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为人单纯,很多事也不知道避嫌,就这么大喇喇的询问主子的事。
韩暮华了解她,也不怪罪,牵起嘴角笑,“你这个小管家婆,我在祖母那里用了晚膳,所以回来迟了些。”
妙珍为了堵住她的话,连忙把手里的两包大红袍塞给她,让她拿去给妙函放好。
玉儿听话的接了,刚转身准备走,突然想起了什么,偷偷摸摸的低声在韩暮华身边道:“妙函姐姐让奴婢告诉五小姐,晚点,她有话要与您说。”
韩暮华皱眉,什么事让妙函这么慎重,现在锦墨居安插了和煦长公主的人,她们主仆说话都要鬼鬼祟祟的,真是烦心,。
晚间在老夫人那吃的有点多,韩暮华怕积食,就回内室,拿了鞋出来做。
马上要寒冬了,她想在冬至前给老夫人做双棉鞋。
今晚正好是妙函值夜,韩暮华将一屋子丫鬟都指使出去了,只让妙函一个人留下来。
妙函拨拉了一下炭盆,转眼已经入冬了,夜晚更深露重,寒气侵体,她替韩暮华换了暖玉手炉里的炭火,一边与她闲谈。
“五小姐,奴婢今日听到了一些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妙函把弄好的手炉递给她,让她暖手,韩暮华放下手中针线接过,笑着看了她一眼,“你这小妮子,若是知道不该对我说的,就不会在我面前提起了。”
妙函被说的一笑,起身走到小榻边,蹲下身轻轻地给她捶着小腿,“我娘嘴碎,最喜欢打听些小道消息,每次奴婢与她说话,听到她提起都当笑话听了,但是今日这件事,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告诉小姐的好。”
妙函能一心为她考虑,韩暮华很感动。
捧着温暖的手炉,韩暮华斜倚在蓝底白牡丹宫锦大迎枕上,神态慵懒,等着妙函后面的话。
妙函看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继续道:“想必五小姐听过世子夫人娘家吧。”
韩暮华点点头,这是当然,世子夫人是内阁钱学士的嫡长孙女,当初在闺阁中就闻名盛京,是有名的才女,后来嫁入韩国公府,与世子爷韩慈相敬如宾。
“但是奴婢要说的可不是钱家。”
韩暮华瞧她卖关子,嗔了她一眼,催她快说,别吊人胃口。
“世子夫人娘家有一房亲戚,说来和小姐同宗,也姓韩,闺名韩柔。她是从前北街靖大爷家的闺女。当年靖大爷殿试二甲,就被外放鄞州做了州同,搬出了北街。机缘巧合,救了世子夫人的二表妹,于是两人定下婚约,一年后,就有了韩柔。可是靖大爷的夫人生韩柔时身子熬坏了,再也不能生养,世子夫人的大姑奶奶担心女儿身子弱被丈夫嫌弃,又住的远,照应不到,动用了关系,把靖大爷调回了盛京,做了个六品堂主事。于是靖大爷与世子夫人娘家越走越近,多年不与我们府上来往,渐渐也就疏远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前些日子,我娘看到靖大爷来府上递帖子找世子夫人。”
韩暮华听了颔首。妙函是家生子,爹娘都在府里当差,很多事情她知道的都比府上的主子们还要快。
韩国公府有许多五服之内的旁枝住在北街,说起北街,大概指的就是那些人。
而靖大爷多年不与韩国公府来往,这个时候来找世子夫人,妙函又提到他的独女韩柔,韩暮华瞬间想到今天在懿祥阁老夫人与世子夫人的对话。难道说,老夫人在为她找同宗的陪嫁?
“你娘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妙函看了韩暮华脸色慎重,也不隐瞒,“柔小姐的奶娘与我家相邻,她回家时,经常喜欢与我娘唠嗑。”
“这个柔小姐人品如何?”
这才是妙函要说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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