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况且,只是女婿,到底是别人家的儿子,云大人哪里管得着别人家的事情?”
云大人脸色好转,赵大人越更是阴郁,齐安之又道:“朕也相信赵大人不过是有口无心,见不得这样的盘削百姓的贪官存在,云大人也不要怪罪。”
赏了一个大板之后又赏了一个甜枣。
不管怎么样,两个人总算不那么剑拔弩张了。
齐安之语气一转:“不过,云大人是阁老,当朝重臣,为了云大人的清白,这样的事情还是澄清为妙,朕派人去将人抓来京城,交由大理寺处理,让他们早日审清案件,早日还云大人一个清白。”
云大人挤出笑容道:“谢皇上!”
赵大人脸上带上了那么点真心实意,道:“皇上圣明。”
可是云大人的倒霉事还没有完,过了几天,他的大女婿被人弹劾说是抢人军功,被抢的人已经重伤不治身亡了,而留下的遗孀带着血书一状告上了京城,云大人看着同僚同情的样子,头都要大了。
心里也在发狠,既然这样步步紧逼,也不怪本官心狠了!
宫里的云贵人的也在倒霉,她一张如花似玉的脸不知道为何居然起了一脸密密麻麻的小疙瘩,还浮肿的厉害,完全看不到原先的花容月貌。
云贵人尖叫着躲在依云阁里怎么都不要出去,连请太医都不愿意。
齐安之听了之后,命太医去那里看看,就带着高升去了长乐宫。
乔叠锦不知道前朝的最近的一场场的闹剧,绿意也知道自家主子听到云贵人的名字就讨厌的慌,就算是笑话也敢在她身前提,其他书友正在看:。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份的下旬了,乔将军离京城越来越近,乔叠锦开始想着怎么给乔叠景一份见面礼,还有存着的两份礼物一起带给他。
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做把伞。
乔叠景曾经送了把他亲自做的伞给她,她现在也做把油纸伞送给他好了。
这也算有来有往了。
只是想到油纸伞,不免的想起了那个曾经抱着伞在长乐宫宫外站了一早晨的姑娘。
叹息一声,就让人选好竹木,优质皮纸,桐油等。
齐安之到的时候,乔叠锦在削伞骨,齐安之走过去问道:“怎么大冬天的做起伞来了?”要做春日在做也不迟呀。
看惯了乔叠锦握惯了笔墨的手居然拿着刻刀,齐安之有点玄幻感,这实在太违和了。
乔叠锦行了一礼之后接着鼓捣她未完成的工作,头也未抬的道:“哥哥不是快回来了么,总要送些什么才放心,以后······”恐怕要送也送不得了。
齐安之觉得有些怪怪的,只当是许久未见哥哥了,太过于想念。
齐安之劝慰道:“不是好几天么,这么着急做什么?”
乔叠锦抿着嘴角,专心致志的把伞骨打磨圆润点,道:“早些做好,之后才有更多的时候修饰。”
这也算职业病了吧,追求完美的性子,一点不合心意都不行。
齐安之伸出手摸了摸一旁打磨好的伞骨,果然圆润的很,一点也不扎手,状似无意的道:“朕看着贵妃做的甚好,朕那也缺把伞,不如贵妃给朕一块做个吧。”
齐安之觉得他这个要求小的很,不过是把伞,贵妃还舍不得了?
而且他才想起来,乔叠锦进了宫可是连一个荷包都没送过他,想到乔叠锦曾经亲口说的不擅女红,齐安之只能遗憾的退而求其次了。
乔叠锦手上的动作一顿,终于抬头看了齐安之一眼,额头上渗出了一层汗水,刘海被汗水濡湿了贴在额头上,眼睛却是清亮清亮的,齐安之爱极了这双眼睛,这会却也是不是滋味,脸也拉了下来:“贵妃不愿意么?”
乔叠锦心里极为不愿意的,乔叠锦心里总是有道线,能走到她心底的人才能过那到线,让她心甘情愿的亲手做点东西,否则的话也就是紫裳的活了。
这会儿她很想说不要,到底知道这位是位帝王,抿了抿嘴,道:“皇上既然喜欢,臣妾自然肯做的。”
最后到底忍不住要硬邦邦的刺上一句。
两个人心里都不高心,都沉默的不想说话,乔叠锦把伞骨往旁边一放,对着绿意道:“本宫累了,明日在做,先收了吧。”
她今日做的是手艺活,穿的利落,没有广袖丝绦,头上也没有带太多的东西,齐安之看着也眼前一亮,只是先前到底不太痛快,于是道:“朕看着贺常在知书达理,文采斐然,想为她提个位分,贵妃说说提个什么位分合适?”
乔叠锦莫名其妙看了眼齐安之,接着伸开手,闭上眼,让绿意自己整理衣装,道:“这是该和皇后娘娘商量才是,臣妾不敢妄言。”
看着她没有丝毫波动的脸,齐安之着实觉得憋得慌。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