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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这也许就是天意吧(1 / 2)

三个月以后,莞都开往北京的147次列车卧铺包厢里,小惠满怀信心地带着阿龙踏上了去北京求医问药的旅程。

小惠摸着阿龙乱糟糟的头发安慰他说:老公,振作起来,船到桥头自然直,天无绝人之路,我会治好你的病的。

阿龙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小惠,小惠,省城的大医院我也去过了,他们也说没有办法啊。

小惠说,心活着,就有希望,心要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有小惠在,希望就永远在。

阿龙抱紧了小惠,老婆,我想不如我就这个样子算了,万一你治好了我的病,我又犯错误不就是对不起你了吗?

小惠说,老公,你看着我的眼睛。

阿龙说,你的眼睛还是那么漂亮啊。小惠说,看着我的眼睛不要离开,告诉我,你对自己就那样没有自信吗?

阿龙说,小惠,我是怕啊,我怕我自己万一又花心了,再伤害了你,你肯定不会原谅我的。

小惠说,感情不要寄托在谁原谅谁的基础上,而是要建立在互相忠诚上,只要心的房子里只有一个人,别人又怎么可以进来呢?!

小惠像在安慰一个大孩子,老公,相信自己吧,你经过了这些磨难,不会再走错路了,我相信你。

……

北京。

中法友谊医院。

一个蓝眼睛高鼻子的法国医生拿着阿龙的检查结果对小惠说:漂亮的夫人,我可以和你单独谈谈吗?

阿龙说,惠,你去吧,我在大厅的长椅上等你,早点把结果告诉我啊。

小惠跟着法国医生走进了他摆满了鲜花的办公室,法国医生说:我美丽的公主,喝点什么,白兰地还是咖啡?

小惠说,谢谢,我现在更关心我丈夫的结论。

法国医生摊开了手:和你这样漂亮的女士谈男人的性器官本是一件尴尬的事情,但是事关你的丈夫,请恕我无礼了。

小惠说,您客气了,请把实情告诉我,越详细越好,这样有利于我帮助我的丈夫。

法国医生坐了下来说:单就男人阳痿来说,造成这种现象的因素很多,首先要考虑身体内部的病变,但是,正如你们当地的医生所言,阿龙的身体本身并没有病,第二个考虑就是年老体衰,你们中国人有个成语,精疲力尽。

小惠笑笑说,您理解错了,应该是筋疲力尽,两码事情。

高鼻子医生也笑了,夫人,我实在找不出恰当的语言,你们中国的汉字太复杂了。

小惠说,我丈夫不到三十岁,这个好像也挂不上吧。

高鼻子医生说,yes,阿龙是一个很壮的小伙子,应该能够踢死一头牛。我考虑是心理的因素,这是你们中国男人普遍患的毛病,十个男人有九个心理不健康。

小惠说,国内也有大夫怀疑我丈夫是心理疾病,给他吃了长时间的谷维素,但是也没有收效,大夫您就直截了当地告诉我,阿龙他到底得了什么病?还有没有办法治疗?

法国医生说,经过我们诊断,阿龙得的是植物神经功能症。这在你们中国是罕见的,我不可能详细地给你解释得清清楚楚,而夫人你也不具备这方面的医学知识,打个比方告诉你吧,你丈夫是冬眠了。

“啊啊”!小惠惊讶地站了起来。

高鼻子医生幽默地说,当然,阿龙不是昆虫也不是动物,我指的是他男人的功能冬眠了。

蓝眼睛医生打了个睡觉的手势。

小惠打了个继续的手势,说:请您说下去。

法国医生说,阿龙一定在某一特殊的环境受到了特别的惊吓,他身体的植物神经没有来得及调理就被外部的刺激所惊吓,很自然就失去了正常的运转,卡在了哪里,阳痿就这样发生了。

小惠说,所以,不对症的药物就起不到作用?

法国医生说,漂亮的夫人,你说得很对,万物相生相克,有矛就有盾,有病菌就应该有克服病菌的药物,有的是我们人类还没有研制出来,有的只是医生缺乏相应的知识没有诊断出来而已。

小惠激动地说,这么说,阿龙他有救?

法国医生说,我怎么可以忍心让这么漂亮的女士独守空房呢?既然你的丈夫是睡着了,我们把他叫醒了不就可以了吗?

小惠顾不得羞涩,她激动地说,那您就赶紧开药吧,我这就喊阿龙来吃。

法国医生说:夫人,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你的丈夫也在如狼似虎的年龄,只是既然是冬眠,它总得有个过程。

法国医生站了起来:患了这种病,有几段过程,患者先是在感官上失去对异性的兴趣,紧接着会对女性有逆反心态,比如虐待等等,第三阶段是苏醒期,会对女性有依赖心理,患者像个孩子或者弱智者。

小惠心想,是了,阿龙现在不正像个孩子吗,小惠关切地问:大夫,这种现象要持续多长时间啊?

高鼻子大夫幽默地说,冬眠嘛,冬天过去了,春天还会远吗?

小惠说,那我们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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