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顺溜,现在在这大院子里每日被母亲逼着说官话,她很是不快。
女官忍着心里的厌恶恭敬回道:“和煦长公主殿下是盛京贵妇之首,如今又嫁入韩国公府这等世家名门,我朝重礼教,三纲五常不能废,所谓男女七岁不同席,何况长公主殿下本就是邀请的盛京贵妇,自然是没有男子,即便是有,为了男女之嫌,也会分开招待。”
宜宁郡主起身坐到凉榻上,翻了个身,“没有男子这宴会还有什么意思,盛京这群保守的妇人,哪有我大金豪迈,真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接我回来,我倒是愿意永远待在部落!”
“郡主!您这话可不能乱说,您现在是天朝人,可不是什么金人了,您是长公主殿下所出,皇室的金枝玉叶,可不是什么草莽妇人,长公主将您接来是为了您未来考虑,您可不要辜负长公主殿下的一番良苦用心!”
宜宁郡主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里埋怨和煦长公主迂腐,整天口上说对她好,还派来这么个油盐不进的女官管教她,真是烦透了。哪里有边塞豪放的生活自在,看上哪个男子只要对方愿意就能春|宵一度,即便是不愿意,她也能凭着自己的身份掠夺回来!那才叫爽快!
哪像现在,想要弄个男人来侍寝,还要百费周折,而且这劳什子天朝皇城的男子都是没用的,各个“身娇体弱”,不一会儿就软了,任她再用力,都硬不起来,她自己跟本就没得到满足,真是没用,她还是喜欢金人部落那些强壮的男人,每次都能让她欲|仙|欲|死。
其实这也不能怪盛京的男人们,平日再怎么饿狼似虎,遇到宜宁郡主这种的也硬不起来啊……
一想到如此,宜宁郡主就浑身酥软,下|身也有些难耐的湿润了,她猛地从榻上坐起来,“陪我出去走走,这屋子里实在是太热。”
女官有些为难,平时郡主就是用这种借口出去乱逛,有时遇到前院修整花枝的小厮就撸回来推到床上,弄的整个长公主府人心惶惶。
这几日和煦长公主终于发怒,将府上侍候的人男人全部换成了太监。
现在和煦长公主府连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没有了……
女官想到此,也就没有拦下宜宁郡主,随着她出了闺阁。
七月天,比六月还要酷热些,宜宁郡主嫌弃早上那身衣裳热,回了院子后早就换了一身凉爽利落的胡服,橘黄色的胡服宽大,虽然没有裾裙婉约美丽,可也掩盖了些她身材上的不足。这也是宜宁郡主喜欢胡服的原因之一,哪像那些褙子襕裙整个将她裹的和一个水桶一样,太也难看!
不过,宜宁郡主本身也不好看就是了……
一出她的院子,宜宁郡主就朝着前院奔,这十来日,她已经摸清了长公主府的地势,她也知道要找男人只有去前院,后院是连个老叟都遇不到的。
穿过花园,转过水榭,过了一处抄手游廊,这才到前后院相接的院门,正是散客之时,女官为了不让她在女宾们面前丢脸,连忙拉着她走了曲径通幽的小路。
过了一小片梅子林,才来到前院正院,她熟练地拐进了一间厢房躲起来,在厢房中开了一扇窗,坐在窗前喘着粗气朝外面的人流看着,以往她就是这么守株待兔的。
从女官手中接过团扇猛的扇风,她体胖,本就怕热,刚刚一番快步奔跑,浑身都是一层黏腻的汗味。
突然,宜宁郡主的眼睛亮起来,她震惊的都忘记了扇风。
不远处垂花门后,有一个身材颀长,宽肩窄腰,玉树临风的男子,他手握缀玉折扇,翩然如风,一身藕荷色纱衫偏襟直裰穿在他身上,裁剪得体,更衬出他完美的体型。
这,是男人!
光看背影宜宁郡主就忍不住流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