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长平只是轻轻一笑,轻描淡写的说道:“哦?是吗?很好啊!皇上新纳贵妃,那至少说明
今后,雪国的江山定会提早后继有人啊,这是天大的喜事啊,皇后娘娘,又何必如此忧心呢?”
长平轻描淡写的说出这番话,表面是在安慰姬嫣,切勿心生嫉妒,可实际,却是嘲讽姬嫣,自从坐
上皇后的位置的那天起,就应该明白,作为皇帝的女人,永远都不会有安稳的日子。因为做 了皇帝的女
人,一辈子都会受到别的女人威胁,即使现在没有,将来也会发生,那是命,是逃不掉的劫数!
只是可怜姬嫣,只想着如何去与她心爱的琪哥哥长相厮守,白头到老,却无法看透这另外一层威
胁!
姬嫣闻听此言,表情有瞬间的呆滞,她无法否认这点,作为皇家的女人,首要的任务,便是为皇
家生养子嗣,传承后代,若做不到这点,就算你再如何的独霸圣宠,最终也只能是落个身败名裂,身首异
处。
眼看着姬嫣的当场一时堵塞,长平的心又说不出的痛苦,现在能打击姬嫣,是她最快乐的事情。
现在的长平,除了有亡国之恨,更有失身之痛,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容忍的事实,更是每
个女人的噩梦。
而姬嫣也只是停顿了瞬间,然后立刻恢复她那平日里,最温柔,最可人的笑意,温婉的说道:“
呵呵,妹妹说的何尝不是?只是妹妹可知这月贵妃乃是何人么?”她料定此话,定能引起长平的好奇。
可是没想到,长平继续轻描淡写的问道:“月贵妃是何人,与本公主何干?本公主又范不着与之争
宠!”长平昂首挺胸,站在姬嫣的对面,可是她的眼神,却飘的很远,似乎在她的心中有一件压了很久的
事,让她的人随时看起来都那么的忧郁。
而这话出口,也让姬嫣脸上的表情顿时一滞。现在的长平真是句句带刺,字字均透着敌意。她再
也不像刚开始与姬嫣见面时候,那个守规矩,知礼数的长平公主了。
姬嫣深呼吸一口,正要再次开口辩驳,可这时候,长平掩嘴轻笑,那笑里有说不出的轻视之意,让
任何人看到,都会觉得浑身不舒服。
姬嫣不明就里,犹疑的追问道:“妹妹突然发笑,这是何意?”她实在想不出,为何像长平这样一
个,外表温婉绰约的女子,竟然会有如此行径。若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她实在难以将眼前的女子,
与那笑声相提并论。
只听长平收起了那怪异的笑容,但眼中的笑意依然未退,用怪异的口气说道:“长平只是突然想
到一件事,皇后娘娘身居高位,独宠六宫,竟然会为皇上一时兴起,而随意封的一个妃子而苦恼,这事要
是传出去,岂不是失看皇后娘娘的威仪吗?哎,真不知道丞相大人,对此事做何感想呢,呵呵!”说完长
平又是掩嘴而笑。
顿了顿,长平的笑容突然敛去,换做是平日里那副冷傲的摸样,用冰冷中夹杂着些微怒气的声音
继续说道:“这月贵妃究竟是何许人也,与我长孙长平没有任何关系,我长孙长平只是走投无路,前来投
奔昔日旧友,争宠的事,你姬嫣最好别在我面前提起,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长平步步紧逼,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怒气,而姬嫣只是戒备的看着长平的翻唱行为,随着长平的步步
紧逼而不停后退。此刻仿佛长平才是皇后,而姬嫣只是那个犯错被罚的奴才而已。
长平不停的说道:“姬嫣,本公主告诉你,不要以为你坐上了皇后的位置,你便是天下女主,那
是我长孙长平不要,让给你的,合作?本宫凭什么与你合作?你听好了,我长孙长平从此与你势不两立,
你若再敢步步紧逼,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我长孙长平说到做到!不信咱们就走着瞧!”
长平气势逼人,说出了这一番窝再心头的话。她本不是一个强势的女人,只因为对方欺人太甚,
她不得不予以还击。
说完长平从鼻子里重重的冷哼出声,是该给以还击的时候了,否则,对手永远会以为你弱不禁风
,永远都会将你踩在脚下不停的蹂躏。
然后长孙长平重重的甩甩那淡紫色的纱裙宽大的袍袖,昂首挺胸,头也不回就要离开凤梧宫。
临出门时候,长平突然停住,头也不回,对着里面的姬嫣说道:“昨晚的事,本宫会慢慢和你算
账的,别以为你做的一切都无人知晓,你若再敢对我长孙长平不利,我定让你寝食难安!我想你必定是向
欧阳琪禀报,昨晚与他一夜缠绵的人事你吧!”
说完长平头也不回,就要离开寝宫,一切她都明白,女人最怕的是嫉妒,最伟大的是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