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钟玉民五十一岁,现任瑞城县人民银行行长,他在瑞城县活的很惬意很快活,然而今天,一连两次受人要挟,这让钟玉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p><p> 包厢房门被推开的时候,钟玉民身子一震,忙起身看了过来,当进入包厢的是一个少年人时,钟玉民愣了一下,似乎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会如此年轻。</p><p> “钟行长,你好!”陈小刀走进去面带笑容的向钟玉民打了个招呼。</p><p> 听见陈小刀的声音,钟玉民终于确定眼前的少年就是之前打电话的那人,心中不禁越发吃惊,想到对方的来意,他尴尬的咳嗽一声,道:“你好,我是钟玉民。”</p><p> 陈小刀也没理会钟玉民的尴尬心境,直接坐在他对面,笑着道:“钟行长很难约吗,之前我让朋友找钟行长半点事情,或许我那位朋友不会办事,得罪了钟行长,还请钟行长不要计较啊!”</p><p> 陈小刀虽然年纪轻轻,可这几句话却说的非常到位,让钟玉民刚刚升起的一丝小觑之心瞬间又收了回去,反而心头越发沉重,对方小小年纪竟有这份镇定从容的气度,比起他所见过的瑞城县那些官场人物也毫不逊色,这样的人物,他怎敢再有小觑之心?</p><p> “小……小兄弟说笑了,之前那件事情,绝对是个误会,误会!”钟玉民连忙陪笑着道。没办法,他也不想给一个可以当他儿子的少年人赔笑脸,可对方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由不得他不赔笑脸相待。</p><p> “原来真是个误会,呵呵,既然如此,我那位朋友请钟行长帮忙办的事情,钟行长不会再推辞了吧!”陈小刀笑眯眯的看着钟玉民道。</p><p> 钟玉民额头顿时冒出了汗珠来,只觉得对面这少年人话锋太过尖锐霸道了,如果现在他不答应,只怕就彻底得罪了这少年,可如果答应对方,自己却要担待巨大的风险,而且那些东西也不见得对方就能立刻交出来。</p><p> “咳咳,这个,小兄弟,哦,不知道小兄弟怎么称呼?”钟玉民决定好好与对方谈谈。</p><p> “你叫我陈小刀就行。”陈小刀今天都决定来见钟玉民了,自然就没打算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很干脆的说道。</p><p> “哦,陈兄弟,您请我帮忙般的事情,我会努力想办法帮您办好,至于您之前电话中说的那些事情,这个,恕我冒昧,不知除了您之外,还有那些人知道?”钟玉民比较焦急的问道,他最关心的自然是陈小刀手中捏着的那些关于他的罪证。</p><p> “知道的人不多,但也不止我一个,呵呵,当然了,既然钟先生愿意屈尊与我陈小刀交朋友,我相信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那些事情。”</p><p> 陈小刀满含深意的说道,意思很明显,除了他之外,的确还有别人知道你钟玉民的罪证,如果你想解决我就没有后顾之忧,那就大错特错,当然,如果你钟玉民老老实实的合作,大家则相安无事,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你那些龌龊事!</p><p> 钟玉民见陈小刀就像是做这种事情的老江湖一般,口风严谨,毫无破绽,面色凝重的沉吟了片刻,突然抬头看着陈小刀道:“陈兄弟,我想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洪四九背后指使你干的。”</p><p> 陈小刀没想到钟玉民会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心头一动,随即脸上闪过一丝被人察觉的惊慌神色,但这丝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又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道:“哦?钟行长为何有这种猜测?”</p><p> 钟玉民能当上现在的职务,又是五十多岁的人,眼力自然很强,陈小刀的神色让他收入眼底,心中暗道一声果然,冷哼道:“想不到这洪家两兄弟都想将咱们玩弄在掌心,简直欺人太甚!”</p><p> 陈小刀听的心头一动,看来钟玉民对洪家可没有半点好感啊,随即心中释然,也难怪,洪东成掌握了这些官员的最龌龊的罪证资料,定然将这些官员都吃的死死的,如今洪东成被杀,只怕钟玉民这些人早就暗中拍手叫快了,而他们对洪耀光一家的仇恨,肯定也还在,现在自己拿着这些罪证来要挟他,他误以为是洪四九接掌洪东成的实力来威胁他来了。</p><p> 陈小刀心思如电,很快就揣摩透了钟玉民以及瑞城县所有曾经被洪东成威胁要挟的那些官员的心态,心头顿时冒出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这些人都对洪东成一家有巨大的仇恨,何不趁此机会一举将洪家彻底从瑞城县拔除!</p><p> 但很快,陈小刀又平静了下来,这件事情害得从长计议,洪耀光与洪东成父子在瑞城县的实力根深蒂固,如今洪四九接管洪东成的力量,洪家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