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天九等三人吃完东西,天已经亮了。觉得时间差不多了,马天九拿出王旺的电话,开机,拨通了王旺姥爷的电话。
“喂,你好。”
“我知道你是谁,你到底有什么要求?”
“我现在真没想好。”马天九不好意思的说道。
“你到底想怎样?”老人有点急了。
“我想要好处啊!不过现在没想好该要什么价码。”
说完,马天九挂断了电话,并且随手关机。
老大和老二都听见了马天九打电话,他们也都是道上混的,但是从来没有见过马天九这样不按规矩出牌的。
车厢上的王旺也隐隐听见马天九打电话了,试探着问道:“老大,怎么样?我姥爷是不是答应你的要求了?”
“没有。”马天九笑道。
“不可能,我姥爷当我是命根子。”王旺反驳道。
“闭嘴,我说没有就没有,再说话我砸碎你的脑袋。”马天九随口扔过去一句狠话。
王旺立刻不敢说话了,悄悄的低下了头。
这时候,仓库里的风渐渐地大了起来,顶棚和墙壁之间的间隙之间传来“呼呼呼……”的风声,大门的缝隙里也窜进一丝丝寒意。
深秋了,刮起这样冷的风,是有八九都会下雨。马天九对老大和老二说道:“好像要变天了,找点东西,挡挡风。”
老大和老二立刻起身,去搜寻能用的东西。不一会儿,搬来三个大箱子,还有一些木板和帆布,在门口附近开始搭建简易房。两人手脚很快,不一会儿,简易房就搭好了。而且还是相连的两间。
果然如马天九所料,风越来越大,气温也越来越低。
“呼呼呼……。”秋风夹杂着淅淅沥沥的冷雨从仓库的大门缝涌进来。
马天九对老大和老二说道:“你们两个把那小子弄过来,看好他,捆紧点,他毒瘾应该快犯了。”
说完后,马天九把摄像机交给老大,交代了几句之后,走到门口的简易床上,摇醒尤凝,拖着她到简易房里避风。尤凝迷迷糊糊的被马天九驾到简易房里,然后裹着毛毯,继续睡。马天九也没管她,她睡觉的时候是最安静的时候,马天九乐得清静。
老大和老二拖着王旺走近你另外一间简易房里,老大和老二把手电筒改装的简易电灯放在简易房上空,房间里便不那么暗了。
“两位大哥,你们老大和我姥爷谈怎么样了?”王旺试探着问道。
“不知道。”老大回答。
“让你们老大跟我姥爷好好说,他什么都会答应的。”
“好了,这些事不是你和我能管得了的,闭嘴。”老二威胁道。
“嗯!”
经过一夜的折腾,王旺身上那种飞扬跋扈的霸道一点也没有了,完全变成了一只小绵羊。看着坐在自己对角的两人,他总觉得他们有什么阴谋。
夹在冷风的中雨终于越来越大,雨滴越来越密,“哒哒哒”敲打在仓库的顶棚上。
马天九坐在铺了破被的草甸子上,仔细的听着隔壁的动静。隔壁倒是让他有些失望,一直都没有传来他感兴趣的声音。之前的两天都没怎么睡好,再加上昨夜根本没睡,马天九也有些困了,不知不觉的,他也歪倒,睡了。
也许是因为“哒哒哒……”的雨滴又催眠作用,马天九睁开眼就觉得时候,发现已经到中午了。而这时,隔壁也传来了那种痛苦地呻吟声。听见这声音,马天九笑了,深吸了一口气,舒缓了一下心头的烦忧。
这时,旁边裹着毛毯的尤凝也别惊醒了,她迷迷糊糊的问道:“什么声音?这么难听。”
马天九忙过去捂住有宁的嘴,低声说道:“别出声!”
尤凝无力的睁开眼睛,瞪着马天九。马天九再次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侧耳细听隔壁的声音。隔壁痛苦地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还伴随这磕碰的声音。
尤凝见马天九如此郑重,也忙无力的爬到马天九身边,侧耳细听。隔壁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并且传来了王旺的声音:“大哥,我好难受!……。”
“大哥,我受不了了!……。”
“大哥,求你帮我弄点冰儿,求你了!”
“……。”
王旺的声音由商量,到哀求,最后到哀嚎,越来越凄厉,听得尤凝毛骨悚然。她裹紧了毛毯,躲得远远,双手捂着耳,妩媚的脸庞上满是恐惧。
听到后来,马天九也听得有些发毛,不得不躲到尤凝身边,再也没有了之前那股兴奋劲。
尤凝见马天九过来,裹着毛毯,靠在马天九身上,怯生生的的问道:“太可怕了。”
“嗯!”马天九感觉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从心底里同意尤凝的观点。
外面下着大雨,仓库里阴冷黑暗,唯一的那盏简易灯也给了老大和老二照明,所以马天九和尤凝的这个房间里昏暗无比。如此环境,让马天九这个自认为胆子很大的人也有些惧了,希望王旺那凄惨的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