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下雨天,小姨妹撑着一把碎花红雨伞,袅袅亭亭地来送饭,阿龙在远处一看见,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阿龙把小姨妹迎了进来笑迷迷地说,哎呀,辛苦妹妹了,这么大的雨,我就是饿一顿不吃也行啊。
小姨妹说,你快吃吧,我回去了啊。阿龙说,等会儿再走,我跟你说一句话,就一句。
小妹说,那你快说,迟回了姐姐要骂哩。阿龙说,城里的街上有一件花裙子,可好看哩,我带你进城去买吧。
小姨妹说,不,姐姐不让哩。阿龙说,那我给你些钱,等你回去的时候自己买吧。
小姨妹说,谢谢姐夫。
阿龙给小姨妹钱的手并不放开,说,妹妹的手真的很好看。小姨妹说,你放开我的手啊,姐姐不让哩。
阿龙说,哦,还有一双高跟鞋也很漂亮,我再给你些钱,你也把它买了吧,阿龙一只手拽住小姨妹的手不放,另一只手拿了钱包。
小姨妹又说,谢谢姐夫。
阿龙干脆把钱包塞在小姨妹口袋里,说,光说个谢就行了啊?小姨妹说,姐姐不让哩。阿龙说,傻瓜,你姐姐在屋里又不在窑上,你不说我不说的她不会知道的。说着,阿龙就把小姨妹抱住了。小姨妹挣扎着说,姐姐不让哩,姐姐知道了会打我哩。
阿龙一边亲这小姨妹的脸一边往床上抱小姨妹,阿龙说,不怕,有我呢,一会儿就完了。
小姨妹不再挣扎了,她红着脸任阿龙剥她的裤子,阿龙高兴地说,人家都说小姨妹的肚是姐夫的路,小姨妹的一半屁股是姐夫的啊。
正当阿龙哼哼唧唧正要入港的时候,“咣荡”,门被人一脚踹开,阿龙的老婆怒发冲冠地出现了。
没有片刻的停顿,女人狼一样地扑了上来,一伸手就向阿龙的命根子抓去,阿龙吓得往后一缩,还是被女人连毛带皮揪下一大把,阿龙疼的直呲牙,不提防又被女人咬住了漂亮的鼻子,阿龙捂着直流血的鼻子狼狈地窜了出去,女人还不罢休,又打通了银行主任的电话,接到电话的主任带着老太婆杀气腾腾地找上门来,哪里还有阿龙影子?
看到衣衫不整的小女儿,主任怒火中烧,掂了把铁条棍把阿龙的办公桌拦腰砸断,抽屉里的黄色碟片散落在地上,画面上裸体的外国女郎摆着不堪入目的姿势,主任的火更大了:瞧瞧,这就是你的好男人?主任大喊着,阿龙,你给滚出来。
哪里还有人应答?
主任提着铁棍大踏步走出去,他就要找阿龙玩命,阿龙吓的早不知道藏到那里去了,主任就把气撒在那辆白色的花花公子上面,三下五除二地砸成了一堆废铁。
有好事的人给阿龙的爹打了手机,等二老连夜坐火车赶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人去楼空,媳妇看来这回是坚决不打算过了,小俩口房间里,媳妇所有的陪嫁都不见了,地上散落着一堆遗弃的碎纸片,就连阿龙与媳妇的婚纱照,也只有阿龙一个人躺在地上。
老头给阿龙打手机,阿龙说他现在已经躲在了外地,他说他要等事态平息以后再回来,阿龙爹骂了一句没出息,也撂了电话。老俩厚着脸皮又求到亲家门上,那主任说啥也不让阿龙爹妈进屋,亲家母也说,这亲家没得做了。
阿龙爹说,事情就算是阿龙做得不对,还有我们做老的在不是?再说了,你们也不能砸了汽车拉走家具,这算什么行为?
那主任平时就不把阿龙爹这个大老粗放在眼里,再经话一冲,那无名的火又上来了:怎么着,砸了狗日的汽车?我没砸断狗日的狗腿就算便宜他了。
阿龙的娘也挂不住脸了:她爹,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伤和气不是,人都说家丑不可扬,你就看在我的老脸上放阿龙一马吧。
主任说,要是别的事情,咱都可以商量,这畜生做出了这等猪狗不如的事情,决不能原谅。
阿龙娘说,她爹,这亲家不做也罢,你口口声声骂人也不对。
一直没有吭声的主任老婆就哭天喊地了:老天啦,这可真不能活了,这小畜生不懂得道理,老畜生们也不说理啦……
夜里,一个更大的“阴谋”在主任的脑海里形成了。看到铁了心不想和阿龙过日子了的大女儿,主任要一不做二不休。他阿龙凭什么敢调戏他的小女儿,不就仗着手里有几个臭钱吗?主任要阿龙身败名裂还要分他一半的家产!
主任以大闺女的名誉连夜写了状子,一是要求判决离婚,二是煤矿属于夫妻俩人共同的财产,离婚以后,女方应该分得一半财产。三是保留控告阿龙强奸女高中生的权利。
他阿龙识相便罢,不然的话,就让他阿龙蹲大牢。
作为银行主任,他这个亲家知道阿龙家的煤矿一年有一千万的利润,就是不多分他的,只分五年的一半份额,也是个相当大的数字。想到这里,主任竟嘿嘿地笑了,他甚至感到这是因祸得福,是老天对他的照顾了。
在一个下雨天,小姨妹撑着一把碎花红雨伞,袅袅亭亭地来送饭,阿龙在远处一看见,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阿龙把小姨妹迎了进来笑迷迷地说,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