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仿佛受到奇耻大辱一样,马上一提禅杖每人打出不同的招式向老者击去,这四人果然好功夫,每人打出自己的招式以后还互相交换了一下自己的眼色,那四股气流看是分不同的方向向老者袭来,但仔细一看却每一招都是浑然天成凝聚成一条平行线一样,化作一股强大的气流飞了过去。在看这老者已是个抽身,一个“偷天换日”迎了过去。在见这五股气流相遇,一时间纠缠在一起,不分高低或许是这僧人的功夫太过于邪乎和诡秘,老者的功夫在遇到这四股力量的时候,那功力开始慢慢渗透,老者依旧面无表情,淡定自如,沉着应战。在房顶上的吴琼不由为师父捏了一把汗。他知道凭这师父的功夫对付这几人绝对是绰绰有余,不知道为什么他老人家今天似乎并没有用全力在应战。“二弟,三弟你们去对法秦桧,我去助那老者”说着一提脚就跃了下去。
白雪川一看大哥已经跳了下去也跟着跳了下去。再说那四个僧人正暗自庆幸着已经占了上风,冷不丁从房顶跳下来一人不免有些分神,在看这人手拿玉箫正是他们千呼万唤的吴琼。在见吴琼他已经一招“一马平川”向那股强大气流袭去,几乎没费多大力气及把那气流分解化开。“四个人打一个人太不公平,不如换个方式,你们四个打外面两个”吴琼笑着说。那老者一看有人跳了下来,先是一怔,定睛一看是吴琼“我就知道你会来的,果然不出我所料,好样的。”那老者一看吴琼来了,早已经心花怒放信心百倍。这个时候吴琼已经和两个僧人斗在一起。那老者也不示弱,掌一挥也和其他两人战了起来。
白雪川和东方亮两人直奔秦桧而来。那秦桧一看有两人向自己奔来,早已经把官帽一仍挥掌摆开了架势。好家伙,那里是什么秦桧分明就是藏天强乔装改扮的。他心想只能用这个办法才能引吴琼出来,于是他就让人到处放出风趣,为的的引吴琼上钩。“藏天强,不得无礼见到本教为何还不下跪”那白雪川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日月剑说道。
“哈哈,教主又有何用,我现在是朝廷的三军总教头,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即使真是教主,又能奈我何,你这个娃娃也太天真了。”臧天强笑着说。“也好,我们太阳神教又怎么会与你这个助纣为虐,滥杀无辜的人相提并论呢,今天我就要为我们太阳神教清理门户。”说着白雪川已经提剑和臧天强斗在了一起。这是东方亮已经和那些官兵战成了一团。此时的吴琼和那老者依旧被那个僧人团团围住,两人相视一笑,只见来人忽然一起跳出这个圈子,同时发出了“一马平川”,两个“一马平川”同时发出去以后犹如万马奔腾,所向无敌,两人的招式真可谓是并驾齐驱好不精彩,在同时发出“一马平川”,那股强大的气流在向四个僧人奔来的时候,更是交替转换角度精彩纷呈,那四个僧人一看躲是躲不掉了,四人摆开架势四个禅杖正面向那股气流挡去。只见这气流仿佛脱缰的野马一样,化作四股气流冲开那禅杖又直奔那四个僧人而来,四人招架不住,全被击中,迅速倒退几步然后又被弹出好几丈远一个个痛苦的呻吟着。
吴琼和这老者知道即使他们不会有生命危险,这个时候也会内力全失,从此与普通人一样再不能危害百姓。那些刚刚冲上来的官兵,一看那四大金刚已没了半点力气应战,一个个向后退去。此时白雪川和藏天强斗的正欢,当吴琼和那老者过来相助白雪川的时候,那藏天强这个时候显然有些力不从心。“臧天强,你还不束手就擒,这佛门境地我们不想杀生,省的你玷污了这方净土。”东方亮打倒了几个官兵以后来到吴琼身边说道。“臧天强,你这叛徒,要不是看在佛祖的面子上,我早就用这太阳神教的圣物取你脑袋”白雪川看了一眼臧天强说道。“你这西域妖人,勾结朝廷和秦桧狼狈为奸,臭味相投,乱我朝纲,危害百姓,至你来中原武林以后,我们武林就没有一天太平过,今天你只行了断,以告慰那些枉死的武林同道”那老者义愤填膺说道。“臧天强你反其道而行之,有悖天理而今你气数已尽,回头是岸,现在你已是口诛笔伐即使今天我们绕你不死,中原武林也不会放过你的”吴琼用玉箫指着臧天强说道。“哈哈,说的好,说的好,我死不足惜,和我们一起陪葬的将是你们天目山那些乱党,这个可是捡了个大便宜啊”。臧天强丧心病狂笑道说。
“什么你说什么”白雪川咄咄逼人问道。“实话告诉你们吧,你们天目山现在已经被我们朝廷大军围得水泄不通,你们已经是插翅难逃成了的我们瓮中之鳖,此时我们敢断言你们那些乱臣贼子已所剩无几,那里已被夷为平地”臧天强冷笑道。“不好,我们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走快回天目山”吴琼对大家说。“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拿下”说着臧天强往后一撤,已经涌来了大批弓箭手。
“两位兄弟快随我师傅回天目山,我接过雅诗他们以后就回去”吴琼对他们两人说道,白雪川和东方亮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老者怎么忽然间成了大哥的师傅。刚想细问,“师傅,你们快走这里交给我”“ 徒儿保重”说着那三人就上了房顶。这些官兵此时已经纷纷张开了弓,射向吴琼。吴琼跳将起来,玉箫一横已经打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