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的。”
王少云见状,故意板起脸来,“说些傻话,救你和给你做事的工资是两码事,以后都不要再提救你的事情了,这种事对你范叔来说,也是举手之劳。况且,就算你不用钱,你家里的弟弟上学还要钱呢。不能总靠你姐姐供给吧。”
雪梅见王少云沉下了脸,一脸不高兴,不敢再反对,而且王叔说的也很有道理,姐姐现在也过的并不好,能帮着分担一些压力也好。想到这里,轻轻点点头,泪水哗啦一下流了下来,心里万分感动。不知如何言语,只是不停地感谢王少云,范健两人。
王少云和范健见此,都不禁唏嘘,连忙出言安慰。
王少云和雪梅说话时,洪鹏飞在一旁一片茫然,不知怎么回事,看看王少云,又看看雪梅,直到雪梅哭出声来,没见过女孩子哭泣的洪鹏飞慌了手脚,又插不上话,只得在一旁给雪梅递着纸巾。
范健见洪鹏飞茫然不知所措,把事情经过又重新说了一遍,也附带讲了雪梅不要工资一事,洪鹏飞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见雪梅还在细细的低声抽泣,洪鹏飞脑子一转,问道范健,“范叔,看不出来,你也挺厉害的,轻而易举地就打趴了两个坏蛋。”
范健自然明白他的用意,洋洋自夸道:“那是当然,你范叔虽然是厨子,但好歹也是特种的厨子,打趴两个坏蛋算什么。咱就随便弄那么两下,就够那两小子吃一年了。”范健没有明说在特种部队做过事。
雪梅听见范健的说话,也不知他到底是说做菜厉害,还是打架厉害,说的很是趣,语气也是相当搞笑,终于破涕为笑,低泣声变成轻笑。
三个大男人见雪梅不再哭泣,齐齐松了口气,王少云也趁势说道:“那好,今晚就由阿健买单,也算洗尘饭吧!”
范健苦着脸,说道:“不是吧,王哥,你真要我出钱呀!我哪有多少钱呀!刚才我是说请大家吃饭,然后由你出钱的。”
王少云不理他的诉苦和狡辩,嘿嘿一笑,“阿健,这可不像你的风格呀!我怎么一直都觉着你是个很大方的人,从来不会为这些小钱心疼的呀!”王少云给他顿时扣了顶大帽子。
范健见哭诉无门,看来躲是躲不过了,狠下心,作出大义凛然的样子,豪气地说道:“当然没问题,开玩笑,我范健是什么人,这点钱还不会看在眼里,今晚我包了,小飞,小梅,到时候可别为我省哟!”
洪鹏飞心里偷着大乐,面上却不得不肃色的配合着演戏,“嗯,范叔,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解决这个难题。有我这个饿了三年的青年才俊在,你就放心吧,呵呵。”终于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雪梅这时除了眼圈红成一片,情绪已经恢复正常,见状也是哈哈大笑。蓦然然间,觉得一股暖流淌进心里,温暖一片,让她忘却了一切烦恼,此时已经完全融入了这个大家庭。
午饭完后,洪鹏飞卸下了负重,给范健讲起了三年的经历,雪梅在收拾完后,也坐在一旁聆听。
三年的时间很长,洪鹏飞只是挑了一些重要的来讲。那晚他们上船后,就跟其他偷渡者呆在一起,最后在美国的西海岸线上岸。王少云联系的是美国的一家小型的私人射击俱乐部。之所以选择小俱乐部,一是因为人少,俱乐部的会员来的时间比较少,一般一周才会来一次。两人的训练也不容易受到干扰。二是,小俱乐部更灵活,能提供各种需要的枪械,以供训练。
在俱乐部训练一年后,洪鹏飞基本上对大多数武器都已经有了深刻的了解,同时,也不能不说他在这方面有天赋,仅仅一年的训练,枪法就已经快接近百发百中的程度,而且是在不同的环境和状况下。
之后,他们就进入了巴西的原始森林,亚马逊河流两旁的原始森林世界著名,而且步步充满危机,他们经常会遇上不知名的野兽,有毒的小动物,甚至还有一次遇上了当地土著,还好凭着他们敏捷的身手,也没给他们造成太大的麻烦。
在森林里,最怕的就是迷路,即使对于特种部队的顶尖高手,这也是不可忽视的事情。因此,王少云一直计算着两人的方位,否则,现在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
洪鹏飞虽然只是把整个从去到来的过程简单的描述了一遍,但故事仍然是起伏跌宕,雪梅在一旁听的津津有味,特别是在讲到,在原始森林的冒险,她的情绪也不时跟着情节起伏不定,或是惊奇,或是紧张,或是暗自松气,仿佛整个精神已经跟着洪鹏飞的讲述一起游历,一起亲身经历。
当然,有雪梅在一旁,很多事情洪鹏飞不可能都说出来。比如,在美国,他们两个人曾经与当地的黑帮火拼,在杀了几十人后,两人扬长而去。
还有就是他们现在的包里就各装有一支美国产的贝瑞塔M9手枪。本来他们是想买两支漂亮的沙漠之鹰,但因为重量比M9要重上一半,对于他们的携带并不方便,故而才选择M9,实际上,他们带枪也没什么实际用处,只不过出于对枪支的强烈热爱,王少云才决心买两支回去收藏,慢慢把玩。
待到洪鹏飞讲完,天色已经暗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