗水,他额前的头发几乎都已经被晕湿了,大概实在是累到了极致。而上官云端得了空,便沉沉地睡过去了。
清晰可闻的鼻息流淌在耳边,也不知道谁伴了谁的一场安眠。
月色清冷地找进的屋子,大半却被挡在了窗帘之外,像是调皮的精灵,透过那一道缝隙,窥探着屋子里倦极而眠的人儿。一道清丽婉约,一道冷峻不凡。用那氤氲的光笔,分别勾勒出两个人的身影。
洁白的月如烟如雾般倾泻在她美丽的身体上,眼角似乎还有眼泪流淌过的痕迹。那白皙而透明的芙颊在这样隐约的暗淡之中显得分外迷离,美好的如同一场惊梦,让人不忍心去破坏……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月光替换成了阳光,不再是温柔,即使只透过那么空间,亦是洋洋洒洒地漫撒进来。就是在这样刺目的光线里,上官云端的意识和理智都慢慢地恢复过来。尽管她的头依然胀痛,因为酒精的缘故。尽管她的身体依然如撕裂般生疼,因为一夜狂欢的缘故。
她很快地便反应过来,昨晚发生了什么。
现在她真相自己熟稔隐身术,躲到冷天擎看不见、也察觉不到的地方去。她偷偷地伏起身子,想要去窥探一下冷天擎是不是依然睡得深沉。只是她刚一动,视线刚从冷天擎的脸上扫过,就见他那双如深潭般的眸子忽然之间睁开了,两人的目光交汇,上官云端便迅速弹开,她的动作却戛然而止,那神态表情都极其搞笑。
“你醒了?”低沉而略带疲惫的嗓音似乎是从他的胸腔里倾吐而出,他却保持岿然不动的姿态,“上官云端,我们谈谈。”
谈谈?现在?在床上?
这似乎不太合适吧。上官云端的思维一下子便混乱了。
她已然不知道此刻该如何自处,她保持着这个动作几乎要僵硬,可是裸露在空气外的肌肤上明显的残留着作业疯狂的证据,让她逃也不是,若无其事也不是。
冷天擎却伸出了一条手臂,硬是将她压了下去。
上官云端僵硬地躺在柔软的床上,生生不敢动弹。要知道现在他们俩可还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她的头顶飘过一层乌云,这样的交谈方式是什么样的节奏。
“我……上班要迟到了。”上官云端不认为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昨晚什么措施都没来得及,而且还不是在安全期,要是万一真的中了,那……蓦地便又想起了那个她一面都还没见过的孩子,心中不由得一阵悲恸。
“凌威会给你请假的。你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我有件事要问你。”冷天擎见她怔忪着,接了她的话开口。
“你……问吧。”想必他不问清楚是不会罢休的,好看的小说:。她也猜到几分他会问什么,只是她有些为难,毕竟她答应了凌威不会向任何人尤其是冷天擎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