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暮华不理他,端起他那碗道:“您是高门士子,定也不屑于贫农饿女稀罕的东西。”说完,也把他那碗灌进了肚子里。
摸着微微突出来的胃,韩暮华满足地眯起了杏眼。
李濂狭长的深眸里一抹算计的光芒划过。
凉快了一会儿,韩暮华又热了起来,她要喊妙函再去端些来,李濂斜斜瞥了她肚子一眼,讥讽道:“你确定你还能喝得下去?”
确实,她喝了一肚子水,有些撑了,如此,韩暮华才闷闷不乐的作罢。
休息的时候韩暮华要睡在外侧,她嫌弃里侧闷,李濂根本不顾她的反抗,两只结实的手臂一用力就将她抱了进去。然后随手把帐幔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李濂安静地躺在外侧,一动也不动,好像睡着了。韩暮华翻了几次身,身上火灼火燎的。一点睡意也没有。她就伸手摸放在床头的团扇。
黑灯瞎火的,她看不见,摸了很多遍都没摸着。急的难受,忽然,她触手到一块极冰凉结实的地方,那感觉就像是拿着一块凉玉在手上,比喝凉汤还舒服。
韩暮华不由得多摸了几下,可是不一会儿,手下这块就热了起来,她不满的换了块地儿。
李濂就是故意的,知道她燥火盛。还偏要在躺下后,故意将身上的寝衣拉开,将胸膛裸|露出来,还把她经常在夜间扇风的团扇给收了起来。
他像是等待鱼儿上钩的钓鱼翁,腹黑奸诈。
韩暮华灼烫滑腻的小手在他胸口轻抚着,不一会儿他也有些忍耐不住。毕竟他也素淡了许久……
其实,李濂还是挺佩服韩暮华的,若他补大发了哪能像她这样能忍。
很快,李濂就起了反应……
韩暮华渐渐觉得不对劲,枕边的李濂呼吸变重。甚至还有些难耐。
她浑身一僵,才反应过来她手心下凉爽的地方是哪里,她悔的想钻地缝里去。灰溜溜的收回手,蜷缩成一团贴在拔步床里侧,自欺欺人的想,李濂不要发现才好。
这些日子以来,李濂与她同房都很是规矩,纯粹就是一张床上睡觉而已,所以韩暮华对他已经完全放下警惕。
等了许久,韩暮华也没有另外的动静,李濂恨铁不成钢的咬咬牙,他有些挫败,他都脱成这样了,难道没有一点吸引力?他这个妻子是傻的吧!
李濂无奈往床里侧挪了挪,长臂一伸搂了她的腰就将她带到了怀里来。
韩暮华被他突然袭击,还没反应过来,整个身体已经贴到他胸膛上,她想舒服的叹口气,但是死死咬住牙忍住了。
从来不知道,男子的臂弯还有降温的效果,她脑中现在似乎有两个自己,那个想要反抗的自己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韩暮华懊恼的想,就只放纵这一次。
李濂见她没反抗,满意地翘起了嘴角,被她枕在身下那只胳膊曲起,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轻轻抚摸着她后颈柔嫩的肌肤,好像是无意的举动。
身体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栗发软,韩暮华痒的想要缩脖子,可是这样轻微的抚触又让她舒服的不舍得躲避,浑身都生出一股酥麻怪异的感觉来。
李濂的手又转到她的耳后,她耳朵的肌肤灼热,他手指一轻抚,她难耐动了动。小手也不自觉地紧紧攥住了他中衣的前襟。
韩暮华觉得自己快被烧着了,李濂的手就是燎原的火星。咬着唇,拼命忍着才没有呻|吟出声。她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骂了一百八十遍,可还是浑身的不对劲……
被这般的折磨,她都咬唇忍着,李濂一时心软,低了头准确的在她的嘴角亲了一口,韩暮华浑身酸软,感觉又格外怪异,根本没力气反抗。
她如一只小猫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乖顺的要命。李濂再次吻住她微吐着灼息的唇,这次,他不再浅尝辄止。韩暮华其实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他微微用力就轻易撬开了她的唇瓣,一声压抑已久的低吟被他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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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发誓不是故意卡h,只是犹豫后面要不要写了,怕被举黄牌……不确定会写到什么程度,也有可能直接拉灯,反正是会写的,到时候要是审核发不出来,我就只能贴微博上了……最后,烟烟弄了个小调查,关于文章更新时间,大家都去投一下票吧,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