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镇长的儿子于长青前脚刚被绑走,后脚马二愣走进了他家,他的身后除了跟着镇上名嘴黄媒婆外还有他那尖脸猴腮的儿子马小木。马二愣带着媒婆去许富贵家的路上,镇上的人说这马二愣根本就没安啥好心,他哪是想给他儿子找媳妇呀,明明就是自己想沾光。
马二愣确实是这么想的,以后妖妹要是成了自家儿媳妇,这以后看着也方便不是吗?以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欣赏妖妹的一切了,丑八怪老婆黄花菜也管不着了。一想到这些方便,他就琢磨着怎么才能把妖妹变成自家儿媳妇。
这马二愣经常做梦梦见自己躺在床上,儿媳妇妖妹端着水给他洗脚擦背,而他除了能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外,还能从她的半透明的衬衣领子里看到她露出的那雪白的奶子,可每次一做到这里,他就醒来了,是被自己嘴里流出的臭气熏天的透明液体给熏醒的。每次醒来他都恨自己恨得想撞墙,恨自己为何不趁此机会摸一下眼前那晃动着的雪白的奶子呢?那是在梦里,当时他老婆黄花菜也不在,更没有其他的人在场,这么好的机会也不知道把握,他就对自己说,下次,我一定要在梦里狠狠地摸上几摸,反正,又没有人知道。可每次,还没有等他开摸,他自己就被枕头上臭气熏天的口水给熏醒,或者就被他老婆黄花菜的大脚板一脚连人带枕头给踢到了地上。被摔成轻伤的马二愣坐在地上看着床上呼噜打得震耳欲聋的黄花菜时不觉同情起自己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很可怜,是桃花镇上最可怜的男人,因为黄花菜在他眼里是桃花镇上长得最丑的女人,就连睡觉的姿势他都觉得惨不忍睹,他咬着牙流着泪抱起枕头狠心地上了儿子的床。当然,第二天早晨他的下场是更惨的,除了早饭没得吃,还会经常被黄花菜的饭碗给砸得头破血流。
马二愣每次遭到他老婆黄花菜的毒手后都会暗下毒誓:下辈子,就是打光棍我也不能要了这样的女人。
今天,马二愣看上去很威风,马小木也很威风,黄媒婆更加不在话下,满面春风就往许富贵的脸上和身上凑。黄媒婆昨天在床上给马二愣发过誓言:就是磨破她的嘴也要说成啰这门亲事。所以,马二愣一高兴给了黄媒婆很丰厚的回报,不仅把偷藏了五年的私房钱给了黄媒婆作为回报,还趁昨天黄花菜去娘家的机会给了她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安慰。因为马二愣觉得,这黄媒婆比她老婆漂亮,至少黄媒婆脸上很红润,皮肉很细嫩,还能看到腰,最主要的一点是,黄媒婆没男人。其实黄媒婆的男人数都数不清,只是没有一个固定的男人,只所以她没有固定的男人,是因为她丧失了女人的本能。黄媒婆长得其实并不难看,确实比黄花菜要好看,最主要她有一张巧嘴,能说会道,不做媒婆确实可惜了这块做媒婆的好材料。
莫九云端着一脸盆子水刚好从后屋里出来,看到黄媒婆嘴里的热气喷到了许富贵的脸上心里很不痛快,她将脸盆里的水朝黄媒婆的脚跟边上使劲倒去,水没有泼到她身上,却溅湿了她的裤腿边,许富贵的一只脚被泼湿了。
“唉哟,我说黄媒婆,你咋不躲一下呢?真是不好意思呀!”莫九云皮笑肉不笑地冲着黄媒婆喊了一声,还干咳了几声后将一口痰朝狠狠地朝地上吐去。
“老太婆,你瞎了?你把我的脚给泼湿了!”许富贵冲着莫九云嚷嚷了起来。
莫九云像没听到似的端着空脸盆走进了屋。
“黄媒婆,你有什么事?”许富贵看到老婆阴阳怪气的样心里更不痛快,他伸出手抓了抓头。
“哈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说我黄媒婆除了做媒还能干啥?”黄媒婆刚再想把热气喷到许富贵的脸上,但一想起刚才莫九云的那张老脸时,才站在原地没敢再动。要是再上前凑,恐怕这第二盆水就要往她脸上倒了。
“给谁做媒?”许富贵看了一眼站在黄媒婆身后正咧着黄牙笑着的马二愣,再看了一眼马二愣身后颤颤惊惊的儿子马小木。“我明白了。”
“明白了?你明白什么了?”黄媒婆连忙问。
“明白了就是明白了!”许富贵再看了黄媒婆身后的爷俩。
“看来你真是明白了,你明白了你啥意思呀?许大爷?”
“许大爷?我有那么老吗?”许富贵瞪了一眼黄媒婆。“咋当媒婆的?”
“是是,是许大哥,行了吧?”黄媒婆连忙改口。“那您啥意思?”
“啥意思?让黄花菜明天来我家吧!让她来就知道我啥意思了!”
许二愣的脸色顿时就变了颜色,黄媒婆也哑口无言。
黄媒婆领着许二愣和马小木离开后。
莫九云像个兔子似的窜了出来,露出没有门牙的牙齿笑着说:“我说你还真是越老越聪明!”
“干什么?刚才还在对我吹胡子瞪眼的,是哪根筋惹你不快活了?”许富贵找了一把板凳坐下,脱了那只已经湿得正在滴水的胶底鞋。
莫九云一脸笑嘻嘻地从窗台上拿来另一双干胶底鞋扔到许富贵的脚边。
“我呀,就是看不得那个黄媒婆,这镇子上谁不知道她是个见了男人就扑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