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大舅妈和大表姐,秦帅总算从蒋晓云嘴里弄明白了大舅妈来的目的。
大舅蒋忠良,在和秦凯宏商量操作化工厂新项目的时候被秦凯宏拒绝了,不但拒绝了,还奉劝蒋忠良别参与这件事,当时秦凯宏考虑的不是说会发生爆炸什么的,而是新项目对空气的污染,肯定会比现在的情况更严重,用秦凯宏的说法,“我们不能做让子孙后代戳脊梁骨的事情。”
可惜的是秦凯宏一番善意的劝告,却被一门心思钻营的蒋忠良当成了耳旁风,私下里和另外一个财政局的领导,以及化工厂的几个头头脑脑,通过各种关系融合了一笔不菲的资金过来。
可惜的是好景不长,新项目上马还没有超过一个星期,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爆炸事件,不但融资过来的资金打了水漂,还给化工厂的建筑,以及机械设备等诸多方面,带来了更为严重的损失。
凌月洛快刀斩乱麻,几个自己找死的家伙,就成了凌月洛烧的第一把火的牺牲品。
目前,涉案人员一共七个,已经全部被立案侦查。
蒋忠良通过各种关系,传回消息,若想保命,非找秦凯宏一家不可。
于是大舅妈就来了。除了保住蒋忠良之外,大舅妈痛定思痛,觉得财政局这种整天和钱打交道的地方,特容易滋生腐败,前途堪忧,这才顺带着把女儿刚毕业等分配的事情,一股脑的等着秦凯宏处理了,反正暂时来说,蒋钟正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
“你说的房产,是怎么回事?”秦凯宏踱着步子从里间屋子走了出来,双目炯炯有神,一点也不像是喝多了的样子。蒋晓云很惊讶:“你不是喝醉了么。”
秦凯宏道:“我就是受不了她那副嘴脸。另外我告诉你,你应了她的事,你去办,反正我办不来,我没那么多的人脉,没那么大的面子。”
蒋晓云道:“这么说,你是不准备帮这个忙咯?”
秦凯宏道:“不是不帮,是帮不了!”
“咱们这个家谁是老大?”蒋晓云横眉怒目。
“……你。”秦凯宏一介文人,秉承的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原则,当下矮了三分。秦帅见这老两口吵的热闹,猫着腰准备开溜,刚溜到门口,却被秦凯宏叫了回来,“臭小子,过来过来,我刚才问你呢,这房产转让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帅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纯属意外,这话还得从N多天之前开始说起,话说那一天风和日丽,万里浓云滚滚,我没招谁也没惹谁的走在大街上,忽然,窜出一个白胡子老头……”
“捡重点的说。”对于秦帅信口胡诌的这种编造出来的故事,秦凯宏和蒋晓云两个丝毫没有兴趣。
“咳、是这样的,我现在就读的学校,校长叫慕容博。这位慕容老爷子的了一种怪病,别人都治不好,正好我从师傅那里学过治疗这种病的方法,经过几次的治疗,慕容博校长的病情已经大幅度的缓解,原来几乎是瘫在床上的,现在多少能拄着拐棍走那么几步了。”
“慕容老爷子十分高兴,当下就给了我一个新款式的手机,还说在市区他有一套闲置的房产,说什么也要送给我当诊金,我推辞不过,再加上主要是我老师也跟着凑热闹劝我收下,我觉得吧,尊师重道,是咱们华夏国的传统美德,老师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不接在自己手里,老师的面子上也过不去是吧?”
“所以我就自作主张留下来了,而且今天放学回来之前,慕容博老爷子还专程派人来跟我联系,说房产手续的事情,明天上午的时候办理最合适了,也不用我们管什么,慕容老爷子已经找好了专门办理这些手续的律师,我们只要露个面,把爸爸的身份证让他们拿去复印一下就行了。”
“这,这是真的么?怎么觉得跟听天书似的?”在这间化工厂家属院的小房子里窝憋了小二十年,蒋晓云觉得听秦帅这么说,简直就跟做梦似的,不敢相信。
就在这时,秦帅的手机响了起来,秦帅接听,那边传来慕容博爽朗的笑声:“啊哈哈,怎么样?准备好了吗?明天上午办手续,你看有时间吗?”
秦帅不得不再次推辞了一下:“老爷子您再仔细琢磨琢磨,灵峰苑小区都是高档住宅,毕竟这不是个小数,我不能随便沾你的便宜。”
“不,这不叫占便宜,你提供了服务,我提供了有价值的物品,咱们这就叫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得,就这么说定了,明天在清茗小筑,等你光临,不见不散。”慕容博哈哈大笑三声,挂了电话。
秦凯宏和蒋晓云面面相觑,慕容博打电话过来的声音,他们两个都听见了,清茗小筑?
看样子,秦帅说的不像是假的,这,这好像确有其事啊。
儿子的医术,什么时候变的这么高明了?竟然做到了治愈一个疑难杂症,就换来一套房产这么牛的事情?
若说上次秦帅受邀去解决“靠山屯”的传染病事件的时候,老两口还以为这是王老作为秦帅的师傅特意给了他这么一个实践实习的机会,那这次给慕容博治病的事情,就发生在东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