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知道了。”
喔?他也相信心电感应这一套呀!呵呵——她会心一笑,自唇角漾开一抹羞涩的笑容,原来他这么信任自己,不禁甜在心坎底。
“一个连内衣内裤都整理得一丝不苟的人,不会做出违背自己良心的事。”他提出事实根据,以证明自己绝非空口臆测。
僵住的春花笑靥,从她脸上碎裂凋落,转成了寒冬的冰雪。这家伙哪壶不开,偏提哪壶!
“你说什么?”她警告。
“说事实的根据,心理学上——唔——”他低吟一声,盯着自己手臂上的肉,在她食指与拇指间掐成了麻花。
“为什么掐我?”
“因为你是变态爱偷窥的臭家伙。”
“我哪里变态爱偷窥了?”
“还敢说没有,连我折内衣内裤都看得一清二楚,这就是证据。”说着,掐得更用力了。
沈毅的眉头拧得比千年树皮还皱,不管是被揍一拳或是被踹一脚,至少都比一团肉被她掐成小笼包痛快,这种痛如同便秘的时候屁股被蚊子叮一样不舒服。
“别掐了,很难受哩。”
“我就要掐,怎么样,你打我啊!”幸灾乐祸的语气摆明了就是在挑衅,早摸清了他的脾气,仗着他就是宠她,拳打脚踢从不闪躲,面对好欺负的他,嘿嘿,她何惧之有?
他深吸了口气,慎重警告:“再不放手,你会后悔。”
“现在放手我才会后悔呢!”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
鹰眼闪过掠夺的光芒,一把搂住她,烙下火热激情的吻,放肆的鹰舌席卷丁香小舌一块水乳交融。
她下意识地放开了手指头,魂儿被吸去似的整个人瘫软在他宽大的怀里。
差点忘了,这人在感情上的表现也是不屈不挠的,说会让她后悔,就让她后悔。
其实……好像也没那么后悔。
到底是谁吃定谁?很难定论。
纪程程目前有两件烦恼的事。一是沈毅,为了怕他熬夜弄坏身子,所以她从饮食的摄取上下工夫,研究什么食物有什么营养,为此,她改变了以往每晚待在局里加班研究档案的习惯,成了下班就去超市研究料理的贤慧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