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单奕轩说罢,走到胡一鸣的身边,说道:“电台我用过一下。”
“轩哥,请!”胡一鸣白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子,知道他要倒霉了。但是这种人,他并不会去可怜他们,因为所有将枪口指向单奕轩的人,都要付出代价,惨重的代价。
单奕轩在徐州休息了一段时间,次日清晨,乘坐一辆别克轿车前往黄岛。由于H国舰队和十万精兵的到来,黄岛原来的美貌,已经不复存在,到处都是乡亲们的尸体,甚至整个海滩,都染满了渔民的鲜血。
车刚刚进入黄岛,几乎就能闻到一股非常腥的味道,单奕轩知道,这不是鱼腥味。这是乡亲们的血腥味。他们本该在这个小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他们本应该在这里传宗接代,如果没有战争,他们会依附现在的环境,在这里度过一个安详的晚年。
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H国军队登陆后,无情的宰割着这里的渔民,牲畜,只要是有生命的东西,他们似乎都没有落下。美丽的村庄变成了火海,但凡不能杀,不能带走的东西,他们都用大火解决了这个所谓的‘难题’。
几辆重型卡车从老爷车的一旁通过,车上,数百只眼睛发亮的狼蹲在车上,犹如被训练过的军犬一样听话,乖巧。
车缓缓的停下,肖峰走到别克车前,拉开了后面的车门。接到单奕轩的命令后,他于昨天就抵达了黄岛,而且,今天一大早,黄岛地区就聚集了大量的记者。尽管天已经到午时,但是作为记者的他们,并没有放弃等待这条重大的新闻。
单奕轩紧了紧风衣,下车看了看四周,尽管大火已经被扑灭,但是,烧焦的味道,依然非常的刺鼻。
“轩哥,按照您的吩咐,徐州,苏州、南京、上海、加拿大、美国、日本、H国的记者都已经到齐了。”肖峰指了指人群,人群中是一个个手中拿着相机的职业记者,每一个人都在焦急的等待着这场巨大的新闻。
“奕轩,按照你的命令,我们已经将所有的犯人押到了黄海,目前,仅有个别的犯人不太冷静外,其他的犯人一切正常。”老三背着九五式狙击步枪,走到单奕轩的面前。
单奕轩咬了咬嘴唇,黄岛,一个充满人烟,一个充满欢乐的地方,瞬间变成了一个死岛,他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看看,H国人都干了些什么。
单奕轩大步走到肖峰临时摆放的讲台前,说道:“同胞们,就在两天前,这里还能听见海鸥的声音,更能听见渔民喜怒哀乐的声音。这里原本是一个美丽的,它承载着数以万计渔民的幸福生活。
这里曾经是数以万计中国老百姓温馨的港湾,但在一天前,这个温馨的港湾,突然遭到某国军方的非法袭击。这里,成了战场。军人,在战争中,无论是侵略,还是被侵略,都不能殃及百姓,更不能破坏老百姓生活的规则。几年前,日本人来到了我们的国家,用他们的方式,强抢民女,烧杀抢掠。
最后,他们以失败告终,尽管日本现在仍然在谋划着用不正规的手段想要再次进攻中国,甚至,他们已经在行动了。然而,令我们意外的是,这伙人不是日本人,而是H国人。日本人做事,没有道德底线,丧尽天良。但是,我没有想到,H国人亦是如此。
在这场战争中,我们歼灭敌军八万余人,击毁军舰数十艘。这个战绩是丰硕的,但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据统计,我们在场战争中,伤亡人数达二十余万人,其中,有十五万人是老百姓,他们是无辜的,他们有家庭,有孩子,他们不应该牵扯到这场战争!
但是,他们还是牺牲了。当我们赶到黄岛的时候,他们已经残忍的结束了这里村民的生命,很多女性,都被玷污了。这是我们军人的耻辱,这是我们国家的耻辱!是我的失责,是我太过仁慈。在战争中,我们努力的去遵守国际公约,努力的去按照《日内瓦公约》上的战争条约去优待俘虏,好吃好喝的招待他们,而他们,却干了什么?”
人群中,数百名记者拿着相机,在眼泪犹如断点一样飘落的同时,记录着单奕轩这次对国际公开的讲话。甚至,有的收音机台正在直播单奕轩的讲话。
延安政府的会议室中,数十名军官坐在石凳上,一台收音机中,播放的正是单奕轩的讲话。一号首长抽了口烟,眼泪止不住的落了下来。
南京政府,数百名军官和蒋委员长在一起,聆听着单奕轩的声音。
纽约,华盛顿,德国,日本,英国,法国等国家收音机台也正在播放外文版的直播。他们心里清楚,沉睡的雄狮,终究还是醒来了,它,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单奕轩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昨天,H国的几名杀手用枪顶着我的脑袋,告诉我说,放了他们的人质,不然杀了我!”话音落下,两名特战队员将穿着西装,腿部受伤的男子从一辆装甲车上带了下来。
“我没有答应,因为我觉得,他们不应该被带走,而应该受到制裁,必须赔偿我们的损失,赔偿中国老百姓的损失。而他们反而用枪顶着我的脑袋,我觉得很好笑,毕竟,用枪顶着我脑袋的人,几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