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打人家的头会变笨的耶”蓝幼兰噘着嘴抗议:“我是在想,绒娘好奇怪,她看你的眼神好像、好像……可是,又不是很暧昧的那种。而且,她好像心里藏了很多话没有对我们说。”
梅惜敛无意间从飞起的车帘一角看见外面飞奔过一个人的身影,心底一紧,对蓝幼兰说:“能不回醉花楼吗?”
“为什么?”蓝幼兰莫名其妙,她在说绒娘耶:“都没和凤妈妈说耶,她肯定会抓狂的。”
梅惜敛的眉头微皱了一下:“好吧。”
“怎么了?”蓝幼兰有些担心地看着他:“敛,我觉得,今天你有点怪怪的。”
“嗯”梅惜敛直言不讳:“我看见汝阳王了。”
o(>﹏<)o 还真是做人坦荡荡,连吃醋了,想把她带走的念头都能“坦荡荡”。这男人,傻得可爱!
蓝幼兰笑眯眯地盯着他:“放心好啦,他又不知道我是谁。而且,他很驴的,哪有你这么聪明。上次,九王爷把我带到汝阳王府去,他都说我不像我。”
“汝阳王这个人,永远不能相信他的表面”梅惜敛认真地说:“虽然我没有接触过多少人,但他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城俯最深的一个。我想,除了他自己,这世界上没有人能猜到他心里在想什么。”
蓝幼兰想起殇冥逸昨晚的异状,心底有些不安,但她像在说服自己一样,继续笑着说:“只要他不是来找我碴的,我管他想什么。对了,敛,我想过了,我要去竟选今年的花魁。”
“好”梅惜敛想也不想就答应了。
蓝幼兰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惊讶道:“你不问为什么,也不阻止我啊?”
“只要是你想做的事,就算你自己做不到,我也会帮你做到”梅惜敛宽容地抚抚她的长发,说:“而且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
“……”蓝幼兰嘴巴张合了好几次,没说出话来。
“说吧,你这样做的用意。”
蓝幼兰摸摸被梅惜敛刮过的鼻子,一副心有不甘的样子:“你怎么可以这么大方、这么聪明啊;早晚有一天,你会把我宠得无法无天,我会得意的!”
“至少在我面前,你可以骄傲、可以得意一辈子”梅惜敛说完公主式抱起她说:“到了,呆会儿应付完客人,你再跟我说你的想法吧。”
“哎,等一下”蓝幼兰伸手拉紧车帘子,感动地看着梅惜敛。
梅惜敛疑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我……嗯、那个……”蓝幼兰的小心脏“砰砰、砰砰”的跳得跟擂鼓似的,涨红了脸,快而轻巧地在梅惜敛的唇角啄了一口。
梅惜敛幸福地绽开了有点傻的笑容,一个漂亮的飞旋,带着她落在醉花楼的门口,然后轻轻地放下她。这一连串的动作干净、漂亮,再加上男的俊、女的轻纱薄覆窈窕勾魂,把周围绕的人都看呆了。尔后是经久不息的掌声雷动,偶尔夹几声尖锐的口哨声。
“看完你的表演,我就去你房间等你”梅惜敛一边护着她避开那些好色的魔爪,一边用传音入密对她说:“如果有什么事,你就大声叫,我会仔细听着的。”
“好”蓝幼兰眉眼弯弯。
本来今天她已经不用在大厅表演了,但是既然他不知道,他想看的话,这对她来说又算什么?而且,凤妈妈一定会笑得合不拢嘴,趁机再狠敲这些在场的色男人们一笔。
殇冥逸来时,被告知紫兰还没回来,本来就十分不爽。听到外面的掌声和口哨声,神差鬼使的出来,看到梅惜敛和蓝幼兰亲亲我我的相互扶持着走进来,心里那把火“蹭”地一声就窜到了脑门。紧紧把在栏杆上的手背和额角上,青筋直跳。
感觉到殇冥逸杀人的目光,梅惜敛不动声色地用余光扫了他一眼,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敛,我去换衣服,你就在这楼梯口旁边等我,不要走开”蓝幼兰不知道火药味已经弥漫了整个醉花楼,仍然沉浸在浓情蜜意里。
梅惜敛原也想站在楼梯口,这样的话,如果殇冥逸有什么异动;他能在第一时间内,保护好她。
“好,凤妈妈过来了,你进去吧”梅惜敛松了手让她离去,往旁边的楼梯口挪了两步,站在那里。并快速地扫了一眼全场,看看有没有其他什么可疑的人。
“紫兰,你可回来了,你要再不回来,妈妈都要撑不住了”凤妈妈扭腰摆臀地追着蓝幼兰进了房间,见蓝幼兰亲自仔细地挑衣服,势利地斜着眼睛说:“汝阳王和九王爷啊,今儿已经来了两回了,你先过去见见?你看,这是他们给的赏钱……”
“妈妈怎么知道他们是汝阳王和九王爷”蓝幼兰原是无心一问,她只是好奇像殇冥逸那种人,怎么肯在外面轻易向人透露他的真实身份。
凤妈妈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尴尬而又诡秘地转动了几下眼珠子,讪笑道:“额、这个,我这醉花楼开了了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这点看人的眼力都没有,早就混不下去了。紫兰啊,你这身挺好的,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