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几天又过去了。
这几天过的,有点郁闷,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现身后驼子那蹒跚的影子,本来应该是我监视他的,现在弄的好象是他在监视我一样。
这让我很不愉快,甚至有点恐惧。
我至少花了十好几种方法用来摆脱那驼子,但那驼子切好象认定了我一样,每次当我认为已经成功摆脱了他的时候,他的影子就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我,但我却知道自己很不爽,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忍受得了整天身后被一双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得弄你一头虱子,我开始在殡仪馆里乱转,驼子走路的动作看上去很慢,再加上背上那驼峰一般的驼背,我就不信累不晕你!
可是我再次失望了。
那驼子看起来好象行动很迟缓,但实际上绝对不比任何人慢,我从停尸间到安息堂,就发现那驼子已经在安息堂了,等我再到火化房,他又在火化房门口了。
几趟折腾下来,我自己累得够戗,那驼子依旧象无事人一样。
我干脆不跑了,慢慢晃回安息堂,就坐在小姨的骨灰盒面前,静静的看着小姨的照片。
那驼子,又如鬼魅般的出现在我旁边,什么时候进来的,我一点没有察觉。
那驼子慢慢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忽然生出一个捉狭的主意,喊道:“驼子,你身后跟的是谁?”
那驼子猛的睁大眼睛,面上表情恐怖之极,“唰”的转过身去,动作灵敏异常。
看了看自己身后,驼子颤身道:“谁?我背后没有人!”
我见一句话竟然将他吓成这样,不由好奇心起,继续恐吓他道:“不对啊!我刚才明明看见一个人跟在你身后,就象贴在你身上一样,是个女的,穿了一身白衣,长长的头发,看不见脸。”
那驼子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两道长长的刀疤也跟着面部的扭曲开始扭曲起来,忽然发一声喊:“不是我干的!不是我干的!不要来找我,冤有头,债有主啊!”拔足拼命般的逃了出去。
我愣住了,一个玩笑,竟然将驼子吓成这样,我只是随口将我梦境中的女鬼的样子说出来而已,莫非这驼子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我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急忙将这事告诉了馆长,只是并没有告诉馆长是我故意吓唬驼子的,谁知道馆长一听之下,脸上的神情变的难看之极,竟然和那驼子一样恐惧异常。
“你真看见那白衣女人了?”馆长的话音里明显带着一丝颤抖。
“是的,我看见了,就跟在驼子身后,我一喊,马上就不见了。”我一脸镇定的说。
其实,我连女人的影子也没看见,只是见馆长也这样害怕,心里隐约有一丝快感。
馆长“砰砰”连退两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喃喃道:“该来的,总算来了,该来的,总算来了。”
我的心莫名的触动了一下,头脑一转,接着说:“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看见,还有一次,我在停尸房也看见了那个女子,只不过是睡在停尸床上,旁边站着四个人。”
馆长猛的抬起头来,颤声道:“谁?是哪四个?”
“你、许强、李顺和罗燕。”我不动声色的说了四个人的名字,眼睛盯着馆长,我很期待他下一步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不要再说了!”馆长大喊一声,“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按在办公桌上,呼呼直喘粗气。
我冷冷的看着这一切,我说的是我残缺的记忆,看来,小姨的死,可能和这四个人也脱不了关系。
馆长平息了一会,回头说:“去把李顺和罗燕叫来,你去盯着那驼子,这事以后千万不要再告诉别人了,知道吗?”
“好的,我知道了!”我冷冷的回答,退出了办公室。
等我通知了李顺和罗燕后,却发现驼子不见了,我找遍了整个殡仪馆,也没有再发现驼子的踪迹。
这家伙竟然神秘的消失了,就如他的出现一样神秘。一晃几天又过去了。
这几天过的,有点郁闷,无论我走到哪里,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现身后驼子那蹒跚的影子,本来应该是我监视他的,现在弄的好象是他在监视我一样。
这让我很不愉快,甚至有点恐惧。
我至少花了十好几种方法用来摆脱那驼子,但那驼子切好象认定了我一样,每次当我认为已经成功摆脱了他的时候,他的影子就出现在我的身后。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跟着我,但我却知道自己很不爽,相信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忍受得了整天身后被一双毒蛇一样的眼睛盯着。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得弄你一头虱子,我开始在殡仪馆里乱转,驼子走路的动作看上去很慢,再加上背上那驼峰一般的驼背,我就不信累不晕你!
可是我再次失望了。
那驼子看起来好象行动很迟缓,但实际上绝对不比任何人慢,我从停尸间到安息堂,就发现那驼子已经在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