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敛？
君亦寒不屑的笑笑，语带嘲讽。
“万俟夜，你现在倒是越来越沉得住气了，我以为你回去之后会生气的掐死简柔呢！这么平静，就不像是你了。”
万俟夜亦是轻笑，倏尔沉默。
君亦寒见万俟夜不说话，不经意瞥见咖啡杯，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还没有点东西。
“waiter！”
招来了服务员，点了一杯咖啡。而后阖了阖双眼，静候着万俟夜开口。
“那个合作项目，是你故意弄的吧！你明知道这样的条件，很苛刻。”
“要是条件太低，对你万俟夜来说，岂不是太容易了些？”
君亦寒挑了挑眉，语意轻佻。
“哦？看样子，我在你心中的分量还挺重呢，姑且可以理解为，我是你的心腹大患。怎么样？”就着君亦寒的话，万俟夜很灵巧的接过了话茬。大有顺藤摸瓜的意思。
君亦寒自然没有料到万俟夜会突然来这么一手，怔忡了几秒，而后竟自裂开嘴一声大笑。
“你是可以这么理解，但是我确实不知道，你今天找我来，难道只是为了公司的事情，难道就没有其他的事情了？”
就不信他万俟夜这么沉得住气，亲眼看见夏以微与自己亲热，竟然没有丝毫反应。
君亦寒说完，端起了咖啡杯，唇至杯沿，偷偷抬眼，瞥了万俟夜一眼。
果见其神情微变，不过那么一瞬，便又恢复了平常样。
万俟夜顿了顿，既然君亦寒已经将话挑明，自己也就不需要继续再掩饰下去，正色道：“简柔究竟是不是夏以微？”
君亦寒讪笑，讽刺道：“这才是今天找我来的主要目的吧？”
万俟夜不置可否。
“这才是你万俟夜的作风，任何一个背叛你的女人，你都不会轻饶，是不是？”
君亦寒答非所问，刻意将话题绕远。
万俟夜蹙了蹙眉，沉声追问。
“简柔是不是夏以微？”
君亦寒似是没有听见一般，竟自嘀咕。
“哎呀，这么着急干嘛，我在问你呢，万俟夜，昨晚看见简柔和我在一起，那心情怎么样？被背叛的感觉很不好受吧？由此是在经历了几次背叛之后？”
万俟夜眉头紧皱，低头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我早就说过，你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带走，当初的夏雪倩，后来的夏以微，还有现在的简柔，总有一天，我也会把简柔 从你的身边带走。”
这种自信，来源于你那强烈的猜疑心。
君亦寒眯了眯眼，上身往后一仰，背倚着沙发的靠垫。
万俟夜倏地面色一沉，阴鸷不堪。
“我再问你一次，简柔究竟是不是夏以微。”
君亦寒却是沉默了，灼灼的目光落在万俟夜的身上。
万俟夜蓦地抬眼，紧紧盯着君亦寒。
两人如此僵持了很久，君亦寒一声哂笑，打破了沉寂。
“你不觉得她很像夏以微吗？”
很像。
万俟夜闻言，兀自心下一沉，就连身子亦是不禁随之微微一颤。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亦寒扬唇，轻蔑的笑容浮在脸上。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就不再强调了，我觉得还是你自己去揣摩吧！”
万俟夜一脸诧愕，眸光渐冷。
“君亦寒，简柔到底是不是夏以微？你跟我说清楚。”
即便是君亦寒话里的意思已然浅显易懂，在未能得到君亦寒的亲口承认之前，万俟夜仍觉不死心。不，是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如此的付出，换来的竟是这样一个结果。
是不是，这一切不过是一场阴谋。
赫然，万俟夜陷入了沉思。神色稍显忧虑，阴鸷的面庞更显忧郁。
“你还想知道什么？其实我该知道，你今天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因为昨天的事情，对不对？万俟夜，我就喜欢看你这样心神不定的样子。”
君亦寒身子靠前，几乎是捏着嗓子说出的这么一句话。
更是因为此阴沉的语气，才会引得万俟夜心里更为不安。
“既然这么说，简柔根本就不是夏以微？”
万俟夜语气清冷，凤眸中射出一道寒光。
君亦寒却是丝毫不觑，唇角轻扬，笑容中带着些轻蔑与不屑。
“我们现在说这个问题还有什么意义吗？不对，我应该这么谁，难道你就这么想知道，简柔究竟是不是夏以微？万俟夜，这么优柔寡断，不像你。”
又是不像？以前自己太过温柔，简柔说太温柔了就不是万俟夜了。如今，君亦寒也说自己不像是万俟夜。
那么，究竟怎么样的自己才更像自己？
万俟夜凛然一笑，眉间的愁意也在渐渐的散去。
“呵，不像我，那样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