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奥温公主集合了所有在帐篷里已经熟睡了的魔法骑兵,派出去的探哨的两个魔法骑兵回来会说并没有发现有敌军的身影,可是刚才的号角声?那号角声明明是在不远处的那片山头上传出来的,现在那号角声又消失了,他们什么也没听到。
霍比厄将军的一万大军,再加上盖拉德国的国王的六千大军,还有安若斯国的那个国王的八千大军,剩下的一些边陲小国会在中州的海岸上成立运输队伍,他们三个兵分三路,一路正面交锋,而另两路则迂回过去,霍比厄的军队在前进到一条名叫安达荫河的地方便停了下来,霍比厄将军叫身后的队伍今夜就在这里休息,从支起的帐篷中就不难看出,霍比厄将军是有意这样做的。
剩下的那两国亲自带兵国王基本上都是两个愚蠢的家伙,谁都知道奥克蔓国虽属边陲小国,但若想攻克此城并不那么容易,霍比厄国王是不会先主动发兵的,当然,这也是矣尔罗巴特国王的意思。
奥克蔓国城内戒备森严,街道上到处都是四处巡逻的士兵,国王宫殿内,那老国王干咳了几下便躺回到了床上,看来他的病情在不断的加重,很有可能是染上了某种可怕的怪异之病,这当地最好的医生也无法确诊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而实际上,他自己已经知道他自己活不了多长时间了,或许是今天,或许就是后天。
塔楼上的哨兵是个新来的家伙,他只有十几岁,奥克蔓国内他只不过还是个在上学的孩子,只不过他不愿意读书,所以才从家里出来当兵的,最起码在这里当兵可以让他不用因温饱问题而四处奔波,这天夜里又是他在塔楼上值班,此刻站在空荡荡塔楼上的他沉寂在瞌睡之中。
在离城门只有几面远的地方,马蹄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的夜色,哨兵塔上,远距离的油灯光线照亮了一切,当那群马蹄的声音消失的时候,也就意味着这些黑衣骑兵将要踏平奥克蔓。
在远光油灯的光线下,那个哨兵看到的是一群骑在黑色骏马,黑色的披风遮掩住了所有的一切,甚至根本看不清楚这些不速之客的脸。
“城门已关闭,请你们离开这里。”塔楼上的那个刚从睡梦中醒来的哨兵对着塔楼下面的这些黑衣骑兵大叫道。
一时之间,塔楼下没有人回答他的话,就在他将头探出去的时候,他能感觉到在他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飞了上来,就在他转过身来的时候,一个黑衣骑兵就站在他面前,然后,他的胸口被一把锋利的剑锋刺入了胸膛,再然后他也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城门被打开了,守在城门内的四个守夜士兵被这些突然闯进来的黑衣骑兵全部杀死在了城门边上,国王宫殿内,医生,用人,还有看守在宫殿外的士兵,他们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奇迹会出现,因为公主已经不在国内,而国王现在是死是活还是个问题,现在传言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城门所有的百姓都知道国王已经病入膏肓,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亡,因为奥克蔓已内忧外患,城内的百姓因恐慌而聚集在了一起,看来所有的事实都无法改变,城内的官员无法把最近在城内发生的事告诉这位老国王,尽管城内加强了守卫的戒备,可还是禁不住那群因复仇而来的半兽人。
大批进到城内的黑衣骑兵大肆少杀城门所有阻拦他们的士兵和躲在家里的百姓,一时之间,狼烟四起,大火烧掉了这里所有富丽堂皇的建筑,这些群黑衣骑兵仿佛是一群杀手一样,黑色的魔剑沾满了奥克蔓人民的鲜血,守卫的士兵已将国王宫殿团团围住,国内的士兵全都闻风丧胆起来,因为即便是再多的人也不是这些神秘黑衣骑士的对手。
宫殿内,老国王的卧室中,全身瘫软的老国王躺在病榻上一时无法动弹,他时儿睁开朦胧的双眼,又时儿闭上,单从皱紧的眉头便不难看出来,他一定有什么心事,但苦于不能和任何人说。
在他第三次睁开双眼的时候,朦胧中,他看到一个为他取药的医生走到了他的病榻前,他想说什么,只是他的嘴绷的紧紧的,根本无法开口,然而就在要闭上沉重的双眼时,模糊之中,他刚才明明看到的是个医生站在他的病榻前,可现在——他的眼角布满了血丝,在他霍然一惊后更是无法开口说话了!
塞奥温公主利用她的一根长发编制成了一只白色的鸽子,那是利用国王神奇的法杖幻化出来的,她在山头便把鸽子放飞了,听她说那鸽子是给她父亲报信用的,完全是由她自己来控制。
除了病榻上躺着的这位已病入膏肓的老国王之外,在这个站在病榻前,全身黑衣的家伙摘掉脸上的黑色面具的时候,躺在病榻上的老国王看到了一张极其丑陋的面容,一把粘满了鲜血的黑魔法剑指在了他的胸膛上。
“告诉我,日记在什么地方?”眼前的这个丑陋的家伙不旦长相丑陋,而且声音凶狠可怕。
这个老国王半张着嘴,看样子从他的嘴里还是能发出点声音来,不过不是很大。
“那是人类最后的希望,告诉你们的国王,我是不会把它交给你们这些半兽人的。”那老国王强忍着巨痛费力的说道。
在病榻前的这个丑陋的半兽人放下了手中的黑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