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魁祸首微微侧头瞧了眼满脸通红的蒙萌,使了个巧劲儿将子娍的脑袋撞进自己怀中,乍一看子娍像是因被人撞破欢爱羞赧不已的模样。
末溟这才朝门外完全懵了的蒙萌幽幽开口:“把门带上,子娍害羞了。”
“哦,好!”蒙萌当真傻乎乎地乖乖地把子娍的房门给关上了,接着子娍便听着“噼里啪啦”渐行渐远、一阵慌乱的脚步声,想来是蒙萌落荒而逃了。
“x!姓蒙的!你……唔!”接下去的脏话子娍还来不及骂,嘴又被封上了,心中顿时竖起了中指,对着末溟和蒙萌两人!
原来末溟先前不仅没在子娍的房间不下结界,反而故意将与子娍“打闹”的声响放大,让蒙萌他们听见,就是为了引个人上来见证方才的一幕。方才在覆上子娍唇的一瞬间,他便退了身上原本玄色的长衫和面具,也将发色瞬间恢复本色,着的是睡前穿的白色里衣里裤!
末溟啃噬般的吻夹杂着阴谋得逞的坏笑,无非是将子娍心中原本就已燎原的怒火浇了把油,她五脏六腑、奇经八脉、条条血管、根根骨头都跟着冒火了!
不做多想,子娍抽着档子张口就对着在她唇上搞鬼的两瓣东西咬了下去。
这力道,势要把他的唇当猪蹄啃了!
末溟怎会让她得逞,在子娍的小白牙碰着他唇瓣的瞬间退开了些,朝激将暴走的子娍邪邪一笑。
下一瞬,子娍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末溟甩手间,竟直接把她丢到了床上了!
子娍保持四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势愣了愣。瞬间反转身子,脚上的鞋却被后头那人给扯掉了!
意识到情况不妙,子娍羞愤间抬腿便朝身前那人踹了去,刚巧才碰着他心窝的位置就被他的大掌拿了去,只听那人自顾自道:“哟!子娍倒真会关心我。知晓的这里正疼得紧,还帮我来按按摩呢!”
“按摩你妹!”子娍试着收回脚,却挣脱不得,。只得用另一只脚去踹,仍旧被擒了去。
“啊!”
末溟将子娍的双足一提,直接将她抛向空中,在她落下之间给了她一个公主抱,看着她满脸惊恐的模样忍不住扬起嘴角,将她顺着轻放在床上。
“救命啊!救……”
“听不见了。”末溟说着已拉过床上的被子将二人一同盖住,很是自然地将身边她搂了过来。也不管她如何挣扎。
怀中的人挣扎了半响无果后。终是安静下来。末溟很是享用地将下巴抵在子娍头顶,声音调笑中带着慵懒:“怎得不挣了?”
被禁锢的子娍没好气地朝头顶白了一眼:“你说呢!”
“知道就好。”末溟很是满足,紧了紧怀中的子娍,她是别想再挣脱出他的怀了,无论她愿,还是不愿。
“哼!”子娍闹腾地自己也有些疲了,虽说结果跟她预计的有些出入。好歹这家伙承认了自己的双重身份。
“还气呢?”末溟平躺着单手将子娍拥着,另一只手轻抚她的脸颊,“并非有意隐瞒你,只是你不知道,比知道好。”
子娍闷哼一声不再作答,她隐约也能感觉他对她的隐瞒有难言之隐,可一想到这些天朝夕相处下来的人竟连身份都隐瞒着她,她浑身上下气血都有些不畅,知道了究竟是好是坏她管不了,反正她现在气血倒是畅快了不少,除了还有些怒气没消。
“呵!你看你,猜出来了放在心里便是,何苦逼得我承认,这下好了,满意了?”末溟有些无奈地笑笑,在子娍脸上摩挲的手显得更加轻盈,摩得子娍怒气竟消下去不少,“知晓我这双重身份的除了从小将我带大的姑姑和恩师,还有诸葛家的人,一些隐藏在暗中的人一直在打探我真正的身份,一时半会儿估计还查不到,但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我是担心你知晓了我的身份,往后会招来危险。”
子娍听着有些不是滋味,仍旧没有开口的意思。
“呵!不怕,有我在,不会再让他人伤你、欺你的。”他见子娍不答,便自顾自继续说着,“不过我的身份你定要保密,往后你还得强加苦练,虽说你有几分天赋,一年便能达到‘合和’阶段,但还是太弱了,我又不能时时在你身边,怎放心得下。”
“谁要你保护了!”子娍整个脑袋闷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带着未消下去的怒气还有丝丝耍赖的味道,“先前都是我保护你的!”
“是是是!都你保护我,我还得好好感谢你呢!”末溟嘴角笑意有增无减,她那是哪门子的保护,将他抱着挂在空中那次他想想都郁结,这辈子还从未有那般窝囊的时刻!
可想想无论是在何种危机的情况下,只要有她在他身边,她总能挺身而出,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对手,打得过便打,打不过死活也会拉着自己一块儿逃,实在不行,竟还会厚着脸皮、使着法子让人将她一块儿给抓了!
念及此,他原本就溢满柔情的眸子更为温和了些,硬是将她闷在被子里的脑袋给弄出来,让她与他对视:“不许生气了,往后对你再不会有欺瞒,可好?”
“你说的?”子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